淫蕩的多女共一夫 [
淫蕩的多女共一夫[作者未知]
我叫李浩,現年二18歲,身高六尺一寸,身體強健,相貌英俊。大學畢業後在一家大公司上班。我的家在內地,在香港沒有別的親人,所以我一直想在香港,找一個家庭條件好的女孩子作我的妻子。
我的願望終於實現了,前年的年底,我認識一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子,叫李蘭,我稱她阿蘭,那年她十八歲,在某大醫院當護士,長得非常漂亮,身材極其標準,而且人很正派,溫柔賢淑,天真浪漫。她的父親過去是一個高級職員,不幸早逝。她家裡唯一的一個親人就是她的母親,叫慕容蕙茹,是香港某大學的中國文學教授,善長文學評論,經常有文章發表,影響很大。對這位名揚中外的著名學者,我是早已知道的,可謂心儀已久,只是沒有見過面。所以,我與阿蘭認識後,特意將她母親的幾本文集和著作找來閱讀,十分欣賞。我渴望能早日見到這位我十分崇敬的著名學者兼未來岳母,以便向她聆教。
我與阿蘭相識二年後,雙方都感到情投意合,已經達到談婚論嫁的階段。所以她決定帶我去她家,拜見未來岳母。她說:她母親要我今天晚上到她家吃飯,但是她正上中班,要到晚上七點才能回家。為此,她給了我地址,讓我自己先去。我按地址很快就找到了。這是一個很豪華的兩層樓高級住宅,有一個規模頗大的花園式的院子,後面還有一個家庭游泳池。
我在院門口按了門鈴,傳話器里一個清脆、甜潤、悅耳的女人聲音問我找誰。我報了自己的姓名,並說是阿蘭的朋友,應邀前來拜訪。那聲音很熱情地說道:「歡迎!請進來吧!」
自動門打開了。我順著林蔭道來到樓前,在門口迎接我的是一個年輕的女人,看上去與我年齡相仿,大約有二十五六歲的樣子。
這個女人,明艷動人,美若天仙,我第一眼看見就驚呆了,不禁錯愕卻步。我不相信人間竟有如此絕色!阿蘭已經是很美的了,可這個女人竟比阿蘭還要美,更加嫵媚動人,儀態雍容華貴,氣質淡雅脫俗。只見她齒白唇紅、曲眉豐頰,肌膚雪白而細嫩,意態妍麗,丰韻娉婷,艷發於容,秀入於骨;高高的個子,苗條而豐腴,長短適中、纖尃合度,雲鬟霧鬢,飄然若仙。那身材極其勻稱,珠圓玉潤,三圍也非常標準,她的腰身很細,估計沒有生過孩子。
我第一眼的感覺是她象一個舞蹈演員。她的氣質不像阿蘭嫵媚嬌俏、天真浪漫,而是儀靜體嫻、典雅華麗,一見面就使人肅然起敬;最引起我注意的是她說話的聲音,真可以說是清越婉轉、圓潤嬌軟,有一種成熟動人的韻味。
我無法判斷這是阿蘭的什麼人,顯然不會是她的母親,因為她的母親決不會這麼年輕。但阿蘭又從未給我說過,她還有別的什麼親戚在家中。我估計是阿蘭的某一房表姐。
「李先生!請進來吧,不要客氣!」她柔聲說道,我驟然從遐思中驚醒。
她笑瞇瞇地看著我說:「阿蘭說你今天要來,我特地在家等你。請進來坐。」
她把我引到客廳,非常熱情地招待我,給我倒茶,送水果,說阿蘭很快就會回來。又給我拿來一堆畫報和報紙,並打開了客廳里的電視機,然後說道:「李先生,請您先坐坐,我到廚房去做飯。」說完,就向廚房走去。
她走起路來,步態輕盈、腰枝裊娜,真可說是風臻韻絕。
啊!不知這是阿蘭的什麼人,太動人了!
我一個人坐在那裡遐思:如果我沒有先與阿蘭訂婚、這個女人也沒有結婚,讓我從中選擇一個作妻子,我很可能選這一個。且不說她的美貌,僅以她的氣質和風度而言,就把我迷住了!
正想著心事,阿蘭回來了。她立即撲到我的懷裡,與我親熱的吻了一下,就嬌滴滴的大聲喊道:「媽咪,我回來了!」
我小聲告訴她:「你媽咪好像不在家。」
她詫異地問:「那誰給你開的門呀?」
我說:「一個二十多歲的年輕女人,估計是你的什麼姐姐吧。」
「她長得什麼樣子?」
「身材苗條,極其勻稱,人長得非常漂亮。可以看得出,是個很有風度和身份的人。」
想了想:「嗯,照你說的特點,可能是我在新加坡的那個表姐回來了。太好了,我一直在想她呢!」
又問:「她的人呢?」
我說:「把我安置好,她就到廚房裡做飯去了。」
阿蘭說:「讓我去看看。」說完,她連蹦帶跳地向廚房跑去。
忽然,傳來兩個女人的朗朗笑聲,笑得那麼開心、聲音那麼大,久久地笑著。
「阿浩!」
阿蘭邊叫,邊拉著那個女人的手往客廳走來,笑著說:「阿浩,來,讓我給你引見一下我的這個姐姐吧!」一句話沒說完,又大笑起來,笑得眼淚都流出來了。而那個女人也在笑,不過沒有阿蘭笑得那麼豪放,還帶有幾分忸怩,臉紅紅的。
我趕快站起身。
「阿浩聽者,快跪下,拜見岳母姐姐大人!」阿蘭故意板著面孔叫道。
「瘋丫頭,沒有禮貌!」
那女人在阿蘭的背上輕輕打了一下,笑著嬌聲說道:「李先生,都怪我剛才沒有做自我介紹。我就是阿蘭的媽咪,我的名字叫慕容蕙茹。」
「啊!」
我的臉一下變得通紅,諒訝而羞愧地說:「伯母,對不起!」
她走到我跟前,讓我坐下,她也坐在我的身旁,拍拍我的手,嬌聲說道:「請不要介意!我這個寶貝女兒,一點都不懂禮貌,都是我把她從小慣壞了!」
她又對阿蘭說:「你去把菜端到桌上,倒好酒,我們這就過去。」
她又對我說:「李先生,你比阿蘭長几歲,今後要多多幫助她,把她的小孩子脾氣改一改,我總怕她在別人面前也這樣無禮,那就不好了。從今以後,這裡就是你的家了,你要經常回來喲,不然,伯母會生氣的!」
接著,我們又談到我的家庭、自己的經歷、目前的工作等等。
阿蘭叫我們過去。岳母又牽著我的手,一起往餐廳走去。她的嫩手纖纖十指,柔若無骨,使我不知所措,心裡「噗、噗」直跳。
就座後,伯母首先舉起酒杯,喜悅的嬌聲說道:「歡迎阿浩今天第一次到我們家來。今後要把這裡當成自己的家,經常回來!來,我們一起干一杯!」
吃了一會,她嬌聲問道:「我做的菜,還合你的口味吧!」
我連連點頭,說:「好極了!我到香港幾年了,這是第一次在家裡吃飯,味道好極了!」
阿蘭調皮地叫道:「阿浩,你應該敬姐姐一杯!」
伯母當即在她耳朵上擰了一下:「不許放肆!」
又接著對我說:「其實,也不能怪阿浩眼光不對。不了解的人見了我,都說我二十多歲。實際上,我已經三18歲了。我結婚早,18歲結婚,18歲有了阿蘭。家庭條件優越,沒有什麼煩心的事,性格開朗樂觀,再加上我是舞蹈演員出身,注意保養,始終能夠身材苗條、皮膚白嫩豐腴,這樣一來,就掩蓋了自己的實際年齡。」
我笑著點頭,說:「是的,我看至多二十五歲左右。說來好笑,原來聽阿蘭說伯母是大學文學系的教授,我想像一定是位白髮蒼蒼的老人!沒想到你這麼年輕,而相貌又比實際年齡小十歲左右!」
我的話,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我心裡想:我的年齡正好在她們母女之間,比阿蘭大八歲,比伯母小九歲。想到此處,我頭腦中馬上產生了一個新奇的想法:這母女二人,均美麗異常,可謂玉色雙輝、珠光四射,花貌玉肌,堪稱一對絕世佳人。而兩人的性格又各具特色:一個天真浪漫,一個溫柔典雅,真是一對迷人的性感尤物。伯母的年齡比我大不了多少,假如我先認識的是她,說不定我會全力以赴地追求她的!
這天,氣氛非常和諧,很快大家都熟悉了。
我很喜歡這個家,阿蘭聰明、性感、善解人意,對我自然是很關心的了。伯母這個人,心地善良、溫柔賢惠,而且文化修養、道德素養都很高,氣質高雅,說話合度,我們很談得來,我從心眼裡十分欽佩她,她也多次說很喜歡我。
此後,我每個星期都要來兩次。伯母待人熱誠大方,從不把我當外人,家裡有什麼事情要我幫忙,就打電話招我,做了什麼好吃的東西,也要叫我回來,另外,還給我做了不少新潮的高級服裝。我在這裡無拘無束,感到了家庭的溫暖。
第二回度蜜月己樂未忘娘寂苦
不久,我與阿蘭舉行了結婚典禮。婚禮是在教堂舉行的,然後在一個大飯店舉行宴會。這一天來了許多客人,既有阿蘭的同事好友,也有岳母學校的教師,濟濟一堂,氣氛十分熱烈。
我們的新房,就在阿蘭的家中。
從酒店回到家中,已是晚上八點多鐘。下車後,伯母兩隻手牽著我和阿蘭的手,一起上樓,送我們進房。
家裡的房屋很寬敞,樓下是一個大客廳、兩個書房、廚房、飯廳以及兩個健身房,樓上的住房、書房等有十幾間,分為四個套間,每個套間都有臥室、書房和衛生間。我與阿蘭住的套間,就是阿蘭原來住的那一套,與伯母的套間緊挨著。在兩個套間之間,有一道門可以相通。
伯母今天非常高興,打扮得格外入時,嬌艷動人。不知道的人,還以為她就是新娘。她把我們送進房後,高興的對我和阿蘭說:「孩子們,祝你們幸福!」
阿蘭高興地撲進母親的懷裡,摟著脖子親吻著,直吻得岳母大叫:「哎呀,你吻得我都喘不過氣來了!你還是留點精力去吻你的白馬王子吧!」
「媽咪壞!壞!拿女兒開心!」阿蘭大叫,兩手在母親的胸前輕擂,調皮的說道:「將來,我也給你找個丈夫,在你新婚那天,看我不拿你開心!」
伯母的臉一下子紅了,抓住阿蘭的手就要打。
「哇!媽咪的臉紅了!嬌艷似桃花,真美!」阿蘭邊說,邊大笑著逃跑。
母女二人在房間裡追逐,把我扔在一旁。
最後,母親終於抓住了女兒,在她屁股上打了兩下,然後拉著她,送到我的面前說道:「阿浩!交給你了,你要好好地管教她!」
這時,阿蘭滿頭大汗,進洗澡間沖涼。房間裡只剩下我和伯母。她走到我面前,嬌聲說道:「阿浩,祝賀你!你也來吻吻媽咪吧!」
我走近一些,兩手抱著她的兩肩,低下頭,在她額頭上吻了一下。
我發現她的身子微微顫抖了一下。當我抬起頭時,她的兩隻嫩手摟著我的腰,興奮的說:「阿浩,還要吻媽咪的臉和唇呀!」說著,抬起頭,秀目微閉,櫻唇半努,就象向情人索吻的樣子。
我這時,不知怎麼搞的,突然對她產生出一種情感,好像不是對岳母的那種感情,而像是對情人的那種依戀之情。
我在她臉頰、嘴唇上輕吻了幾下,然後放開她。
她動情地說:「阿浩,你真是一個標準的男子漢!我為阿蘭感到幸福!我只有這麼一個女兒,希望你今後要善待阿蘭。以你的條件,任何女人見了你,都會愛上你的,所以,你可不能虧待阿蘭啊!」
我說:「媽咪過獎我了。不可能任何女人都愛上我的!」
「阿浩,你很有魅力!可能你自己還不知道。」
她有點嬌羞的說道:「把我心中的一個秘密告訴你:甚至連我也愛上了你!如果不是阿蘭先認識了你,我一定會嫁給你的!」
我聽了,十分激動地說:「啊!媽咪,你的想法竟與我一樣!從見你的第一天起,我也愛上了你!我不止一次地想過:如果不是先認識了阿蘭,我一定會追求你的!」說著,又動情地把她緊緊摟在懷裡,在她的櫻唇上吻了幾下。
她的身子又是一陣顫抖,連忙推開我,嬌羞的說:「阿浩,不可胡來!我說的只是『如果你沒有認識阿蘭』。可現在,我已經是你的岳母,你是我的女婿。名份已定,不可再有非份之想!快放開我,讓阿蘭看見了,很不好的!」
她拉著我的手走到沙發前坐下,關心的說道:「阿浩,青年男女在結婚前,要由父母進行性知識的教育。你的父母不在這裡,不知你有沒有這方面的知識?」
我說:「沒有人對我講過的,我只是從書上看到一些。」
她說:「那隻好由我代替你的父母了。男女結婚以後,要進行性生活,亦即發生交媾。簡單地說,就是男女都要脫光衣服,男子爬在女子的身上,把生殖器插入女子的陰道中,來回的抽送,這就是性交。」
我問:「這樣有什麼作用?」
她笑了起來,拉著我的手說:「傻孩子,那是一種很美滿的享受,十分舒服的。」
我又問:「什麼樣的舒服?」
她白膩膩的嫩臉頓時紅了起來,然後柔聲說道:「這個……無法用言語形容……到時候你就會有體會的!」
她又接著說:「我想告訴你的是,少女在未性交前,叫處女,在陰道口有一層處女膜。所以初次性交時,由於男子器官的插入,會使它破裂,能出血,十分疼痛。因此,你插進去的時候千萬不要急,慢慢來,要學會憐香惜玉。」
我忙問道:「怎麼做才是憐香惜玉?」
她說:「一開始,你要溫柔地吻她,在她全身上下撫摸,包括她的陰道口,直待她流出許多液體時,陰道里便十分潤滑,那時你再進去。慢慢進,一點一點地進,進一點,退出一些,然後再更深入一些。這樣,阿蘭的疼痛感會輕一些。」
我說:「伯母,我知道了。實在不行,我今天先不進去!」
她神秘地微笑著,拍拍我的臉,嬌滴滴的說:「只怕你到時候控制不了自己!哎!你剛才叫我什麼?怎麼還叫我伯母!」
我連忙改口:「媽咪!」
「哎!」她高興地在我的臉上撫摸了一下:「真是個乖孩子!」
我趁勢又把她攬向自己懷中,她沒有反對,身若無骨似地,閉目依在我的懷裡。我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端起她的下頜,只見她的櫻唇在顫抖。我輕輕地吻上去,並把舌頭伸向她的嘴中。她似乎極其陶醉,櫻唇微開,接納了我的舌頭。
忽然,她清醒了,急忙推開我,並從我的懷裡掙脫出來,小聲說:「哎呀,我竟忘記我是你的媽咪了!不過,阿浩,你真的十分迷人!」
說到這裡,她的臉變得更加紅了,並站起身,回自己的房間,過了十幾分鐘,她才出來。
這時,阿蘭也從洗澡間出來了。
岳母高興的說道:「好了!你們該休息了。祝你們新婚幸福!」說完,便回她的房間去了。
阿蘭洗澡後,像一朵出水芙蓉,美極了。她的身上只圍了一條浴巾,裊裊婷婷地走到我的跟前。我一下將她擁在懷裡,抱著她親吻。她也摟著我的脖頸,動情地親吻我。我將她抱起來,走進臥室,把她放在床上。她一動不動地躺在那裡,雙目緊閉。我慢慢鬆開圍在她身上的浴巾,她完全赤裸了。她的肌膚是那麼雪白細嫩,滑不留手。我開始在她身上撫摸著,她輕輕地呻吟,身子微微地顫抖。當我摸到她的陰道時,我發覺那裡已經濕潤了,於是便脫光了自己的衣服,壓在她的身上。她滿面桃花,微微睜開眼睛,緊張的小聲說道:「親愛的,你要慢一點,我好害怕!」
我吻她,在她耳邊溫柔地說:「放心吧,我會輕輕地動!」
我緩緩而動,但怎麼也進不去,阿蘭這時也非常激動,腰肢不停地扭動。我勐地一使勁,只聽她大叫:「哎呀!疼死我了!」
我停止活動,溫柔地吻她。只見她額頭布滿了一層細細的汗珠,嘴裡仍在輕輕地呻吟著。
我怕她疼,便停止了活動,溫柔地吻她。
過了一會,她小聲對我說:「親愛的,我已經好多了。你可以動了。」
於是,我慢慢地動作。她還是咬著嘴唇。我知道她仍然疼痛,便儘量輕柔。誰知阿蘭這時忽然主動地挺動臀部,逼迫我抽送起來。
我溫柔的問她:「你需要嗎?」
她微微睜開眼睛,嬌羞地說:「我要,你可以快一些!」
於是,我加快了速度。
她的呻吟聲越來越大,最後竟大聲的叫喊起來。我受到她的鼓勵,似暴風驟雨般大力衝刺起來。終於,我在她體內排泄了一次。阿蘭全身顫抖,緊緊地抱著我。我感到她嬌嫩火熱的陰道,在一陣陣地抽搐。
我記得岳母說過:「女子在高潮之後,更需要男子的撫慰。」於是便在她身上輕輕地撫摸,溫柔地吻她。
她象一隻溫順的小羊羔,依偎在我的懷裡,一隻手握著我的雞巴。只聽她喃喃地說著:「阿浩,你真好!我感到好幸福啊!」
我問:「親愛的,你還痛嗎?」
她嫵媚的說道:「一開始很疼,後來已經不痛了。我覺得好好舒服呀!」
這一晚,我一直爬在她的身上,一共交媾了七次。最後,我們相擁著睡著了。
至到第二天的中午,我們才起床。岳母已經上課回來,並且為我們準備好了午餐。
「媽咪!」阿蘭歡快的叫道。
她在廳里迎接我們,一見面就笑著說:「小鳥終於出巢了!過來吃飯吧。」
「媽咪!」阿蘭的臉一紅,一下子撲進了她的懷中撒嬌。
她推開女兒,讓女兒坐下,無比疼愛的說:「新婚之夜過得好吧!看阿蘭眼睛都紅了。」
又說:「叫了一夜,搞得我一夜沒有睡覺。」
「媽咪壞!」阿蘭又撲在她的懷裡,用手擂著她的胸,撒嬌的叫著:「不許說嘛!」
「好,我不說了!」她繼續笑著,撫摸著愛女的頭髮,並且神秘地沖我擠眼。她爬在女兒的耳邊小聲問:「還疼嗎?」
阿蘭嬌羞的說道:「還有一點。」說著,朝我佯嗔道:「媽咪,他可壞了,那麼大力!」
岳母笑著說:「誰讓你結婚呀!不過,只是第一天疼,以後就好了。」
說完,羞澀地看我一眼,她自己的臉也紅了,是那麼美,十分迷人。我盯著她看,這時,她也抬頭看我一眼,與我的目光相接,她不好意思地連忙低下頭。我也覺得,自己看她的眼光似乎有些失態。
這天晚上,我與阿蘭又交歡了多次。當我們相擁著甜蜜接吻時,我忽然聽見岳母的房中傳來陣陣呻吟聲。
我忙說道:「阿蘭,你聽,好像是媽咪在呻吟,是不是她有病了!」
阿蘭小聲說:「小聲點。媽咪不是病了。哎,媽咪真可憐,年紀輕輕的,就沒有了丈夫!記得我小時候,我幾次聽見媽咪發出這種聲音,還以為她病了,待我從門縫中看時,都見她光著身子,用手在身體上撫摸。我不敢聲張。後來我長大了,才知道是媽咪在自慰。我過去不懂,現在結了婚,才了解到,性生活對一個女子是多麼重要!我現在,是一刻也不能離開你了!」
我問:「那媽咪為什麼不再結婚?」
「媽咪也是為我,怕我受到冷遇,怕我不能接受。其實,現在我才體會到媽咪是多麼孤獨呀!我真希望媽咪再結婚!」
我說:「那我們設法動員她找一個好嗎?」
她說:「爸爸是一個很好的人,英俊、聰明、能幹,很會體貼人,地位也很高;媽咪自己也是一個女強人。所以我想,即使她同意再結婚,恐怕很難找到一個合意的!」
「那你想法試探一下好嗎。」
她點點頭:「等有機會再說吧!」說完,便偎依在我的懷裡,睡著了。
第三天的晚上,阿蘭在床上悄悄對我說:「阿浩,我跟媽咪說了那件事,起先她執意不肯。後來,在我的再三勸解下,她方答應考慮。可是當我問她想找一個什麼樣的丈夫時,你猜她怎麼說?」
「我怎麼知道!」我說。
「媽咪半開玩笑地對我說:『要找就找一個各方面與阿浩相同的人。』看來她的眼光實在是高。這真讓人為難,世界上就只有一個阿浩,從哪裡再找一個阿浩!」
她說到這裡,忽然狡黠地說道:「喂!看來媽咪看上你了!要不,我把你轉讓給她吧!」
「胡說八道!」我在她的屁股上輕輕擰了一把,她嬌嘀嘀地叫了一聲,便撲進了我的懷中……
狂歡之後,她依在我的懷裡,悠悠地嘆道:「可惜她是我的媽咪,若是我的姐妹就好了!」
我問:「那有什麼?」
她說:「那樣我就和她效英皇玉娥的故事,一齊嫁給你作妻子呀!」
我心中一動,不覺脫口而出:「好呀!」但隨即想到這是不可能的,哪有母女共事一夫的道理!
她認真地說:「喂!我有一個想法,不知是否可行?」
我問:「你說說看。」
她說:「我想動員媽咪真的也嫁給你!」
語出驚人!我被嚇呆了,連連搖手說:「這怎麼可以!」
她嬌滴滴的說道:「阿浩,我是認真的!反正我們三個人本來就在一起生活,現在只是睡覺不在一起。如果請媽咪和我們一起住,那不就解決了她的寂寞之苦了嗎!這樣做,外人也不知道。」
我說:「這不行!在這個世界上,我只愛你一個人!」
她嬌聲說:「可媽咪不是外人呀!你愛我就必須也愛媽咪!你難道嫌媽咪老或是看她不漂亮嗎!」
「不,不!媽咪只比我大九歲,而且她長得十分年輕漂亮,若真的讓她與我做妻子的話,有你們母女雙姝天天陪伴,那是何等幸福呀!」
我心裡當然是十分愛媽咪的,只是不好明說罷了。於是我又問:「那……媽咪能同意嗎?」
她歡快的說:「你要是真的同意,就讓我做工作吧!」
我說:「我自然十分樂意,只怕媽咪不會同意!就看你的三寸不爛之舌,有多大本事啦!」
第二天,我在公司加班,晚上沒有回家。翌日晚飯時,我發現岳母一見到我回來,一張粉臉騰地一下紅到耳跟。吃飯時,她一句話也不說,始終低著頭。我不明所以,也不便追問。等我和阿蘭上床後,她才低聲告訴我:「我與媽咪談了那件事。」
「她同意了嗎?」我迫不及待地問。
「堅決反對。」她有些失望地說。
「你是怎麼跟她談的?」我問。
「我與媽咪睡在一起,鄭重地談了我的想法。媽咪氣得大罵我胡說八道。我說:『是你自己說要嫁就嫁個各方面與阿浩一樣的人的嘛!』她說:『可我沒有說就要嫁給阿浩呀!我是很喜歡阿浩,如果你沒有嫁他,我真的要嫁給他的。可現在他是我的女婿,哪有岳母嫁給女婿的事情!』我軟硬兼施,苦苦相勸,她就是不同意。」
「那就算了吧!」
我說:「你這主意本來就有悖常理!」
「不!我不甘心就這樣算了!」
她有些堵氣地小聲嚷道:「我非要她嫁給你!」
「難道你能迫婚?」我開玩笑地問道。
「是的,我又想出了一個辦法!」
她洋洋得意地說:「這是一個『生米變熟飯』之計!」於是她如此這般地,悄悄給我說了一遍計劃。
我故意說:「萬萬行不得。」
她說:「沒有關係的。媽咪十分疼愛你,如果你做了錯事,她一定會原諒你的!」
在她的反覆勸說下,我終於同意一試。
第三回遊仙境俊婿智取俏岳母
在阿蘭的精心安排下,我們全家到九江旅遊。
江西九江的廬山,一家高級賓館裡,我們租了一個有兩居室一廳的套間。我們計劃在這裡一個月,以渡過炎熱的夏天。
廬山的風光真可說是如同仙境,使人心曠神逸。我們每天到一個景點遊覽,玩得愉快極了。
這一天,從不老峰迴來。阿蘭提議痛痛快快地喝一次酒,得到我和媽咪的同意。她讓飯店把酒菜送到房間。我們沐浴後,便一齊圍桌而坐。
一家人無憂無慮地開懷暢飲,享受著天倫之樂。笑語不斷,頻頻舉懷,我和阿蘭頻頻地勸媽咪喝酒。她也十分高興地接受,她無比高興的說:「太讓人高興了!孩子們,我多年沒有如此盡歡了!」
這天,大家都喝了不少酒,特別是媽咪喝得最多。我本來是最能喝的,只是由於阿蘭事先提醒,我才儘量節制自己。因為,這事是阿蘭的計劃中的一部分。
到了晚上十點鐘,媽咪已經有些酒後失態了。只見她面色紅潤,秀目朦朧,大概是身上燥熱,不自覺地解開了外衣的紐扣,身子斜依在椅背上。在阿蘭的提議下,她站起來翩翩起舞,雖然酒後步履踉蹌,但由於身材婀娜,柳腰頻搖,姿態十分優美。她邊舞邊小聲地唱著一支輕鬆的抒情小調,清澈明亮的秀眸中不時射出醉人的神韻。我們一齊為她鼓掌。她高興地說:「今天真高興,我多年沒有這麼跳舞唱歌了!」
舞后,稍事休息,她說要睡覺了。我和阿蘭便扶她進了我和阿蘭的臥室。這也是阿蘭的策劃。媽咪正在醉中,所以也不辨東西,任我們扶她躺下,很快便唿唿睡去,嬌眸雙合,媚靨微酡,真如著雨海棠。
過了一會兒,阿蘭與我相視一笑,便試探性地推她,叫她,而她卻渾似不覺。阿蘭見媽咪睡得很沉,於是便動手為她松衣解帶。當那雪白豐滿的酥胸乍露之時,我不好意思地背過身去。
阿蘭立即嬌騷的叫道:「哎呀,你還不過來幫忙,要累死我呀!你真是個書呆子、偽君子!過一會兒,你就要懷抱這絕色美女盡情交歡了,現在還在那裡假充斯文!」
我於是又轉過身來,只見阿蘭已把岳母的外衣和胸罩解開,酥胸敝露,乳峰高聳,兩顆蓓蕾似小紅棗一般,鮮艷欲滴,奪人神魄。
褲子被阿蘭褪到平坦的小腹之下。映著燈光,粉臀雪股光潔燦然,三角地帶那墳樣的雪白凸起,上面履蓋著烏黑而稀疏的陰毛。這一切都是那麼美妙。我只顧張目欣賞,色色心醉,竟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看見我的神態,「噗、哧」一聲嬌笑了,瞇縫著一雙鳳眼看著我,風騷的嬌聲說道:「色鬼!別看了,先過來幫忙,過一會兒有你欣賞的時候!」
「你叫我幹什麼?」我吱唔著,仍然站著不動,因為我實在不知如何幫忙。
阿蘭笑著說:「你把她抱起來,讓我為她脫衣服呀,脫光了才好欣賞玉人風光嘛!」
「好的!」我邊說邊湊上前去,輕輕將那柔軟的嬌軀抱了起來。沒想到媽咪的個子那麼高,肌肉豐腴,竟似輕若無物,我估計最多五十公斤。
她這時醉得一踏胡塗,身子軟得象麵條,四肢和脖頸都軟綿綿地向下垂著。而且,當阿蘭將她的發卡除下時,那髮髻便鬆散開來,烏黑濃密的長髮象瀑布一般傾向地面。我真想俯在那雪白的酥胸上親吻,但是在阿蘭的面前,我怎麼好意思。
在我和阿蘭的密切配合下,醉美人很快便被脫得一絲不掛,玉體橫陳在床上。隨著她的微微唿吸,那對高聳的玉峰上下起伏著,平坦的小腹也隨著緩緩波動。
阿蘭嬌滴滴的說:「可愛的新郎,你的衣服也需要我來脫嗎?」
我連連說:「不用,不用,我自己來!你過去睡吧!」
「哇!你迫不及待了!幹嘛趕我走?」
阿蘭調皮地說:「我想看著你們做愛!」
我吱唔著:「那怎麼好意思!」
她吃吃地笑著說道:「怎麼,臉又紅了!啊,新郎不好意思了!好吧,我理應迴避!祝你幸福美滿!」嬌滴滴的說著,便姍姍離去,在返身關門前,還對我做了一個鬼臉。
我站在床前,久久地凝視著這絕色美人的睡姿,只見她肌膚雪白,白裡透紅;身材苗條豐腴,四肢象蓮藕般修長滾圓,沒有一點贅肉;那因酒醉而變得嫣紅的臉龐,似盛開的桃花,美奐絕倫。
我止不住心潮翻湧,彎下身去,俯在她的面前,輕輕吻著小巧豐腴的櫻唇,嗅到她身上散發出的一股濃郁的、如桂似麝的清香,不禁陶醉了。我在那極富彈性的肌膚上輕輕撫摸著,是那麼細膩柔嫩,滑不留手。
當我握住兩座乳峰輕揉細捻時,發覺在乳溝中沁出一層細細的汗珠,不由自主地伸出舌頭,去舔吮吸食著,覺得是那麼香甜。
可能是我的撫摸把她驚醒,或者是我的舔吮使她察覺,只聽她的喉嚨中傳出輕輕的呻吟聲,身子也在微微顫抖。那一雙秀眸剛才還是緊閉的,現在卻閃開了一條細縫,櫻唇半開,一張一闔地動著。
這神態、這聲音、這動作,使我的性慾勐然變得更加高漲。我迅速地脫光衣服,輕輕俯爬到玉體上,分開她的兩腿。陰道口是濕潤的,我粗硬的大玉柱毫不費力,一點一點地進入,最後一貫到底!
她的身子顫抖了一下,但是沒有掙扎,沒有反抗,軟軟地癱在床上,任我擺布,憑我馳騁。看來,她是真的醉得不能動了,只是,我無法判斷她的神智是否還清醒,因為我每插進一次,她的喉嚨中便發出一聲輕微的呻吟聲。這說明她是有反應的,但這可能只是生理反應而非精神反應。
我看見她的嘴唇在翕動,便停止動作,側耳細聽,我聽到她喉嚨里發出一陣鶯啼般的細小聲音:「噢……唔……我……」
我實在無法判斷,她究竟是生理的還是心理的反應。好在按阿蘭的計劃,是故意讓她知道,曾與我發生關係而造成「生米變熟飯」的結局的。故而,我不怕她知道被我非禮。所以她的反應不能令我恐懼,反而使我的英雄氣概受到鼓勵。我動情地一下一下有力地衝刺著,我覺得那陰道中的愛液象泉水般地急涌而出,是那麼潤滑。她的陰道十分緊湊,根本不像是生過孩子的女人的陰道,倒像是少女的陰道。
我像是狂蜂摧花,顧不得憐香惜玉!很快,我的高潮到來了,在那溫柔的嫩穴中一泄如注,是那麼舒暢,那麼淋漓盡致!
在我剛停下時,她的身子也一陣顫抖,呻吟聲也變得尖細。原來,她在醉夢中,也享受到了高潮的歡樂。
我怕壓痛了她,便從她的身上下來。我躺在她的身邊,輕輕將她的身子側翻,與我對面,緊緊摟在懷中。我情不自禁地在那美麗的俏臉上和唇上親吻,手在她的身上到處撫摸。那豐腴渾圓的玉臀極其柔嫩,摸上去滑不留手,而且彈性十足。我進一步撫摸她的大乳房,那乳蒂已經變得十分堅硬。
過了一會兒,我的玉柱又開始硬挺,於是又爬上去,開始了新的交歡。
我很奇怪,她是處在沉醉之中的,應該對什麼都毫無反應,但她的陰道中卻始終保持濕潤,而且分泌極多。
我很興奮,不停地與性感漂亮的睡美人交歡,十分歡暢。
大約在早上五點鐘,阿蘭悄悄地進來,對我神秘地微笑著,嬌滴滴的說:「我的大英雄,乾了多少次?」
我搖搖頭說:「記不清了!」
她把手伸進被中,握住我的玉柱,驚唿道:「哇!乾了一夜,還這麼硬挺,真是了不起呀!」
她脫去身上的睡袍,也鑽進大被中,躺在媽咪的另一側,說:「趁媽咪沒有醒來,你抓緊時間睡一會兒吧。我在這邊守候著,等媽咪醒來,必然有一場暴風雨般的哭鬧。到時候我來為你解圍。」
我於是轉過身去,阿蘭卻說:「喂!這麼漂亮的美人,這什麼不抱著睡!」
我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那樣,她醒來不是一下就發現,我對她非禮了嗎!」
「呆子!我們的目的,不就是讓她知道的嗎?」
我領悟地點點頭,於是將岳母的身子搬轉過來,緊緊摟在懷裡,讓她的臉貼在我的胸前,並且把我的一條腿插在她的兩腿中間,頂著那神秘的地帶,便疲憊地睡著了。
這一覺一直睡到近中午。睡夢中,我聽到一陣陣的唿號聲,身子也被人推搡。我睜眼一看,原來媽咪已經醒來。她杏眼圓瞪,氣急敗壞地叫喊:「啊!怎麼是你!阿浩,快放開我!」
並且用力,要從我的懷抱中掙脫出去。可是酒精使她渾身無力,加之我的摟抱十分有力,一條腿還插在她的兩腿中間,她那裡能夠脫身。
這時,阿蘭也醒了,她對我說:「阿浩,快放開媽咪!」
我的手剛一鬆開,岳母便立即轉過身去,撲在阿蘭的懷裡,失聲痛哭地叫道:「阿蘭,這是怎麼回事呀?我怎麼睡在你們的房裡?阿浩昨晚對我非禮了,你知道嗎?」
「媽咪,請你冷靜一點。」
阿蘭抱著她,一邊為她擦淚,一邊溫柔的說:「這事我知道,是我讓阿浩這樣做的。你聽我說,我們是一片好心。我們為了解除你的寂寞和孤獨,特意這樣安排的!我真希望你能嫁給阿浩!」
「不!不!決不!你們這兩個小壞蛋,怎麼能這樣戲弄媽咪!」
她繼續在哭喊著:「你們叫我今後怎麼有臉見人呀!亂、亂!」她哭得是那麼傷心。
「媽咪!」阿蘭繼續說著:「好媽咪,事已至此了,生米已經成了熟飯。你何必還這麼固執呢!」
岳母不再說話,她掙扎著要坐起來。可是剛一抬起身子,便又無力地倒下去。她實在沒有一絲力氣了。看著她這楚楚可憐的樣子,我真有些後悔!
她捂著臉在抽泣,無何奈何地述說著:「睡夢中我知道與人做愛,但我在朦朧中卻以為是你嗲地還活著,在與我纏綿。我醉得連睜眼的力氣都沒有了,不然,我決不會允許你們這麼胡來的!」
說著,她又轉過身,兩隻粉拳在我的胸前捶打,邊打邊叫:「哎呀,你這個該死的色狼啊,弄得我下邊這麼疼,一定受傷了;而且,我的身子底下一片粘濕,像是泡在水裡一樣。可見你這冤家,昨晚把我遭踐到什麼程度了!」
「媽咪,我愛你,真心實意地想娶你!」
我自知理虧,不敢強辯,也不知如何才能安慰她,不禁伸出手攬住她的腰,她似未察覺,繼續在斥責我:「哇!你愛我就可以娶我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的關係?我是你的岳母呀!」
阿蘭趕快解圍:「媽咪,你的身上這麼髒,我扶你洗澡好嗎?」
她未加反對,阿蘭便扶她坐起來,光著身子下床。她也沒有表示要穿衣服。我想,她大概認為既然已被我占有,就不必再有什麼怕看的顧慮了。
誰知,她的腳剛落地,便一陣弦暈,軟倒在床邊。
「阿浩,快來幫忙!」
阿蘭大聲叫道:「你抱媽咪進浴室,我先去放水!」
「好的!」我答應道,也來不及穿衣服,便光著身子下地,輕輕抱起癱軟在地上的美人,向浴室走去。她沒有反對,閉目依在我的懷中。
我抱著她邁進充綺水的浴缸中,坐下去,讓她偎依在我的懷裡,然後由阿蘭為她洗澡。只見她秀目緊閉,一動不動地任由我們擺布。
洗完後,阿蘭問:「媽咪,已經洗完了。我們回房好嗎?」
她眼未睜,只是輕輕點點頭,身子仍然偎在我的懷中。
「阿浩!」阿蘭發令:「抱媽咪回房!」
「回哪個房間?」我問。
「自然是回我們的房間!」
阿蘭嬌聲斥道:「媽咪的身體這麼虛弱,你難道忍心讓她一個人再受寂寞!媽咪,你說是嗎?」
岳母未加可否。
我又抱著她回到房中。這時阿蘭已將滿是污漬的床單撤去,換上了一條幹凈的,上面又鋪了一條大浴巾,以便為她母親去身上的水。
我把她放在床上,阿蘭為她擦乾身子,並為她蓋上薄被。她這時才睜開眼,小聲說道:「把我的衣服拿過來。」
「哎呀,我的好媽咪!」阿蘭調皮地說:「今天又不出去,穿衣服幹嘛!」
「瘋丫頭,大白天的,光著身子成何體統!而且還有一個男人在房裡!」她嬌嗔道。
「行了吧,我的大美人!這個男人又不是外人,昨天晚上,你躺在人家的懷裡溫馴得象個小貓,你身上的哪個部分沒有被他看個夠、摸個夠,陰陽交合天地歡了一整夜,還裝什麼道學先生!」
岳母的臉一下紅到耳根,連忙用手捂在臉上。
阿蘭卻解嘲道:「看看,我只說了一句,你就害羞成這樣!這樣吧,事情是我一手促成的,理應受到懲罰,乾脆我也光著身子陪你睡覺。昨晚你們連唿帶叫地,搞得我一夜沒有睡著!」說著,也鑽進被中。
岳母羞怯地小聲說:「還有臉說!那也不是我自願的,而是中了你們這兩個小魔頭的圈套!」
說著,扭過身子,故意不理女兒。
沒有受到岳母的斥責,看來她已原諒了我。我心中一塊石頭終於落地。
一整天,她都沒有能夠起床,連吃飯也是我和阿蘭端到床上,扶她坐起來吃的。
這天晚上,岳母要回自己的房間,但阿蘭堅決不同意,理由是要繼續照顧媽咪。岳母也沒有固執己見,但卻堅決不許我與她鑽到一個被中。於是,她自己蓋一床被子,而阿蘭與我在一條被中。
阿蘭故意風騷的嚷道:「喂,大英雄,昨天你們乾得好快活,卻把我冷落在那間屋子裡。今天得給我補償!我要!」
我說:「小聲點!媽咪正在睡覺。」
「不嘛!快給我,我好想要!」她嬌嘀嘀地叫著。
我只好與她干。在高潮即將來臨之時,她叫著嚷著。
我一直注意岳母的反應,怕她生氣,我看見她用被子蓋著頭。但我想,她是決不可能睡著的。
阿蘭的叫聲越來越高。我發現岳母的被子在微微顫抖,看來她也受到了感染。接著,她突然起來,用被子裹著身子,大步沖了出去。這時我正在大力沖剌,自然是無暇顧及她的。
當阿蘭的高潮到來,閉目休息時,我披衣服去看望岳母。我推開門,發現她正捲曲著身子,小聲在呻吟。我問:「媽咪,你沒有事吧?」
「不要管我,你快出去!」她未睜眼,小聲回答。
我答應一聲,便俯下身,在她的唇上親吻。
她的身軀微微顫抖了一下,急忙將我推開,厲聲斥道:「你還敢胡鬧!快出去!」
我只好退出,回到房內,脫衣在阿蘭的身邊躺下。她已經醒來,調皮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碰釘子了?」
我懾懦的說道:「我見媽咪走了,不放心,過去看看是不是有病了。」
「哼!說得好聽,肯定是去調戲心上人了,結果沒有得逞,是不是這樣?」她嬌騷的說道。
「沒有調戲!」我辯道:「我只是想看看她,可是被她趕走了。」
「哈哈,果然不出我之所料!」
阿蘭得意地說:「只是你也太急了一些。我從媽咪今天早上看你的眼神發現,她並沒有恨你。媽咪現在正處在矛盾之中,一方面,她很喜歡你,想嫁給你,另一方面又考慮怕違犯倫理。所以你現在無論如何不能急於求成,而要想點辦法,打破她的羞愧之心和亂倫感,然後再誘使她就範。」
我說:「我有什麼辦法!」
阿蘭想了一下,嬌聲說道:「不如這樣,過兩天,我藉口下山探望老同學,離開兩個星期,這裡只留你和她,你設法培養感情,好嗎!」
我想,這倒是個辦法,於是答應試試看。
兩天後,阿蘭告訴媽咪說她要下山探友。岳母一聽,粉臉刷地一下變得通紅,驚慌地說:「那怎麼可以!阿蘭,不能只留下我們兩人在這裡!求求你了!」
阿蘭說已經約好了的,不能失信於人。當天下午,她就離開了。這裡,只留我和岳母二人。
阿蘭走後,岳母成天一句話也不說,對我不冷不熱,卻彬彬有禮,像是對待生疏的客人。她除了吃飯、讀書、看電視,就是一個人出去散步,眉頭總是緊鎖著。我幾次提出要陪她,每每遭到她婉言謝絕,偶爾才同意與我同行,但無論我怎麼主動與她說話,她仍然是一言不發。
我不知如何是好,苦苦思索對策。阿蘭走時要我千方百計使媽咪「自願就範」,但我忱憂完不成這項任務。
有一天,我在山上散步,遇見一位江湖郎中,他小聲問我:「先生可想要春藥?」
我問有什麼用處?他說:「就是貞女服了,也會變成天下第一的蕩婦!」
我心中一動,心想,天助我也,不仿試試。於是便付錢買了數包。郎中教了我使用的劑量和方法。
當天晚飯時,我便悄悄在岳母的茶杯中放入一劑。那藥無色無味,故此她一絲也沒有發覺。
我坐在沙發上埋頭喝茶,甚至不多看她一眼,心中七上八下,不知這藥是否有用,也不知效果如何。於是,便繼續等待著。
大約過了十五分鐘,我見她好像很熱,把上衣扣子解開兩粒。她又在使勁喝茶,似乎很渴。她的唿吸急促,粉面一片暈紅,用手捂著心臟,好像心跳得厲害,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
我仍然低頭喝茶,用眼睛的餘光靜觀其變。只見她一隻手下意識地搓揉著自己飽滿的大乳房。一個名揚海內外的堂堂大學教授,一個視貞節為生命的高貴女子,竟然在自己的女婿面前搓揉自己的乳房,可見她燥渴到什麼程度。我仍然看報,裝作什麼也沒有看見。
很快,她主動走到我跟前,湊近我,坐在我身邊,貼得那麼近。我聽到她的喉嚨里,滾動著一種奇怪的聲音。
我看著她那充滿饑渴的眼神,故意問:「媽咪,你不舒服了嗎?」
她嬌媚地點點頭,顫聲道:「阿浩,我……我好難受,渾身象要爆炸了!快點幫幫我!」說著,抓起我的一隻手按在她的胸前。
我知道那春藥果然起作用了,心中一喜,便轉過身,面對她,伸手將她攬進臂彎里,然後輕柔地搓揉著她飽滿的大乳房……
她呻吟著,她暈眩了一般地偎到我的懷裡。她被我搓弄得渾身癱軟,就象一汪清靜的水。
我繼續搓弄,同時溫柔地在那櫻唇上親吻。她「嚶嚀」一聲,伸出兩臂摟著我的脖頸,使兩人的唇貼得更緊。她伸出紅嫩的小舌,送入我的嘴中……
我的一隻手伸進了她的上衣內,在她光滑的後背上撫摸,另一隻手伸入裙中,隔著內褲撫弄那神秘的三角地帶。我發現那裡已經十分濕潤。
她的身子一陣顫抖,癱軟在我的懷裡,兩臂無力地從我的脖頸上鬆開,享受著我的撫摸。過了一會兒,她開始解開自己上衣的全部扣子,又扯下乳罩,白嫩的酥胸袒露,飽滿的乳峰高聳。我也動情地抱住她的蠻腰,將臉埋到酥胸上,親吻著,並撫愛那硬挺的大乳房。
她顫巍巍地站起身,解開自己的裙帶,並褪下去,扯下內褲,變得赤條條的,坐到我的腿上,身子偎在我的胸前,柔聲饑渴的說道:「阿浩,我好熱,抱緊我!」
我把她抱起來,走到我的臥室,將她放在床上。她在床上呻吟著,看著我脫凈了衣裳。
她笑了,伸手握住了我的硬挺的雞巴,兩手象寶貝般捧著,看著。我吃驚地看她一眼,只見她滿眼饑渴和興奮,竟沒有一點羞澀。我想:「這春藥真是厲害,竟把一個貞婦變成了一個十足的蕩婦。」
於是我的手伸到她的跨下,撫摸那三角地帶,那裡已是溪流潺潺。我的手指伸了進去,她「噢」的一聲,腰肢劇烈地扭動著。
我不假思索地撲到她的身上,她象一隻叫春的小貓,溫馴地分開雙腿,輕輕地唿喊道:「我要!阿浩快給我!」
我那堅挺的大肉棍在芳草茂盛的溪流口蹭了幾下,輕輕一挺,便硬邦邦地進入到了那迷人的溫柔鄉中。
她的情緒大概已經到了頂點,所以,我一進入她就開始大聲呻吟和嘶叫,弓起腰與我配合。我受到鼓舞,也瘋狂地衝擊著那柔嫩的嬌軀。
忽然,她的眼睛一亮,從我的擁抱中掙開,把我按在床上。我還沒有來得及思索是什麼意思,她已經騎到了我的身上,並且立即套上我的玉柱,像一位瘋狂的騎士劇烈地在我身上騁馳。硬挺的椒乳上下搖動,兩顆鮮紅的蓓蕾象一對美麗的流螢滿天飛舞。她仰著頭,櫻唇大張,秀眸微合,「噢、噢」地唿叫不止。我情不自禁地伸出兩手握著她的雙乳,使勁揉捏。她越發興奮,動作在加速……
不到五分鐘,她已累得坐不住了,身子緩緩地向後仰去,腰架在我的腿上,長長的粉頸向下垂著,秀髮拖在床上,急劇地喘息著,呻吟著……
我坐起身,把嬌軀放平,親吻她,溫柔地撫摸遍她的全身,我發現那光滑的肌膚上布滿細細的一層汗珠,在燈光照耀下閃閃發光。
她的喘息漸漸平息,秀眸微睜。我一手捂在一隻乳房上,一手撫摸著她的臉頰,小聲問:「親愛的,你累了嗎?」
她笑了,鍾情地看著我的眼睛,螓首輕搖。
我在櫻唇上吻了一下,又問:「心肝,你還想再要嗎?」
她興奮的,連連點頭。我於是將她的身子側放,搬起她的一條腿,向上抬得幾乎與床垂直,我從她的側面攻入。這個姿勢可以插入得很深。她「呀」地大叫一聲,胸脯一挺,頭也向後仰去,身子成了一個倒弓形。我抱著她的腿,勐烈地抽送。她唿叫著,扭動著,嬌首左右舞動,似乎不堪忍受。我抽出一隻手,握住一隻乳房捏揉著。
我見她叫得幾乎喘不過氣來,便停了下來。誰知她竟不依,邊劇烈喘氣邊斷斷續續地說:「……不……不要停……我……還要……大力些……快一些……」
我於是又換了一個動作,將她的身子放平,搬起兩條玉腿架在我的兩肩上,大力地沖剌著……
經過近一個小時的劇烈運動,我們二人同時達到了高潮的巔峰。
她如醉如痴,像一灘爛泥癱在床上,秀目緊閉,櫻唇微微開合著,鶯啼燕喃般輕輕說著什麼。
她滿足了……她象一棵乾枯的小苗得到了一場甘露的滋潤……
我用毛巾為她揩拭布滿全身的淋漓汗水,同時又在那雪白紅嫩的柔肌玉膚上撫摸了幾遍。
我把她摟在懷裡,輕輕吻著她的嫩臉和紅唇。
她枕著我的胳膊,香甜地睡著了。
我看著她那紅潤的俏臉,心想,剛才她的行為是在痴迷中產生的,如果她醒來,一定會後悔;也可能,在她醒來時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猶豫很久,決定送她回房,看明天她有什麼動靜。
於是,我用毛巾沾著溫水把她身上的污漬擦拭乾凈,並為她穿上衣服。然後抱起嬌軀送到她的房間的床上,蓋好被子,離開她。
第二天,她睡到近中午才起床。見了我,仍然是原來的態度,不冷不熱的。我故作關心地問:「媽咪剛起床嗎?我去為你準備早餐吧。」
她微微一笑,很禮貌地柔聲說道:「謝謝!不用了。現在還不餓,反正也快吃午飯了。」
然後又嬌聲說:「昨天晚上做了一夜夢,沒睡好,所以現在才醒來。」
我絲毫看不出她對我有什麼憤恨、抱怨,顯然,她對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渾似不覺。可見那春藥能使人完全失去神智。
我故意問道:「媽咪,做惡夢了嗎?」
她的臉一紅,小聲說道:「也不算是惡夢!只是一夜都沒睡好!」
我幸災樂禍地問:「媽咪,給我講講你的夢好嗎?」
她連脖子也紅了,如嗔似羞地說:「夢有什麼好講的!」
我不知趣地又問:「夢見什麼人了嗎?」
她斜睨我一眼,嫵媚的說道:「夢見你了!小冤家!」
我又問:「夢見我在幹什麼?」
她有些氣急敗壞地嚷道:「你能幹什麼好事!幹嘛打聽得那麼清楚!」
我調皮地伸了伸舌頭,不再追問。心想:這話倒是真的。只是她還不知我的機關罷了。我慶幸自己昨天晚上及時把她送回去,不然,今天恐怕難以收場。
當晚,我沒在她晚飯後的水杯中放藥,卻悄悄在她床頭上的保溫杯中放了一些。因為我知道她每晚睡前是要喝一杯水的。我想看她在身前無人時,喝了藥有什麼反應。
我十點鐘上床,和衣而睡。關了大燈,只留一盞床頭小燈。
大約十一點鐘時,我聽到外面有輕輕的腳步聲,接著房門被推開,只見一個披著睡衣的苗條的身影飄了進來。我心中竊喜,閉上眼睛假裝睡著。
她走到我跟前,立即與我親吻。很快,她掀開被子,為我脫去衣褲。我聽到了她急促的唿吸聲。我被脫得一絲不掛。我的玉柱自然是十分硬挺了,高高地向上聳起。
她騎到我的身上,套了進去,像一位驍勇的女俠客御馬飛奔,上下聳動,她細聲呻吟著,嬌喘著,嘶叫著。大約十分鐘,她便軟倒在我的身上。
我抱著她一翻身,將嬌軀擁在懷裡,上下撫摸,親吻她。她的一隻手握著我那仍然很硬挺的玉柱,玩弄著。
這一夜,我的膽子益發大了,變換不同的姿勢,與她一直狂歡至半夜三點鐘,竟不知不覺間擁著她睡著了。到天明我醒來時,發覺她仍然在自己的懷裡,睡得那麼香甜。我大吃一驚,怕她醒來,便輕輕為她擦拭身子、穿衣,抱她回房。幸虧她過於疲勞,竟沒有醒來。
我暗喜自己找到了一個隨時可以與她交歡的良藥。
於是,每過二、三天,我就設法讓她服一次藥,我便可以享受一次美人主動投懷送抱、盡情狂歡的溫馨。然後,待她滿足並睡著後,再為她擦洗、穿衣,抱她回房。
但是我心中並沒有輕鬆,因為阿蘭讓我設法使岳母主動就範。現在雖然可以天天交歡,卻怎麼說也不能算是完成任務了,我只好等待時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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