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夫升官 我自願跟領導發生了多夜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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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丈夫的前程,她曾經做出過很大的犧牲,她犧牲的是一個女人最為寶貴的東西。而現在,丈夫為了日後仕
途的坦蕩,竟然決定拋棄他們的婚姻。相貌清秀,體態輕盈的立秋,在講述這一切時,雖然儘量微笑著,眼裡還是
溢滿哀怨,讓人不禁產生同情之心。然而,這一切又何嘗不是她一手造成的呢?
望夫成龍,卻把自己的幸福斷送,立秋的悲哀,不是丈夫棄她去另攀高枝,而是從一開始,她就將自己生活的
希望,牢牢依附在嫁個好夫婿上面,從這一刻起,她已經失去了作為女性應有的自尊自立自愛。這和她童年時代貧
窮的生活,父母受人欺負的經歷有一定關係,但更主要的,是源自「夫貴妻榮」的封建落後意識。而社會上「媚官」、
「媚富」的不良風氣,也為她這種思想的發展起了推波助瀾作用。人活著總是希望能有更好的生活質量,追求名利
也並非是錯,可是,為此不擇手段,最終只能害人害己,得不償失。
欲攀高枝卻無奈委身小科員我出生在一個卑微的平民家庭,父母都是老實得近乎木訥的人,常常受人欺負。從
我記事起,軟弱的父母就經常對我說:「好好讀書,長大找個好工作,嫁個好人家,免得像你娘老子一樣看人的臉
色受人的氣。」我也暗暗在心裡下決心,一定要做個有出息的人,還要嫁個有本事的好郎君。
但現實往往跟我們的意願有太大的距離。我上小學、18歲時一直是三好學生,還當了班幹部,人五人六地管著
幾十號人。沒想到讀到高中時,我父親莫名其妙地被人打傷了,傷得很重,母親也病倒了。家裡就像塌了天一樣,
我也只好輟學了,挑起了家庭的擔子。
我沒上成大學,只能將就著進了一家工廠。在那家工廠里,我看不到自己的前途,心情特別的灰暗。好在當時
忙得厲害,上班抓得緊,沒有喘息的時間,回到家裡又有一大攤子事情等著我去做,也不得空閒。這樣一忙一累,
也就沒有工夫想這想那了,閉著眼睛往前過吧。
我二十歲時,開始有人跟我介紹對象,廠里也有幾個男孩對我有意思。但我的心氣很高,他們介紹的那些人我
一個都看不上,廠里的那幾個男孩我更是不予考慮。我想,我到這裡工作就是不得已而為之,如果再在這裡找個對
象,那就永世伸不起腰了。父母的前車之鑑在那裡明擺著,我可不願意走他們的老路。
我知道我是個還算漂亮的女孩子,這是我的唯一資本。我決心用我的這個資本找一個可以為我撐起門面的人。
這不僅僅是為了我自己,也是為了我的家庭。我在家裡是老大,弟弟妹妹都還小,父母又傷的傷,病的病,不能沒
有個依靠。我想,我必須找個幹部,最好有個一官半職,要麼幹部子弟也行。
但在我那狹小的生活圈子裡,很難接觸到這樣的人。一次偶爾聽廠里的一位師傅說某某研究所有個高幹子弟,
我心裡一動。那研究所離我們廠不太遠,我就留了個心,沒事就打扮得清清爽爽地去那附近熘達。終於,功夫不負
有心人,那男孩注意到我了,並主動跟我搭起了腔。男孩說我是他看到的最讓人動心的女孩,他問我願不願意跟他
好。我本想矜持一下,但一高興,竟流出了眼淚。
這個夢只做了三個月。男孩的父母知道我家裡的情況後,堅決不同意他兒子和我交往。我們分手時,他拉著我
的手哭了。我沒有哭,但我的心很痛。
不久,這男孩跟我介紹了他的一個同學,在事業單位工作的陸風。陸風雖只是個小小的科員,但畢竟是個國家
幹部。當時的我,又能有什麼樣的選擇呢?我就很快嫁給了他。
為夫升遷,我不惜忍辱求情嫁給陸風後,我們的生活比較平靜。陸風是個性子很淡的人,但對我和我的家人還
算盡職。我的父母見我有了個比較好的歸宿,也都很高興。只是,我們兩人工資都不高,顧小家勉勉強強,但要靠
我們照顧大家,的確有些力不從心。由於陸風在單位位卑言輕,要辦點什麼事也特別困難,求爺爺告奶奶還不定辦
成。
像我工作調動的事,我們找了很多人,拖了很長時間,還是沒有動靜。妹妹工作的事,也遲遲落實不下來。這
個時候,我真正感到了有權的幸福,無權的痛苦。我不斷地鼓勵陸風求上進、努力向高處走,可陸風好像對當官沒
有興趣,只想過平穩的生活。在我的多次開導和刺激下,他才算是寫了份入黨申請書,並和我一起登了他們科長的
門。
一年後,陸風順利地當上了副科長,由於他性格好,也比較聽話,和科長的關係處得不錯。雖然他比另一個副
科長的資歷要淺,但科長似乎對他更器重些。一個事業單位的副科長,說起來也不是個官,但我們還是從中得到了
實惠。妹妹的工作很快落實了,同時,因他們單位的頭頭出面,我也調到了事業單位工作。
我們一家子都很高興,一向委瑣的父母在人前好像也直起了腰。我鼓勵陸風再接再厲,爭取更上一層樓。可是,
從副科長到科長真的是個不好過的坎。雖然陸風工作很努力,和方方面面的關係處得也不錯,但三年過去了,他仍
在原地踏步。他心裡很焦躁,我也有些著急,應該怎麼辦呢?
這時,他們單位有一個科長升職了,一個科長調走了,陸風他們就有兩個位子可以競爭了。我讓陸風趕快去找
主任談談,陸風去了,但他回來時情緒不太高,覺得勝算不大。我想了想,決定我自己去登主任的門。一來我是個
女的,有些話好說一些;二來還可以帶些禮物去,這樣氣氛也融洽一些。
果然,主任見了我很客氣,還說早就聽說陸風的老婆長得不錯,沒想到比想像的還要漂亮。說到陸風升遷的事
兒,主任說有一定的難度,但他會關照的。末了他說:「我們共同努力吧。」說著意味深長地看了我一眼,看得我
心裡毛毛的。
過了幾天,陸風被派到南方出差了,時間是一周左右。我心想,這個節骨眼上出差,那升遷的事還不泡湯了?
第二天晚上,沒想到主任來到了我家裡。當時我兒子去了他外婆那兒,就我一人在家。主任一來就跟我開那種很露
骨的玩笑,而後就動手動腳的。開始我正色勸他放尊重點,對他很不客氣。
後來他提到陸風升遷的事兒,我一下軟了下來,心裡很矛盾。主任趁勢摟住了我的腰,我只好屈辱地聽他擺布
了。事後我覺得對不起陸風,但又想到我是為他的前程才這樣,心情就平靜了一些。過後,主任又來過幾次。陸風
從南方回來後,又被派到其他的地方出差。每次陸風一走,主任就來找我,或是打電話要我去什麼地方。我內心十
分厭惡,幾次想拒絕,但最後總還是認命了。到這一步,我真的不想前功盡棄。
他一路順風卻想棄前情走捷徑兩個月後,陸風順利地當上了科長。他很興奮,一副躊躇滿志的樣子,說是要給
自己定個時間表,力爭三年後當上主任。看來,他漸漸嘗到當官的甜頭了,也不知不覺地有了官癮。看著他那得志
的神態,我不禁一陣心酸。他哪裡知道,為了他走上這一步,我做出了怎樣的犧牲。而且,在內心,我對陸風還是
懷有歉疚的。
一天晚上,陸風回家後就到房間裡悶坐著,一根接一根地抽煙。我以為他工作上遇到了難處,就走過去好言勸
他,他看都不看我一眼,一聲不吭。過了好久,他艱難地說:「在我們單位,暗下里有這樣的一種輿論,說我同時
得到了兩頂帽子,一是烏紗帽,二是綠帽子。你知道這是什麼意思嗎?」我心一抖,差點跟他說了實情。但我馬上
鎮定下來,冷冷地問:「難道你懷疑我有什麼亂七八糟的問題?」陸風看了我一眼,垂下頭嘆了口氣。忽然,他一
擺手:「別說了!從今往後,我們再也不要提這事!我相信你。」
當時我還以為陸風真的相信了我,真的把別人的那些話都當成了謠言。到現在我才知道,陸風並不傻,他當然
猜得到發生過什麼事。只是他在激烈的思想鬥爭後,對此選擇了沉默,選擇了睜隻眼閉隻眼。他是一個很能忍、也
很能把持自己的人。在以後的工作中,他對主任仍然畢恭畢敬,好像對主任的劣行一無所知。而在我面前,他也果
然再沒有提起過這件事,這讓我又欣慰,又忐忑。去年,陸風提了副主任。
去年以來,陸風對我明顯的冷淡了,我父母那裡也極少去走動。女人的直覺告訴我,這不僅僅是因為工作忙,
肯定有其他的原因。上個月,陸風突然提出要跟我離婚。儘管有前兆,我還是感到很意外。即使他在外面有了人,
也不見得就要走離婚這條路啊。
後來我從側面了解到,陸風上級單位頭頭的女兒不知怎的看上了陸風,兩人暗中有了來往。那頭頭本來反對女
兒這樣做,無奈女兒驕橫慣了,父親也沒奈何。陸風要離婚,很可能就是想攀上這根高枝,日後在仕途上可以走捷
徑。我沒想到,平時在電視里才有的情節,竟然在我們身上發生了。我苦勸陸風,可陸風死不承認,還堅決要離婚。
我沒想到他為了自己的一官半職竟能如此絕情。他本是個對當官一竅不通的人,是我把他推到了這條路上,而
且我還做了這麼大的犧牲。早知今日,我又何必當初呢!在這場悲劇中,我是當然的女主角。可是,你能說我不是
導演麼?
– 小資料物質主義是快樂的毒藥自從科學家展開對快樂的研究後,如何使人們高興的謎底已經漸漸解開。20世
紀90年代中期,科學雜誌公布了100 項關於悲傷的研究,希望能夠幫助那些不快樂的人。
新書《真正的快樂》的作者、賓夕法尼亞州大學的心理學家馬丁。塞理曼說,現在正在萌芽的「積極心理學」
運動正在迅速縮短悲傷和快樂之間的距離。「積極心理學」運動強調的是人們的勇氣和才能,而不是弱點。塞理曼
和其他專家在這方面的研究,目前還屬於初級階段,但他們已經開始明白為什麼有的人經常都很高興,而有的人卻
不是:快樂的人很少感到孤單,他們追求個人成長和與別人建立親密關係;他們以自己的標準來衡量自己,從來不
管別人做什麼或擁有什麼。
伊利諾斯州大學的心理學家愛德。迪恩納說:「對於快樂來說,物質主義是一種毒藥。」即使是那些富有的物
質主義者也不及那些不關心掙了多少、花了多少的人高興。愛德還認為,如果經常與炫富的鄰居做比較,這將會是
不高興的開始。
【完】
【本文轉載自STEXT-S文字(dbro.news)】