記憶深處的慾望- 第22章
洗完腳我和劉總並排躺在床上。劉總說:「最近市委和市政府要換屆了,傳出來的風聲有些不妙。長期以來,市委書記和高市長不和,都紛紛傳說這次換屆市委書記到上面活動,要把高市長排擠到外市去。」
我沒有說話。黨政兩個一把手不和,幾乎是所有城市的一道風景。班子換屆是一次人事上的大洗牌,會牽動所有的官員,兩邊的爭鬥會大大升級,手段也會無所不用其極。
劉總又神秘地說:「據傳聞,玉華的姨父司法局長鬍為坤,已經成為打擊高市長的突破口,市委正繞開高市長,暗中調查他的經濟問題。」
現在的官場是越玩越邪乎了。市委書記竟然繞開市長調查一個市政法委的副書記兼司法局長,嚴格說來這是非組織活動。弄不好會闖大禍,看來市委書記是要下狠手,不是魚死就是網破了。
晚上回到家裡,我把從劉四海那裡聽到的消息告訴了高玉華,她恨恨地說:「姨父是活該!把他抓起來才好!」
我說:「玉華,不要意氣用事。官場是一榮俱榮,一損俱損。爸爸和姨父是連襟,在換屆的時候暗查姨父,顯然是衝著爸爸來的。市委書記既然敢出這樣的黑手,肯定是志在必得,不然他自己很可能要完蛋。所以我們現在要未雨綢繆。」
高玉華不解地看著我。我說:「既然暗中調查姨父,說不定也在暗中調查我們的公司。你要趕緊在國外註冊一家公司,想法把資金轉移到國外去。」
高玉華沉思了一會兒,說:「我要好好想想,明天再答覆你。」
她要和她父親商量,要給她一點時間。當天我們破例沒有做愛就入睡了。
第二天我來到公司,王者香就領著伊婭來了。王者香說:「羅助理,伊婭有事情要和你談。」我害怕一個人面對伊婭,就說:「你們是老同學,咱們一塊談吧。」
王者香說:「人家伊婭是找你的,我在這裡瞎攪什麼。」他出去時把門輕輕關上。
我說:「還是為廣告的事情?」
這次伊婭倒是沒有沉默,她說:「我們公司的老闆也找過劉總,但是碰了釘子。老闆就給我下了死命令,不拿到這筆廣告,就炒我的魷魚。我沒有辦法才了找你幫忙。」
我不知道她說的話縮水率有多高,但是一個女人肯舍臉來求一個只有一面之交的人,肯定是遇到了極大的困難。我忽然憐香惜玉的起來。我說:「忙,我一定會幫,但是不知道劉總肯不肯給我這個面子。」
伊婭說:「王者香說了,你和高玉華關係非同一般,劉總肯定會給你面子。」
伊婭準是找王者香幫忙,王者香把球踢給了我。這個王者香真是狡猾。我撥通了劉四海的電話:「劉總,我看你的廣告就給伊婭吧,人家挺不容易的。」
劉總哈哈大笑:「是不是伊婭去找你了?」
我說:「她現在就坐在我對面。」
劉總說:「才這麼一會兒就頂不住了?想想我這些日子是怎麼過來的吧。」
我說:「算我求你還不成?」
劉總爽快地說:「好,我給她,你讓她來簽合同吧。不過我有個條件――」
我說:「你說吧,什麼條件我都答應。」
劉總說:「電話里不說,等以後見面再說。」
放下電話,我說:「劉總答應了,你去簽合同吧。」
「謝謝你。」伊婭笑了,兩隻眼睛裡流轉著一種勾魂攝魄的魅力。
伊婭走後,我對王者香說:「你把伊婭支到我這裡,可真夠狡猾的。」
王者香說:「那是你有這個能力。」
我說:「你欠了我一筆債,以後我早晚要討還。」
市委和市政府的鬥爭,會牽扯到高玉華的公司,我不能掉以輕心,開始把一些能見陽光和不能放到陽光下面的文件逐一分開。
我清理了一天文件,下班後邁著沉重的腳步走出大廈,遠遠就看到伊婭站在那裡,好像在等什麼人。我說:「伊婭,是在等王者香嗎?」
「不,等你。」伊婭說。
我驚訝地說:「是不是廣告的事情不順利?」
「不,廣告的事情很順利。」伊婭說,「我要請你吃家常便。」
我愣住了。家常便?讓我吃大便?王者香說過,伊婭說話經常是說半句,那麼伊婭說的「家常便」應當是普通人說的「家常便飯」。我哈哈大笑,說:「好啊,請我吃什麼?」
「牛肉拉。」伊婭說。
我再次笑起來。
伊婭嘴上說要請我吃牛肉拉麵,但還是把我請到了一家名字叫淺草的日本餐廳。日本餐廳最大的特點就是菜量極小,價錢賊貴。我說:「伊婭,要是到這裡來吃飯,由我來買單,不然我就不進去了。」
伊婭沒有和我矯情,說:「好吧。」
我們里盤腿坐在一間日式房間的榻榻米上,服務小姐就把醬湯和幾個「先付」端上來。接著天婦羅、金槍魚片、鐵板燒也陸續上來。我們要了一瓶日本清酒,邊喝便談。
我說:「王者香說你不愛說話,是嗎?」
「哼!「伊婭鼻子裡哼了一聲。
我說:「你別多心,她說了你不少好話。」
伊婭說:「她會說我什麼好話?肯定說和我好的男朋友很多。其實她上過她的男人一點也不比我少。」
我幾乎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麼端莊淑女的王者香會這樣淫蕩嗎?
伊婭說:「你們都被她端莊的外表迷惑了。其實她是個超級淫婦,是淫婦中的淫婦,是悶騷。別人的淫蕩是在表面上,她是從骨子裡淫蕩。」
我不相信端莊高雅的王者香是這樣的人,不想插言,只好王顧左右而言他:「伊婭,你這不也挺愛說話嗎?」
伊婭說:「我是不愛搭理一些臭男人。這些人看我的目光就像在用目光剝我的衣服,我要是和他們說話,他們還不真的剝光我的衣服。」
我說:「劉總是不是也用剝光衣服的目光看你,你才不說話的?」
「不是。他想把我耗走。我偏不走,我倒要看看誰耗過誰!」伊婭說。
我說:「你是個很有個性很有味道的女孩。」
伊婭本來坐我的對面,忽然坐到我身邊,頭貼在我胸膛上:「你說說看,我到底是什麼味道?」
我假裝嗅嗅鼻子,說:「女人的肉香。」
「好聞嗎?」
「好聞。」
伊婭趴在我耳朵上說:「到我那裡去繼續聞好嗎?」
我猶豫起來。我不能因為幫了人家一點忙,就利用這點資本占有人家的身體。伊婭看出了我的猶豫,說:「我知道你是高玉華的情兒,放心吧,我不會纏上你的。」
我說:「這和高玉華沒有關係。我是覺得不能因為我幫了一點忙你就委屈自己。」
伊婭說:「不,我喜歡你。」
我說:「聽王者香說,你喜歡的男人都是高個子,可是我的個子並不高啊!」
「你別聽王者香這個騷貨瞎說,她才是對男人特別挑剔吶。我是跟著感覺走,喜歡了就願意讓他干。」
我說:「你喜歡我什麼呢?」
伊婭說:「你看我的眼神很乾凈,你幫了我的忙沒有趁機提什麼要求,你是個正派的可靠的男人,我喜歡。」
我們來到伊婭的住處。這是一個一室一廳的單元房,廳只有八九個平方米,只能當餐廳,全部活動空間都在一間臥室里。臥室的牆上高高低低掛著一些現代派的美術作品,光怪陸離。一張床和一張寬大的桌子幾乎占去了房間的全部空間,桌子上放著幾張彩圖,上面畫的是女人的內衣、胸罩和睡衣。款式新穎別致。
我說:「這是你畫的?」
她說:「是我給一家工廠設計的內衣和睡衣,衣服的牌子我都想好了。」
我說:「什麼牌子?」
她說:「內褲是淫婦牌,胸罩是賤人牌,睡衣是騷貨牌。」
我幾乎笑斷了氣。其實我已經看到,彩圖上寫著的衣服牌子:念奴嬌。
伊婭關上門,就摟著我親吻起來。她接吻方式很奇特,沒有嘴唇貼著嘴唇,而是像小貓一樣用舌頭舔著我的嘴唇,眼睛和面頰。
我們的身體鬆開後,我發現房門的背後奇怪地掛著一把大鎖和七八把鑰匙,我說:「這些鑰匙都是幹什麼用的?」
伊婭說:「鎖,代表我:每當一個男人乾了我,我就掛一把鑰匙,證明這把鑰匙曾經開過我這把鎖。」
這個伊婭真實古怪精靈。這種主意只能她才會想得出來。
伊婭收拾好床鋪,說:「快脫,一脫成名。」
我說:「我可不是脫衣明星,再脫也白搭。」
我們脫光衣服摟抱在一起,伊婭輕輕地撫摸著我的胸膛、後背和大腿。她說:「我喜歡撫摸男人的皮膚,皮膚粗糙的感覺特別能激發我的性慾。」
撫摸了一陣,她就抓起雞巴,輕輕舔著龜頭,又慢慢舔雞巴,並把兩顆蛋蛋含到了嘴裡。
我也開始撫摸伊婭。伊婭的乳房小巧,但是白得耀眼,兩隻粉紅色的乳頭堅硬,摸上去像一粒豆子。她的陰毛剃得光光的,像個白虎。我說:「你怎麼把陰毛剃了?」
「陰毛有時會弄到陰戶里,很不舒服。」伊婭說。
我說:「什麼陰戶,是屄。」
伊婭說:「屄和陰戶不都是女人的那個地方嗎?」
我說:「不一樣。叫屄親切,叫陰戶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我的嘴貼了她光光的屄上,舌頭在她的陰蒂和陰唇上掃來滑去,屄里漸漸流出淫水。
我把雞巴從伊婭的嘴裡拔出來,用力插進她的屄里。屄里的嫩肉不松不緊地包住了雞巴。雞巴插進屄里停頓片刻,就開始了一輪猛烈的抽插。
伊婭叫床的聲音格外好聽:「哎呀……咿呀……老公好棒啊……插到我的花心了……」但是很快我就發現有點不對勁兒,叫床的聲音好像不是從咿呀的嘴裡發出來的。
我說:「這是你在叫床?」
她從枕頭下面拿出了一個錄音機,說:「我放的是叫床的磁帶。男人都喜歡聽女人叫床,可是我不會叫床,只能用錄音帶代替。」
我說:「關了吧,磁帶叫床給人感覺不真實,妨礙情慾。」
伊婭關了錄音機,迎接我狂風暴雨不般的抽插。伊婭的屄一股淫水湧出來。她高潮了。
喘息片刻,我繼續猛烈的抽插,也要射精了。
我說:「我要射精了。」
伊婭說:「射到我的臉上。男人的精液可以美容。」
我說:「難怪你的皮膚這樣好,原來是男人精液滋潤的結果。」我拔出雞巴,白花花的精液射到了她潔凈的臉上。她仔細地把精液均勻地塗抹在臉上。
我躺在床上休息的時候,伊婭拿出了調色板和油畫筆,在我的肚皮上塗抹起來。我說:「你要幹啥?」
她說:「作畫。」
我說:「你畫得再好,也不能送去參加畫展,更不能獲獎。」
她不說話,三筆兩筆就在我肚皮上畫了一隻烏龜,我的雞巴正好是昂然豎立的烏龜龜頭。她說:「快把雞巴插進我的陰道……噢,對了,是插進屄里。」
不知她又要搞什麼鬼,肏屄總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我毫不猶豫地趴在她身上,把雞巴插進她的屄里。她緊緊抱著我,好久才分開。我從她身上下來。我肚皮上的烏龜,清晰地印到了她的肚皮上,我的雞巴上沒有塗抹顏料,所以她的肚皮上沒有龜頭,造成了龜頭伸進了她的小屄里的感覺。
她舉起數位相機,閃光燈對著我的肚皮一閃。她把照相機遞給我,說:「給我也拍下來。」
我拍好照片,她立即輸進了計算機。螢幕上出現了男女下體上各有一個烏龜的圖像。她在照片下飛快地敲打了幾個字。男人照片的名字是:雄起的烏龜。女人照片的名字是:消失了的龜頭。
我說:「快刪了,人看到多不好。」
她說:「不,我要留個紀念。」
我說:「你不是可以掛鑰匙嗎?」
她吻了我一下,說:「這是給你的特別獎勵。」
我們一起來到狹窄的衛生間清洗身體,伊婭把我肚皮上畫烏龜的地方洗了又洗,她說:不能讓高玉華看到烏龜的痕跡,不然你死定了。「離開伊婭那裡時,馬路上已經闃無人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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