霹靂丫少婦
剛剛從李感性辦公室出來,就接到了李滿江大哥的電話。
大聰,昨晚沒事吧?
滿江哥啊,你好!我沒事。
沒事就好,我直擔心你喝多了。
沒事的,我一大早就來上班了。滿江哥,昨天和你喝酒聊天太舒坦了,呵呵。
哈哈,抽空我們再聚。你好好工作吧,我要去上課了。再見! 再見!
真不愧是老大哥,對小弟很是關心,讓偶很是感動。
臨近中午吃飯時,李感性又把我叫了過去。
大聰,本想中午和你出去找個清靜地方,單獨吃頓飯好好聊聊。 幹啥?杏姐,你要和我吃分手飯?我急切地問道。
咯咯……你這臭小子,你想到哪裡去了?只是想和你說說話,解解悶。
哦,是這樣啊(登時放下心來)呵呵,好,我們兩個中午出去邊吃邊聊。
吃不成了,也聊不成了。
咋了?
行領導剛剛通知我,說有個培訓,點名讓你去。
我?讓我去培訓?什麼培訓?
是啊,這次培訓是到外地去,是職業素養提升培訓。
到哪裡去?
**培訓基地。
怎麼去那麼遠?去培訓多長時間?
至少半個月。
不去行不?
行領導點名讓你去,不去是不行的。
為什麼非要點名讓我去?
我估計就是那個獎勵的事鬧的。
奶奶地,是不是嫌我在這裡礙事啊?
你就不要多想了,正好藉此機會出去散散心,不是更好嗎? 說得也是,但我捨不得離開你和……捨不得離開你啊!(NND,險些說成捨不得離開你和冼性感。
年紀輕輕的,不要那么兒女情長的,要多考慮考慮事業。這種培訓機會不多的,別人想去還去不了。
嗯,我聽你的,什麼時候去?
下午一點半出發,統一到上級行乘班車去。
說來就來啊,總的讓人準備準備啊。
沒什麼準備的,帶上幾身換洗衣服就行了,培訓基地里生活設施很全的。
那好,我回家去帶點衣服去。
嗯,現在就回去收拾吧,你一點半之前趕到那裡,別誤了班車。 好的,杏姐,我要和你分開半個月了,臨走之前,……讓我親一口。 滾,什麼時候了,還有心思鼓搗這個,快去吧。
嘿嘿。
我回到辦公室,從飛鴿上告訴了冼梅我要去參加培訓這件事。 怎麼這麼突然啊?
估計還是因為那獎勵的事鬧的。
他們怎麼這麼不要臉?一群王八蛋。
冼梅也捨不得和我分開,因此一聽這事,不由自主地罵了起來。 阿梅,你和我回家去吧?
不行啊,中午我得回我爸媽那裡去,我大姨媽下午兩點的飛機,我得去送她。
日,又是可惡的大姨媽。
中午下班後,冼梅急匆匆地開車把我送回去,又急匆匆地走了。 MD,連嘴都沒有親上一個,這可恨可惡的大姨媽。
我回家吃了幾口麵包,將換洗衣服,牙刷牙膏毛巾,水杯裝在旅行包里。
一點多鐘我就出門下樓了。
到了上級行辦公樓前面的空地上,一輛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停在那裡。
已有不少人坐在車上了,還有一些人陸陸續續地正在上車。 參加培訓的這些鳥人,雖然都是本行系統的,但老子幾乎都不認識。我們支行里就來了偶一個。
我上車之後,來到最後一排,找了個角坐下,掏出耳機聽手機上的歌。
一點半準時開始點名,此次培訓的總聯絡人是個女的,點名的也是她。
這丫個頭足有一米七,上穿一件紅色上衣,下穿一條牛仔褲,腳蹬一雙白色旅遊鞋。身材挺拔苗條。梳著一個馬尾辮,戴著一幅眼鏡,蘋果臉蛋,膚色白皙。嘴唇厚而圓潤。人顯得既幹練又文靜。
這丫一開口講話,讓我不由得坐直了身子,對她格外注目起來。 這丫說話語速很快,吐出來的字一個個就像爆豆子般嘎嘣脆,並且聲音很高很尖很細。猛一聽很不舒服,聒噪的耳根子都直顫,需要聽一會兒才能慢慢適應過來。
當她點到我的名字時,我鉚足了勁,故意提高嗓門大大地應了一聲『到』,這倒使尖聲高腔的她愣了一下,惹得全車的人哄堂大笑。
這丫停頓了一下,狠狠地白了我一眼,這才接著又往下繼續點名。 點完名之後,有一個人還沒來。她很是氣惱地掏出手機按照花名冊上登記的手機號碼撥了過去。
電話一接通,她立馬皺眉惱怒發起火來,嗓門很大,聲音更高更尖了:你是不是要去參加培訓的**?……你怎麼還沒來?通知上不是說的一點半準時到嗎?你怎麼回事?讓一車的人都等你啊?……限你十分鐘趕過來,不然就不等你了,你自己坐車去吧。
說完之後,也不等對方回話,吧噠一聲扣上了手機。
汗,太汗,這丫看上去很文靜,怎麼言談舉止這麼彪悍?大跌眼鏡,讓老子簡直不敢相信。
人真的不可貌相,女丫更是不可斗量。
放下手機沒一會兒,這丫開始頻繁看秀腕上的小手錶,神情很是驕躁。
我靠,不就多等幾分鐘嘛,至於這樣著急嗎?這丫不但尖聲高腔,還是個霹靂火脾氣,不是個好惹的丫。
過不多時,一輛計程車響著刺耳的剎車聲緊靠著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停了下來,一個矮胖戴眼鏡的三十多歲男子,滿頭大汗地從計程車上跳下來,背著一個大背包,急匆匆向車上走來。
那丫等那男子來到車上,又發起火來:你這人怎麼這麼無組織無紀律?讓全車的人都在等你一個人。
對不起!對不起!中午睡過頭了,不好意思!
知道出去培訓,中午還睡覺?過分,哼,開車。
她一聲令下,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發動起來,唿嘯著駛上了公路。 **培訓基地,老子光聽說過名,還真沒有去過,但卻知道是在好幾百里之外。
長征路途艱難,培訓征途漫漫。
MD,老子大學畢業的時候,心想可TM再不用學習考試了。 為了慶賀一番,我們洪門四大弟子集體將所有的書籍抱到一起,堆在學校操場角落的廁所後邊,來了個焚書儀式。點了一把火,將所有的書籍全部焚燒,以示再不學習再不考試之決心。
我們正在慶祝焚書成功的時候,滾滾濃煙把值班校長和保衛人員引來了。
臨近畢業洪門四大弟子每人背了一個處分,畢業證比別的同學晚拿到半個多月,險些自毀前程。
書是人類進步的階梯,這書是萬萬不能焚的。
秦始皇搞了個焚書坑儒,結果秦朝只維持了十多年。
我們也來了個焚書活動,差點沒讓畢業。想想都TM心有餘悸。 車一出市區,很快駛上了高速公路。
車上的人都開始昏昏欲睡,老子也不例外,很快就進入了夢鄉。 昏昏沉沉在車上睡了兩個多小時,車子在高速路旁的一處服務區停了下來。
那個外表文靜實則尖聲高腔的霹靂丫讓大家下去上廁所。
老子早就屎尿憋的很難受了,急忙匆匆從車上下來,跟著大部隊去了服務區的廁所里。
好多人都是小便,老子二話沒說,直接來了個大的。
等解完了才發覺當時下車太過急切,忘了帶手紙。
NND,真TM懊喪,晦氣到了家。
急忙將便池的門推開,看了看外邊的人,一個也不認識。厚著臉皮問了幾個人,都TM說沒帶,一個個臉色要麼冷冰冰的,要麼面呈嘲笑,氣的老子索性不再問了。靜靜地蹲在那裡等候打掃廁所的清潔人員。清潔人員肯定有衛生紙。
等了沒一會兒,進來了一個穿防水靴的老大爺。我一看心中大喜,NND,算老子有福,這麼快就把清潔人員給等來了。
大爺,打擾一下,我忘了帶手紙,麻煩您老給點手紙好嗎? 哦,好的,你稍等。
這個清潔工老大爺很是友善,急忙返身出去了,很快就給我拿來一疊衛生紙。
我連聲道謝。
從廁所里出來,急急忙忙來到外邊。
暈,車不在了,那輛凱斯鮑爾豪華大客車就像飛了一樣,不見了蹤影。
TMD,這明顯是走了,老子還沒上車呢,就他媽開走了,日他姥姥的。
頓時急得在原地團團打轉,這下可糟了,老子掉隊了。狗日的司機是幹什麼吃的,他媽的。
不能怨司機,人家司機只負責開車。怨也只能怨那個尖聲高腔的霹靂丫,TMD,你這個臭妞子,你她媽的臨走之前,就不點名嗎?
急得在原地打轉的同時,破口大罵起來,引得周圍的幾個人都紛紛駐步凝視我。
還好,手機和錢夾帶在身上。如果這兩樣東西也放在車上,這次老子可真是叫天天不應,喊地地不靈了。
急忙掏出手機來,準備給那個我罵了不知道多少遍的尖聲高腔霹靂丫打電話。
真是人慌無智,準備拔號時,這才發現我根本就不知道那丫的手機號碼。
MD,這次算是糗到家了,人倒霉了拉粑粑都誤事。
想給冼梅打電話,讓她幫我查查那個霹靂丫的手機號碼,又怕她擔心牽掛,急躁著急起來開上車跑過來,豈不把事鬧大了。
給李感性打吧,也會讓她擔驚受怕。
給潘麗或鄧萍打電話讓她們幫我查查,保不准就會讓旁邊的冼梅知道了。
更要命的是老子還不知道那個霹靂丫的名字叫什麼。
真她奶奶的尖聲高腔霹靂丫,老子真想把她撕成兩半,讓她變成一半噼里啪啦,一半稀里嘩啦。
考慮來考慮去,我決定不打電話了,反正我不知道霹靂丫的電話,但她總能從花名冊上查到老子的手機號碼。
當她發現把老子給漏下的時候,就會給老子打電話的。想到這裡,便不再那麼著急上火了,只能安心地等她給老子打電話。
這個挨千刀的霹靂丫。
剛才一陣狂急和一頓爆罵,竟使自己口乾舌燥起來。看到旁邊有個小攤點,便過去買了一瓶露露喝了起來。
這時太陽已經偏西了,天色有些灰暗了,我的心也越來越涼了。 已經過去半個多小時了,那個霹靂丫依舊沒有來電話。
MD,難道要讓老子在這個眼豬林般的地方過夜嗎?剛剛沉寂下來的心又開始急躁起來,止不住又將霹靂丫的七姑八大姨狠狠地招唿起來。
又過了會兒,我手中的臭老鼠依舊沒有任何動靜。一陣冷風吹來,激靈靈打了個寒戰,急躁的心中開始惶恐起來。
大哥,你這是怎麼了?怎麼滿頭滿臉都是汗?天不熱啊!
我扭頭一看,原來是小攤點的攤主,是個年齡和我相仿的小女子。也不知道是她大還是我大,她喊我大哥也是出於禮貌的緣故,畢竟老子剛才買了她一瓶露露。
剛才由於過於急躁,竟沒有注意到攤主是男還是女,也更不知道自己早已是滿頭滿臉的大汗。
既然她口稱我大哥,那我也只能口唿她妹子了。
大妹子,我坐車路過這裡,下車去上廁所。結果出來之後,車開走了,電話又聯繫不上,比較焦急。
哦,原來是這樣,這事確實比較急人。
聽小女子這般說,我更像熱鍋上的螞蟻,心如油煎,又在原地團團亂轉。
大哥,你不要著急,實在不行,就住在服務區里,這裡有旅店的。她看我很是煩躁,便出言勸我。
實在沒有辦法了,也只能住在這裡。邊說邊掏出錢夾來,萬幸,身份證在裡邊。
NND,看來今晚真的在這個眼豬林下榻了。
又等了一會,仍是沒有任何動靜。
不行,得抓緊先到旁邊的旅店裡定上個房間,要是客滿了,老子只能在馬路邊上當乞丐了,連TM眼豬林也住不上了。
在大妹子的指點下,我來到服務區內的小旅店,準備先登記個房間,免得再使自己被動起來。
正在詢問小旅店服務員的時候,臭老鼠終於響了起來,也沒看來電顯示,急忙接聽起來。
你是**支行的呂大聰嗎?你現在在哪裡?
來電話的人語速極快,嗓門又尖又高,震耳欲聾。
我日喲,我一聽這聲音,瞬間高興的想放聲大哭,來電者乃霹靂丫也!
雖然對這個霹靂丫恨的咬牙切齒,把她撕成兩半也不解氣。但她畢竟發現老子漏下了,畢竟打過電話來了,老子左等右等,前等後等,不就是等這丫的電話嘛。
此時的我就像跌落深水抓住一根救命稻草般,急切地回道:我是**支行的呂大聰,我現在在服務區。
你怎麼回事?怎麼落下了?她語速更快,嗓門更高了。
我上完廁所出來,車就開走了,你們臨走之前,怎麼不點點名?我越說越激憤。
怎麼沒點名?臨走之前點過名了。
點過名為什麼還把我漏下了?
當時點名的時候,人是全的。
我沒上車人怎麼是全的?
當時清點人數的時候,人就是全的。
你她媽的會不會數數?阿拉伯數字你沒學過嗎?我越說越氣,止不住罵了起來。
你他媽的上個廁所拖拖拉拉,全車的人就你一個人落下了,你還有理?她和我對罵了起來。
你她媽的是聯絡人,負責人,你把老子漏下,就是你的失職,就是你的不對。我連說帶罵,越來越歷,嗓門越來越大。
對方突然沉默起來,有了幾秒鐘的短暫停頓,當聲音再次響起來的時候,振的老子的耳朵都嗡嗡直響。
她奶奶的,她這短暫的停頓沉默,原來是積聚力量,這次不是說了,而是吼,更像是咆哮。
你是個什麼東西?你是個什麼玩意?別人都能按時上車,就你一個人落下,你是懶驢上套,不是拉就是尿。
老子就是懶驢了,就是落下了,怎麼……著?咳……咳……咳咳…… 她在電話里咆哮,引得老子也咆哮起來,但老子的嗓門比不過這個霹靂丫,就在扯著嗓門咆哮到最後的時候,竟然咆哮岔了氣,劇烈地咳嗽起來。
你還有心思洋咳嗽?這丫不依不饒地繼續咆哮著。
你她媽……咳……咳……老子現在無暇和她咆哮了,嗓子岔氣岔的太厲害,只有猛拍胸口不斷咳嗽的份了。
就在我不住地咳嗽時,那丫卻仍舊咆哮個沒完沒了。
你老是洋咳嗽什麼勁?快說,你打算怎麼辦?是自己坐車直接去培訓基地還是馬上打車趕過來?我們在**服務區等著呢。
這個挨千刀挨萬刀的霹靂丫,老子是洋咳嗽嗎?老子是和你丫對吼岔氣才咳嗽的。
已經說不出話了,急忙用手指了指旅店的服務員,又指了指自己的嘴,示意她給我杯水喝。
那個女服務員一直瞪著大大的眼睛在看著我。看我如此動作,她很快會意過來,急忙起身接了杯涼涼的純凈水遞給我。
咕咚咕咚將這杯涼水灌了下去,嗓子才舒服起來,才止住了劇烈地咳嗽。
就在我喝水的時候,霹靂丫依舊在爆炒豆子般說個不停:喂,說話,快點說話,別讓一車人等你自己。你怎麼回事?快說話,不會說話了?
說你大姨媽,奶奶的霹靂丫。我心中不斷罵著,又吞了幾口唾液,感覺嗓子好了起來,才開口說話。這次再也不敢吼了,儘量讓自己聲音小些,嗓門低點,不然還得岔氣。
培訓基地我一次也沒有去過,你讓我自己去誰知道找到找不到。 說了這兩句話後,才知道嗓子已經有些沙啞了。
既然這樣,你就少廢話,抓緊趕過來,我們還在這裡等著你呢。 你說的倒輕巧,我怎麼趕過去?讓我跑著去啊?
這麼寬的高速路上沒有計程車嗎?截一輛啊,你怎麼這麼愚? 我心中大罵:你奶奶姥姥媽媽姨姨姑姑的,世界上的理兒都讓你這個臭丫占了。但我不想再和她打口水戰了,看她這架勢,我要不停,她永遠也不會停。只得無奈地說道:好吧,我看看有沒有計程車。
我說完之後,直接就將手機掛了,我真的不想再聽她叨叨了。 我看了看高速路上飛馳而過的車輛,速度快的嚇人。要在這高速路上截車,門都沒有。只有等計程車來到服務區,還得TM的是個空車才行。除了計程車之外,如有停靠的其它客車也行嘛,但一直都沒有。
不能再這麼拖下去了,要是讓全車的人都這麼長時間地等下去,老子非得引起公憤不可。急忙跑到那個小攤點那裡,尋求那個小女子的幫助。
大妹子,我看此處目前還沒有路過的計程車和客車,但我不能再等下去了,剛才負責人給我打電話了,車在前邊等著我,她讓我自己想辦法找輛車趕過去。我對這裡人生地不熟的,大妹子,你看怎麼辦啊?
邊說邊又掏錢買了一瓶飲料,雖然一點不,但不得不買,目的在於討好她。
大哥,實在不行,你就找輛黑車吧。
黑車?
就是黑出租。
哦,行啊。
但黑車的價格很貴的。
貴就貴吧,趕路要緊。
大哥,你看,那個小超市前邊有一輛比亞迪,那就是黑車。 我順著她手指的方向一看,小超市前邊果真停著一輛比亞迪。MD,還是輛黑色的,果然是個名副其實的黑車。
大妹子,謝謝你了!
不客氣。
我轉身向那輛黑車走去。
只見一個滿臉橫肉,面色紫黑的中年人坐在駕駛座上,正在無聊地抽著煙。聞著那煙味,就知道是TM的幾塊錢的劣質煙,嗆的很。
師傅,到星景服務區去多少錢?
哦,到那個服務區很遠啊,360元吧。
我靠,我一聽有些發懵,這狗日的黑心司機真TM黑。
師傅,到星景服務區不過百十里地,你要價太高了吧?
嘿嘿,不高,我們這裡都是這麼個價的。
你就按一里地2塊錢收費,也不過200元嘛,你這價太高了。 到星景服務區是120里地,這價不高嘛。
TMD,這黑車司機擺明了就是漫天要價。
我剛待和他繼續講價,手機響了。
喂,呂大聰,你坐上車了嗎?你要抓緊啊,全車的人都在等你呢。 你催什麼催?我這不正在找車嘛。
哎呀,我還沒和你急,你倒和我急上了。你抓緊時間,再晚就不等你了,到時候你自己想辦法吧。
吧嗒,這個討厭的霹靂丫掛斷了電話,我操她奶奶的。
那個黑心司機看我確實著急用車,便死死咬住360元,一分錢也不降,氣得我賭起氣來。
你不降價,那我找其它車去。
好,請便。
我日他姥姥的,他這是看到這裡目前只有他一輛車,才這麼有恃無恐起來。
我急中生智,轉身走了兩步後,扭頭對他說道:算了,我不坐你的車了。我剛才問過小攤點賣東西的妹子了,她說她有個熟人也開黑車,一會兒就過來,我上那邊等著去。
我這是隨口扯了個謊話,表面顯得若無其事,實在內心很是擔憂,怕這狗日的不上當。
這狗日的真不上當咋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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