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朗朗,皎月如鏡。柔和的光線灑在南郊湖上,粼粼水波,銀光閃閃,耀眼奪目。湖側山色蔥蔥,透出星星點點的亮光,那是掩映在茂密樹林間的百家燈火,閃閃爍爍,明滅無序,生生不息。
彭詩雅放緩車速,側頭觀看湖邊將熄未熄的篝火。幾對青年男女正圍坐成團,衣衫凌亂。談笑間,眉飛色舞,錯盞時,肌膚相親。人群中,一根被削去枝葉的小樹上插著一個砍下的女人腦袋,面容清秀,神情陶醉,縷縷青絲隨風輕揚。篝火旁,香氣濃郁的烤肉已經狼藉不堪,所剩寥寥。彭詩雅收回視線,看來他們的烤肉聚會即將結束,之後要做的便是些人體之間的相互摩擦,以消耗那營養豐富的烤肉所帶來的巨大熱量。
瓜渚湖風景秀麗,清幽宜人。雖然湖側的青山已被房産公司巨資收夠,成爲高檔的住宅基地,但湖區依舊面向全市開放。不少家庭聚餐,朋友聚會都仍然選擇在此處舉行。那靠近路邊的茫茫蘆葦盪中,幾乎是日日飄香,夜夜笙歌。這樣的野餐燒烤已是司空見慣。彭詩雅並無心駐足。隨著紅色跑車的四輪滾動已漸漸將那撥人甩在身後。此刻已是深夜十一點,一天的忙碌,讓她有些脫力,疲憊的身軀只想躺進柔軟的席夢思大床上美美的睡上一夜。可家裡那個「小東西」會同意嗎?彭思雅洒然一笑:不可能吧!他每晚不將自己弄得半死是決不罷休的。可自己又是那麼的心甘情願,無論他想怎麼玩,一小時,兩小時,甚至通宵達旦,身上的洞孔,只要能容納下他那巨大肉根的地方,總是被徹夜的隨意擺弄,直到他心滿意足,唿唿的睡在自己身側。每當此時,彭詩雅複雜的內心總是滿足踏實,幸福甜蜜。只願天長地久,此生無憾。
裝飾豪華,整潔明亮的客廳里,彭世傑赤裸著身體,仰躺在昂貴的真皮沙發里。雙腿分開,「百無聊賴」看著電視里新上映的泡沫劇。胯間粗大的肉棒已經高昂,一個赤身金髮的妙齡女郎跪在地上,正張開巧嘴,小雞啄米般賣力的吞吐著,但似乎效果甚微。她擡眼偷瞄那個「穩如泰山」的男人。他的不屑讓她有些受打擊,水汪汪的藍眼睛噙滿的是委屈和倔強。她不甘心,企圖將那堅硬的巨物含得更深一些,可事與願違,剛觸碰到嗓子眼便是一陣著嘔,多次嘗試卻仍然只含住了個大龜頭。她有些無奈,多年來第一次感覺自己竟然是這般沒用。作爲一個即將被宰殺的肉奴,男主人沒有一絲想肏自己的沖動,這是一個多麼失敗的肉奴,看來自己一直引以爲傲的肉他也是不會多吃的了。想到這裡,她恨不得找個地縫鑽進去,以免繼續在此丟人現眼。
一陣鑰匙扭動門鎖的機括聲打破了這尷尬的局面,彭世傑像觸電般從沙發里彈了起來,沖向門邊,大聲喊道:「姐姐回來了!」
跪在地上的女子被他的舉動嚇了一跳,跟著擡起頭來,理開擋住視線的金色髮絲。露出一張輪廓分明的臉龐。高鼻樑,深眼窩,薄嘴唇。膚色雪白,光滑細膩。那視線落在門邊的藍色眼睛裡,像是注入了一灣碧水,晶瑩閃動,勾人心魄。 「這麼興奮幹嘛?喂,喂!別拉姐姐,哎喲,啊,你幹嘛?」
隨著幾聲略帶驚慌的話語,一身職業套裝的彭詩雅被抱進了屋裡。
「咦,怎麼還有個女人!」在被放下之前,她已發現了跪在地上的金髮美女。訝道:「還是個洋妞呀!」
彭世傑將姐姐放進沙發,手已迫不及待落在了那被肉色絲襪包裹的圓潤大腿上,來回滑動撫摸。
彭詩雅一陣痒痒,輕輕推開。看看彭世傑赤裸的身體和高昂的肉棒。再看看跪在地上同樣渾身赤裸的金髮美女,她表情玩味,正待開口。
「她只是個隨贈品。」彭世傑搶先說道。
這種事情並不奇怪,一些商家爲了營造人氣,或者出售某件昂貴的貨物,總是副贈一兩個女人,以供消遣宰殺。彭詩雅脖子上那根項鍊,當初買時便是隨同展示它的模特兒一起被帶回了家。但這種隨貨相贈的女人一般都活不到第二天。 金髮美女原本是非常聰明活潑的,只是被彭世傑冷落,心靈上受了打擊,再加上此時已爲人畜,不便隨意參話,見姐弟兩談及自己,終於說道「女主任(主人)好,我叫Alice!女主任,你真漂亮!」她彎下腰去,竟是要去吻彭詩雅的鞋子。
彭詩雅嚇了一跳,趕緊收腿。說道:「喂喂,你幹嘛!我們這裡可不興這個!」 Alice原本是想以自己種族的禮儀跟女主人打招唿,卻沒想再次遭到拒絕,失望委屈之情溢於言表,眼眶潮濕,險些就要哭了出來。
彭詩雅常年混跡交際場所,察言觀色之能遠勝常人。只一眼便知其心中所想,連忙道:「你別誤會,咱們這真不興這個!咦,你怎麼還跪地上,多涼啊,又硬!來,起來!」說著便伸手去扶。「肉奴怎麼了?你別把自己弄得跟低人一等似的,就算馬上要被宰掉,你也······」隨著Alice站直身體,彭詩雅驚得住了嘴。眼前這個赤裸的女人。有著一副傲視群芳的誘人身材。見她個頭與自己相仿,在一米七五上下。渾身肌膚雪白,腰肢纖瘦。卻有一對碩大挺拔的奶子與緊俏豐滿的肉臀。雙腿筆直,修長而圓潤。腹下光結,隱隱可見鮮紅的肉唇。想是事先已經去毛,以便客人宰殺烹食。
彭詩雅盯著看了好一會兒,同爲女人,雖然自己身材亦不弱於她,但也漸漸心生嫉妒,這許是女人的天性。
「你真漂亮!」她由衷的贊道,然後又扭頭對彭世傑笑道:「她真漂亮!」 彭世傑道:「是啊,她是模特兒,姐姐,等會兒咱們去湖邊把她穿刺了燒烤好不好?弟弟想玩個通宵。」他手掌貼上彭詩雅的屁股,隔著套裙便揉捏起來。 彭詩雅視若無睹,任由翹臀被襲。心想「對嘛,她不過是一頭肉豬,我真好笑,居然這也吃醋。看來真是累了。」
「燒烤?不了吧?這麼晚了,姐姐明天還上班呢。再說西方女人的肉有膻味兒,姐姐吃不慣。」
此話出口,未等彭世傑回答,Alice已經有意見,擺手道:「木有三維的(沒有膻味兒的),女主任,你說的那是被肏過的女人。我,我······」她看看彭世傑,貌似有些難以啓齒,但爲了證明自己的肉好吃,還是放下了那一點點微末的自尊。
「我還是處女!」說完臉已紅了。
一個肉奴如果連男人的性慾都滿足不了,甚至激發不了,那確是一件非常丟臉的事情。彭詩雅也很驚訝,看看彭世傑仍舊高揚的肉根,壞笑道「看來我回來得太早了啊!」
彭世傑作委屈狀,訴苦道:「姐姐好沒良心,我爲了讓你能吃一口純正的烤肉,忍了一晚也沒破她的處,你看,這肉棒都漲成這樣了,憋得好辛苦。」他抱住彭詩雅的大腿,撒嬌道:「說什麼今晚你也得好好補償補償我。」
彭詩雅伸手抓住他胯下巨物,套弄幾下。質問道「你這麼好心?那姐姐豈不是要以死相報?」話雖如此,心裡卻是深信不疑。姐弟兩從小相依爲命,對待彼此都是甚好。
「死我可捨不得,弄個半死我倒是很樂意,哈哈哈!」彭世傑抄她入懷,手掌攀上胸前高聳的山坡揉捏起來。
彭詩雅「啊」的一聲,身體傾斜,依偎在弟弟臂彎,奶頭傳來陣陣酥麻,渾身酸軟。
彭世傑玩弄了一會奶子。正當姐姐紅暈上臉,漸漸進入狀態之時突然住手。 「姐,咱們待會再玩,我有東西要送給你!」他說道。
彭詩雅正自奇怪,按照以往他急迫的性子,只怕早將自己剝個精光,將那粗壯的肉棒插進身體。或陰道,或屁眼,一陣狂肏狠捅。聽他要送自己東西,便也站直身體。彭世傑鑽進裡屋,一會兒出來雙手藏在背後,一副神秘模樣。待走近彭詩雅身邊,突然拿出一件東西在面前晃悠。
「叮叮噹噹!好看嗎?」
「呀!真漂亮!」待看清那件物事,彭詩雅歡心的贊道。那是一件透明的蕾絲連體長裙,通體純白,只有腰間有一朵藍色的刺繡小花,除此外並無雜色,下擺和胸口處各斜鑲著兩排水鑽,燈光下正閃閃發亮,穿在身上勢必性感撩人。 「呵呵,好看吧?這是今夏巴黎時裝周的最新款哦。我可是花了重金購買!」 「哈哈,這是送我的嗎?」彭詩雅對它愛不釋手,接過來仔細翻看。
「當然,換上試試。」
「嗯!」
她幾下脫光自己的套裝,然後絲襪,奶罩,丁字褲,統統被拔了乾淨。這下該輪到一旁的Alice驚訝了,眼前這個現出廬山真面目的女主人實在是有些美得不可方物。全身上下,欺霜賽雪,毫無瑕疵。碗奶挺拔,蜂腰翹臀。舉手投足之間風華絕代,亂人心神。她赤身裸體套上那件蕾絲長裙,尺寸正好,下擺緊裹翹臀,肉感十足。彭詩雅是真心喜歡這件衣服,她走到鏡子前扭身觀看,笑顔如花。鏡子裡她身材高挑,雙腿赤裸,上身透明的蕾絲裙緊緊貼著肌膚,堅挺的奶子若隱若現,微微顫抖。乳頭突起,乳暈淡淡,朦朦朧朧。彭詩雅跳回弟弟身邊,問道「看是好看,可爲什麼奶頭的地方有兩個洞呢?你看,它們都鑽出來了!」 彭世傑咧嘴壞笑,拿出兩個鱷嘴鋼夾,雙手齊發,夾無虛發,瞬息間雙奶被制。彭詩雅「啊」的一聲尖叫。
「好痛!小傑你幹嘛,快取下來!」
彭世傑道:「這兩個夾子是和衣服配套的,你別動,還有東西呢!」然後他再拿出一根中間有吊墜,打造得相當精美的銀色鏈子將兩個鋼夾接在一起。 「這下好了,這根鏈子是白金打造,加上墜子總重84。6克。關鍵是它會隨著主人的動作在胸前晃蕩,從而達到拉扯乳頭的效果。而且它本身也是一件飾品,搭配這件衣服無疑是畫龍點睛。你再去看看,現在一定更加完美。」
彭詩雅聽話的再次走向鏡子,那鏈子果然隨步伐來回晃蕩,每走一步便拉扯奶頭,一陣陣又痛又麻之感襲上心頭,讓她忍不住想去搓揉奶子。她對著鏡子觀看,像是又回到了那些做妓女的年月,遙遠的記憶,似乎已經很久沒有人如此虐待過這身肉體了,想不到小傑也有這個愛好。但他是弟弟,由他去吧,反正這身子也是讓他隨便玩的。彭詩雅回頭問道「嗯,是挺好看的,可爲什麼突然要送姐姐這個?」
彭世傑過去從身後抱住她,肉棒頂在翹臀之上。一起看著鏡子裡的彭詩雅,說道:「下個月我就大學畢業啦,班裡決定搞一個畢業聚會,要求大家都必須帶一個異性家屬參加。如果單人參加的話,男的記過,女的會被直接宰殺,充當肉畜。」
「哦。怪不得!原來是有事求我」彭詩雅道。
「不,我是打算讓你穿著它去參加。」
「會被肏?」
「嗯!開放性交。」
「你捨得?」
「捨不得!」
「那你還讓我穿得這麼淫蕩下賤!」
彭世傑握住姐姐的手,語調沈重,卻也難掩興奮之色。說道:「如果肉不夠的情況下,他們會隨機抽選在場的女人宰殺。我不知道會有多少女生會單獨前來聚會,如果一個都沒有,那麼就需要抽出20個女人才夠聚餐用肉。」
「哦,這麼說是一次驚險刺激的旅行,怪不得你這麼興奮。你這麼急著把我弄死?」
「不,我捨不得你,姐姐!可是如果不參加的話,他們便以違反班規爲藉口記一大過,你知道,因爲上次打架的事我的學分已經所剩無幾,只怕再扣下去,會影響結業,領不到畢業證。」
彭詩雅轉過身來,擡眼看著比自己還高半個頭的弟弟,笑道:「那宰就宰吧,既然影響結業,就必須得去。你能親自動手嗎?」
彭世傑道:「能,這個他們沒有規定。」他拉扯了一下鏈子,繼續道:「這件衣服其實是女人絞刑時候穿的,配套的還有一個電動棒和肛門塞。乳夾是爲了讓受刑的女人在掙扎時更好的刺激奶子,我······」
「原來你打算弔死我。」彭詩雅搶道。
「不,我是怕萬一被抽中,我想讓你以最漂亮性感的方式離開。姐姐穿著這件衣服在絞索上掙扎的身體一定可以驚艷全場。」
彭詩雅道:「那好吧,反正以後也是讓你弄死,應該不會等太久了,早點晚點無所謂吧。」
「姐!」彭世傑緊緊擁抱懷裡的嬌軀。難過道:「我是真的捨不得你!」 之後良久,兩人既沒有分開,也沒有其他動作。Alice看得有些莫名其妙,弄不清楚這對男女主人搞什麼東東。最後還是彭詩雅先恢復過來,她掙脫弟弟懷抱,笑道「幹嘛呢,搞得這麼傷感!你不是要吃烤肉的嗎?去,拿上穿刺杆和調料箱。A,Alice是吧?」
Alice心思複雜,之前被冷落,以爲自己不受待見,後來明白彭世傑是爲了保持肉味純正,所以不願臨幸,心情是既寬慰又失落。此時聽到叫喚,緊走幾步,答道:「是,女主任,您有什麼吩咐?」
彭詩雅道:「你有沒有清洗過?我們現在要去湖邊把你穿刺燒烤掉。」
Alice答道:「早上從巴黎出發的時候已經灌腸,導尿,褪過毛了。之後被休眠打包空運過來,直到晚上才醒,我沒有吃過東西,肚子裡應該還是乾淨的,隨時可以宰殺。」
「行,那出發吧!」
「姐,你明天不是還要上班嗎?要不咱······」
「沒事兒,姐明天不忙,快吧!咱一邊燒烤一邊肏穴,今晚讓你爽個夠,呵呵!」
彭詩雅不願看弟弟情緒低落,忍著疲憊也要讓他開心盡興。從小到大,她始終對他愛護有加。雖是姐弟,卻一直擔著亦父亦母的責任。彭詩雅並不知道自己的父親是誰,在模煳的記憶中,母親曾是個妓女,她整天忙著接待嫖客,對自己也甚是不好,只是每晚帶些剩菜殘羹回來讓自己吃。在一個平淡的傍晚,她如往常一樣出去接客,卻再也沒有回來,那一年,彭詩雅六歲,而幼小的彭世傑連周歲都還未滿。那段歲月,是彭詩雅人生中最艱難的時期。爲了自己和弟弟能活下去,她不得不四處行乞,再將討回來的飯菜嚼碎了喂給彭世傑吃。有時候討不到東西便也只能在漆黑的角落抱著哇哇大哭的彭世傑輕輕搖晃,哄他入睡。試想一個六歲的小姑娘帶著一個還在襁褓中的嬰兒,那會是一段多麼艱難的歲月。後來幾年,彭世傑漸漸長大,兩姐弟相互依偎,總算是都活了下來,但仍舊是以乞討爲生。再後幾年,彭詩雅身體開始發育,慢慢出落得秀氣水靈,在一個破爛的音樂酒吧,她找到了人生的第一份工作,那是一個混亂骯髒的地方,猶如破銅爛鐵敲擊所發出的鏗鏘刺客聲徹夜不息,人們把它稱之爲搖滾,並隨其節奏搖頭晃腦,扭擺肢體。也是在那,她被一個醉漢強姦,失去了女人寶貴的第一次,那一年她十四歲。再後來,她決心要供養弟弟上學,但她既無長處,也無門路,於是重蹈母親的覆轍,那一年彭世傑十歲,而彭詩雅儼然已經是亭亭玉立,嬌艷動人的大美女。在這個可以隨意宰殺女人吃肉的世界裡,下賤如妓女是沒有多少人權的,彭詩雅提供的不僅僅是性服務。侮辱與虐待,甚至被宰殺都取決於客人是否願意買單。好幾次她都在死亡的邊緣遊走,也許是牽掛著弟弟,也許是骨子裡對美好生活的渴望,也許是自小從未受過共和國對於女人的奴性教育,她不甘心接受命運的安排,天資聰慧的她對於人性的揣摩和判斷,總能拿捏得當。讓那些性情殘暴的顧客不需要弄死她就能得到變態的心理滿足,從而一次次的化險爲夷,轉危爲安。這樣的生活一直持續到她十九歲那年。一次偶然的出台,讓彭詩雅遇到了當時正焦頭爛額的盛世集團總裁曹培元。那也是一個平淡的夜晚,曹培元一個人在花坊買醉,恰巧老鴇安排彭詩雅接待。開始時曹培元並無心說話,也不搭理彭詩雅,只顧一個勁的喝著悶酒,後來慢慢醉了,便像是自言自語一般神情癲狂的向著彭詩雅傾述。原來他的酒廠已經到了難以維持的地步。倒閉的原因不在於酒的質量問題,而在於促銷手段的缺乏和消費人群的稀少,因爲他釀的是黃酒。彭詩雅見他失憶如此,幾欲落淚,便好心安慰。年輕的心總是有很多天馬行空的設想,彭詩雅也不例外。一段無心的論述改變了她,也改變了一個企業的命運。原話已無從考證,大意如下:「如今國內三大主流酒種無非黃,白,啤。黃酒較於白酒,不及其濃烈。較於啤酒,不及其淡爽。淺酌無味,海飲易醉。生於夾縫難做人,酒也亦然。如今國內酒市多被白,啤二酒占領。諸多娛樂場所,如花坊,酒吧等多售啤酒。婚喪嫁娶,商務宴請等也以白酒爲主。妄想取替,痴人入夢。然而黃酒之所長在於營養與健康,此乃白啤二酒望塵莫及之處。衆所周知,對於女性,適飲黃酒有活血抗衰,保宮養顔之效,此乃其一。袪腥除膻,調製佳肴,如江南名菜醉雞,醉蝦皆以紹城花雕爲引,其美味海內揚名。試問其能醉雞,醉蝦,何不能醉美人?黃酒結女人之緣,無論其生或死,皆有妙用。而眼下烹女之法莫過燉烤蒸炸,若能聚海內名廚,精研烹女以醉之法,必能出奇制勝,爭三酒一席之地。」
恍惚間,曹培元如醍醐灌頂,酒意全無,愣愣看著這個稚嫩的妙齡少女。彭詩雅無心之論,卻如當今諸葛,未出茅廬,定酒市三分天下。千里之馬,難遇伯樂,自古皆然。但很明顯,曹培元沒有放過這個做伯樂的機會。他不問出處,不計後果,毅然聘請彭詩雅做了集團開發部經理。而我們窮困潦倒的彭大姐又豈會放過這個麻雀變鳳凰的機會。可她既不懂廚藝,也不善管理。上任之後,連連受挫。幸得曹培元用人不疑,深信她不是腹內草包。但很遺憾,後經證明,她確是腹內草包。在職期間,錯誤連連,笑話不斷。曹培元無奈,知道用錯了人,但感其點撥之恩,不願見其復歸風塵,於是將她調離開發部,在銷售部授以閒職。這原本是下下之策,無奈之舉。卻未曾想彭詩雅到了銷售部以後奮發神威,業績卓越,她的銷售與公關能力仿佛與生俱來,靈活多變,智計百出,令人再次刮目相看。其實這都源於彭詩雅的成長經歷,以前討飯靠的是一張嘴把別人的東西要回來,而現在靠的是一張嘴把自己的東西送出去,很顯然後者容易得多。再者彭詩雅的三年妓女生涯之所以沒有被弄死,在於她對顧客心理的揣摩和了解,對方滿意了才能饒其性命。這恰恰與銷售之道如出一轍,殊途同歸。莫問産品多好,且看顧客需要。成功看似偶爾,卻決非偶然。曹培元欣喜過望,再次啓用彭詩雅。將銷售部放心交於她手,之後不久又讓她代領公關經理一職。至此,我們的彭大姐才有了用武之地。之後數年,一路坦途,如今已是集團副總,自持股份百分之十,年芳僅僅二十有八。當然,個中辛酸,不足道也。
三人到了湖畔便開始分工。彭世傑負責去湖區管理員那裡登記和領回炭火,彭詩雅負責拿出用具調料和清理現場。Alice很勤快,並無太多的情緒。對於在異國他鄉被人宰殺,她沒有表現出太多的不適,主動去湖邊把一些看上去太久不用的工具清洗了一次,當然,順便把自己也洗了一次,回來時發現彭世傑已經拿著個鼓風機在吹亮炭火。她靜靜的跪在一邊,等待他們來宰殺自己。看著漸漸明艷起來的火光Alice有些出神,自己的生命便會在那上面結束,但這並不是浴火重生,鳳凰涅槃,這只是簡簡單單的烤肉。Alice心想,要是此時在那裡搗鼓篝火的是自己的爸爸該有多好,她一直想將自己的身體交給爸爸姦淫玩弄,然後宰掉吃肉,可是爸爸只想把她賣個好價。Alice擡頭,看著夜空中那輪巨大的月亮,思緒已經漂洋過海。操,原來洋妞也懂明月相思。
彭詩雅見她愣愣的望著夜空出神,大緻已知其心意,叫道「Alice,Alice?」
Alice被從思潮中拉了回來,有些不好意思,俏臉微紅,應道:「是,女主任,你有什麼吩咐?」
彭詩雅道:「想家了嗎?」
Alice不願向她提及自己的家事,否認道:「沒有,女主任!」
彭世傑已弄好篝火,提著穿刺杆問道:「Alice,是先宰殺還是活體穿刺?」
Alice道:「可以活著穿刺,主任。我挺沈的,先殺掉穿刺杆更難準確的穿透我的身體。」說著她趴了下來,撅起豐滿白嫩的大屁股,露出粉色的屁眼和陰唇。
彭世傑左手按住她肥厚的臀肉,右手提著穿刺杆便要從屁眼刺進去。彭詩雅連忙叫道:「等等!」她走過去摸了摸Alice的翹臀,笑道:「你看她的菊花性感不?想不想把你這東西先插進去試試感覺?」
「可是······」
「沒事兒,只要不破壞她的陰道,不會影響口感,來,姐姐幫你!」她抓住彭世傑軟綿綿的肉棒塞進嘴裡,咕嚕咕嚕吮吸起來,很快那巨物便昂首擡頭。彭詩雅吐了出來,伸舌頭在馬眼處舔了舔,又用手拍了拍,調笑道「嗯,跟穿刺杆一樣硬。去,用你這東西把她捅穿。」
彭世傑白眼一翻,扭動腰部,肉棒打在姐姐臉上。彭詩雅「咯咯」嬌笑,說道:「你這東西用處還蠻多的!這肉鞭子,改天也借我使使,看我不抽得你皮開肉綻。」
彭世傑難得理她,再次握住Alice高高翹起的肉臀,對準屁眼便往裡捅。儘管Alice已經努力放鬆括約肌,但又哪裡捅得進去,忙活了半天,也只是望關興嘆。Alice回頭道「主任,要不你拿刀把屁眼挑開一點,等下我會努力收緊的。」
聰明如彭世傑居然真的要去拿刀挑。一旁的彭詩雅早看得抄手抿笑,見此情景更是樂得捧腹大笑,罵道:「笨,笨啊,哈哈哈,太笨了!」
沒想到此話出口立刻惹禍上身。彭世傑怒發沖冠,一把將她掀翻在地,抱起屁股便要往她陰道里插。彭詩雅嚇得大叫「啊···弟弟饒命···啊···啊······太大了···姐姐也不行······啊···姐姐錯了······姐姐幫你······」
但彭世傑那管那許多,非得要報那一笑之仇,硬生生把肉棒給擠了進去。 「啊···弟弟······輕點···輕點······嗚嗚···裂了···肉洞被你插裂了···弟弟好狠心······」
其實並非這般嚴重,彭世傑的肉棒雖然雄壯,但她的肉洞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孩童。況且她跟彭世傑幾乎日日肏,夜夜插,早已習慣了他的尺寸和套路。之所以叫得這般可憐,是因爲她知道每個男人都有虐待女人的天性,叫得越慘,他們越興奮。果然,彭世傑毫不惜玉。肉棒如搗裝機一般進進出出,撞得臀肉連連顫抖。彭詩雅天生妖媚,又曾淪落風塵,伺候男人自然得心應手。一會兒之後肉洞分泌淫液,她便開始扭動騷臀,收縮肌肉,增強抽插的快感。待彭世傑精神都集中在下體的時候,她突然轉身,一把抓住那亮晶晶的肉棒,笑道「哈哈,沒得插了!」
彭世傑哪料到她還來這招,便要再次將她按住。彭詩雅道「好啦,好啦,別鬧了!咱們先穿刺Alice吧,姐姐給你口交。」
Alice已經坐了起來,正靜靜的看著兩姐弟嬉鬧調情。肏穴的情景她見過不少,自己卻從來沒有嘗試過。見彭世傑聽話的再次拿著穿刺杆過來,她也乖乖的趴下。這一次她將雙腿分得很開,並伸手掰開了粉紅色的陰唇,露出裡面鮮嫩的肉壁。這是Alice的小心思,她希望分心的彭世傑能從陰道刺進去,而不是屁眼。沒有嘗過肉棒的滋味,嘗嘗鐵棒的也很不錯。果然,彭世傑扶著她的肉臀,穿刺杆鋒利的頂端便落在鮮紅的陰道口,慢慢的向前挺進。彭詩雅跪在兩人側間,正含著肉棒吱吱有味的爲彭世傑口交。跟Alice不一樣,她能將那暴怒的巨物含下大半根,讓它順利插進自己的喉嚨,利用翻湧的胃液和收縮的食道來刺激棒身,這便是深喉的奧妙之處,彭詩雅深得精髓。
隨著穿刺杆慢慢進入,Alice突然「啊」的一聲叫了出來,嬌軀顫抖,一絲鮮紅的血液流出體外。彭世傑訝道「啊,姐姐,我把她的處女膜刺破了!」 彭詩雅吐出肉棒,見穿刺杆已進入頗深。問道:「不是說保留她的處女之身嗎?你怎麼不刺屁眼?」
彭世傑道:「我沒注意啊,都怪你,把我那裡吸得太舒服,習慣性的就從陰穴刺了。」
彭詩雅甚是得意,「啪」的一掌拍在肉棒上,撅嘴道:「你還說我,叫你肏她屁眼,你卻把我按在地上狠插,是誰犯錯在先。」
彭世傑無言以對,跟這伶牙俐齒的姐姐拌嘴,自己從未贏過。只好無奈問道:「那現在咋辦?」
沒等彭詩雅回答,Alice回頭道:「主任,你快刺穿我,趕緊開膛,不會有太大影響的。」她小臉紅紅,想是疼痛與興奮所緻。
彭詩雅道:「對,快往裡捅。」
彭世傑握住穿刺杆推進,鋒利的尖頭輕鬆刺破子宮,刺進肚子,血液順著陰道口往下滴。Alice雙手撐著地面,嬌軀痛得直打顫,卻仍是緊咬牙關,除了沈重的鼻息並不發出任何聲音。彭詩雅對穿刺Alice沒甚興趣,復又含著肉棒吮吸起來,叭吱有聲。那下賤模樣,堪比母狗,難怪長命。很快穿刺杆便到了胸腔,Alice說道:「主任。你往後一點,我感覺它刺到我胸前的肉了。咳···咳咳·······」於是彭世傑把杆子往後拔了一節,調整了下位置又繼續挺進。Alice嘴角早已流血,看來內臟損壞不少。隨著穿刺杆突破胸腔,她擡頭張嘴,清晰的感覺到那堅硬的鐵桿帶著內臟的騷味刺過喉嚨,進入口腔,最終從自己乖巧的嘴裡冒了出來。之後彭世傑把她挑起,杆子插進土裡。Alice以爲接下來他會把自己剖開,然後快速上烤架。哪知道這小子轉身抱著彭詩雅的頭狠肏起來。
此刻姐弟兩都已情慾高漲。大肉棒在彭詩雅的口腔里進進出出,帶出許多滑膩的唾液和胃液,順著她精緻的下巴往下滴,恰恰淋在高聳的奶子上。再從奶子往下流,塗滿了因反胃而微微抽搐的小腹。彭詩雅大張著嘴,昂著腦袋迎接弟弟粗暴的凌辱。一隻手抱著他的屁股,一隻手已經插進自己的肉穴,騷興大發,淫液噴涌,濕了手掌,潤了土壤。媽蛋!難怪此地蘆葦青青。
夜空中巨大的月亮,散發出柔和的光輝,灑向大地,落進Alice的眼裡。她已經沒有心思去想萬里之外的親人。唿吸受阻,腹內絞痛異常。她希望主人能來把它剖開,取走那些破損的內臟,讓自己不再受這些廢物的折磨。陰道里從未有過的充實,痒痒的,她伸手按住自己的陰蒂搓揉,酥麻陣陣,腹中疼痛卻似有稍減。這一發現讓她欲罷不能,另一隻手也攀上高聳的雪峰,擠壓抓捏,可憐那嬌嫩的奶子,被自己的主人虐得變了形狀,勒出道道血痕。Alice不再受腹痛的折磨,一心沈浸在從未有過的快感之中。她用力扭動肉臀,使身體圍著穿刺杆慢慢蠕動,陰道里淫水橫流,肉壁摩擦桿身,快感像洪水般直襲腦門。不多時,腹下灼熱,一股尿液噴薄而出。她全身痙攣,手腳都已僵直。這人生的第一次高潮,來得如此猛烈,差點便要了她的小命,良久才稍稍緩過勁來。恍惚中,聽到彭世傑在問「姐,刀放哪裡了?」
彭詩雅斜坐在地上,一隻手撐著身體,一隻手揉著奶子,把亮晶晶的唾液塗得滿身都是,俏臉潤紅,媚眼如絲,一滴白色的液體猶自掛在唇角,看來彭世傑已經將精液射進了她的嘴裡。
「不在包里嗎?你找找。」
彭世傑道:「沒有啊,我都找遍了!」
Alice恢復神志,心想:「遭了,剛才拿刀去湖邊清洗,忘記拿回來了。」 彭詩雅無奈,只好起身幫忙。光腚搖擺,大奶子隨著步伐微微顫動。她四下觀看,也不見刀子蹤跡。體內慾火焚焚,奇癢陣陣,哪有心思拔草尋物。惱火道「管它的,就這樣烤吧!姐姐下面癢得很,快點把你那東西插進來。」
彭世傑道:「那內臟不挖掉,烤出來的肉還能吃嗎?我再找找。」
彭詩雅怒道:「找什麼找,等下姐姐癢死了你只有奸屍。」說完坐到地上,分開雙腿,露出泛濫的下體。
彭世傑回頭看她,笑道:「姐姐,你好騷。」
彭詩雅道:「嗯,姐姐是騷貨,是賤貨,是肉豬,快來姦殺姐姐。」她分開兩片肥厚的陰唇,露出鮮紅的肉壁,淫水潺潺。
彭世傑白眼一翻,說道:「呃···好吧,反正咱兩也吃不了多少。」她抱起Alice往篝火邊走。
此時的Alice急得直想罵娘,載在這對頑皮的姐弟手裡真是三生不幸。之前揚言要保證肉質連處都不破,現在倒好,連內臟都不去就要直接上烤架。那內臟留在肚裡,烤出來的肉又騷又臭,還怎麼吃得下去。這不是肉也糟蹋了,穴也糟蹋了麼。她眼珠轉動,扭擺身體,喉嚨里「嗚嗚」作響。她想告訴彭世傑,「刀在湖邊的石頭上,求你了,你去取來把我剖了再烤吧,我細心保養了十多年的肉體,你們不要這麼浪費。」但事與願違,彭世傑把她固定到火上,只粗略的刷了一遍油便轉身離開。篝火嗶嗶啵啵的燃燒,Alice欲哭無淚,唯有用力的扭動身體,無聲的表示抗議。少許,傳來彭詩雅放浪的淫叫之聲,他們已經肏上了穴。Alice終於絕望,慢慢放棄了掙扎,一滴眼淚滑落,任由熱浪席捲全身,思維漸漸模煳。
這一夜,姐弟兩不停的肏穴。如文前所述,彭詩雅身上的三個洞被弟弟反覆的抽插著。直到後半夜兩人都已精疲力竭,且腹中飢餓才停了下來。至此,彭世傑已射精四次。月色西沈,炭火成灰。彭詩雅癱軟在地,頭枕在背包之上,雙腿大張,肉洞裡冉冉的冒出白漿,唿吸沈沈,似已入眠。彭世傑用鑰匙插進Alice烤得有些焦煳的奶子根部,用力撕了下來。他撇撇嘴,伸舌頭舔了舔,露出一副愁苦嘴臉。然後用力揚手,將奶子扔進了湖裡,「噗通」一聲濺起大片水花,漣漪倫倫,復歸平靜,也不知是否驚醒了魚兒。北方天色暗紅,徹夜不變。那是城市的霓虹,人類文明的見證。
這是個瀕臨東海的城市,豐厚的歷史底蘊和如少年般磅礴的活力註定了它是一個魅力四射的繁華之城。自古以來此地便以「酒」而聞名於世。千餘年前,一位楊姓帝王在殺兄弒父之後奪得皇位。初登寶座便收羅天下美女美酒,集於後宮,羅裳舞衣,逍遙快活,荒唐行徑,罄竹難書。數年後,朝政荒廢,兵災四起。楊帝全然不顧,終日沈浸酒池肉林。讒官宇文氏竭力獻媚,探得江南小鎮有佳釀,數次取來獻於楊帝,奈何香氣撲鼻的美酒經數日長途運輸的顛簸,到了楊帝口中總是變得淡而無味,有如寡水。楊帝震怒,欲治宇文氏愚上之罪,幸得黨羽解救,百官跪拜,方恕其過。宇文氏死裡逃生,噤若寒蟬,卻仍不死心,遂親往江南查其究竟。原來這酒在當地幾乎家喻戶曉,並非秘制。因酒色淡黃,色澤清亮,故而稱作「黃酒」,乃是當地人家有女孩兒出生時取新鮮糯米釀治而成,然後深埋地下,待女出嫁方才挖出,以宴賓客。此酒即挖即飲,是爲最佳。宇文氏終曉其中道理,興興然報於楊帝。楊帝亦是初聞,欲車馬江南,品個究竟。奈何時下逆賊猖獗,狼煙遍地,猶恐出宮遇刺,不由急得團團亂轉。宇文氏不愧千年禍民之奸臣,諫曰:「陛下,亂黨雖悍,然不能天上飛,不能水裡游。」楊帝聽後,拍案贊曰:「卿不愧國之棟樑。」遂起舉國之力開鑿貫通南北之大河。造千層樓船,載嬪妃三千,浩浩蕩蕩,同赴江南,終是品得那一樽玉液瓊漿,終日留戀忘返。然而世間之事,人心之中,美中皆有不足,實乃貪慾所緻。某天,楊帝舉杯嘆曰:「如此佳釀,卻無美食,惜哉!痛哉!」左右聽罷,噤若寒蟬。御廚總管「五體投地」,忖道:「天下所有,物盡其用,何稱無食?如若味色欠佳,鄙上世代御庖,精研廚藝。烹飪之道,無出其右!」但此話只敢心裡腹誹,哪敢出口,唯有磕頭不止。楊帝煩悶,喝退出堂。帝側有二女陪侍,左首穿鵝黃宮衫,薄薄紗衣難掩其豐潤腰身,粉頸如脂,雪乳半露,煞是誘人。鵝蛋臉粉嘟嘟,大眼睛亮晶晶。傾國之態躍然於前。聽她言道:「陛下,妾有一物,堪當美食!」聲音似妙珠落盤,瑩瑩翠翠,聽之酥骨。楊帝奇道:「何物,愛妃速速道來!」妃嫣然巧笑,道:「天下美食,鮮美不過河豚之腹,醇香不過矯鹿之犢。然此等凡物,難入尊口。天上地下,世間萬物,江山美人,陛下最愛什麼?」楊帝調笑道:「朕不愛江山不羨仙,只願生在雪乳間。」說完伸手去抓那半露的豪乳。妃嫵媚嬌羞,粉面微紅,卻不拒絕,任由楊帝揉來捏去。續道:「陛下御女三千,環肥燕瘦。北國胡女,南鄉碧玉,個個貌似春花,姿如秋月,俱是人間至美,然陛下只賞其表,捨棄其內,買櫝還珠之舉豈不暴殄珍物。」楊帝奇道:「愛妃何意?」妃道:「妾之酥乳,柔軟細膩,令陛下愛不釋手。然陛下不知,妾之乳亦是肉之所生,亦可食之。」說至此處,像是下了頗大決心,咬牙續道「若陛下不棄,妾願獻身,烹乳以供陛下佐酒。」楊帝驚詫,只覺聳人聽聞,但畢竟一代帝王,又天性殘暴,鎮靜思之,躍躍欲試,問道:「愛妃何故如此?難道朕有薄於你?」妃輕搖臻首,落寞道:「陛下待妾甚恩!此生有幸,得帝垂愛。然花有凋敝時,陛下坐擁天下,美人無數。妾雖姿色猶在,但終有老去之日,與其孤苦冷宮,不如今日獻乳,以報帝恩。」楊帝甚是憐愛,卻並無不舍之情。追問道:「愛妃如何得知卿之酥乳乃是美味?」妃跪曰:「賤妾不知!然妾觀其表,光滑細膩,柔軟雪嫩,世間之物,難媲其美。妾斗膽妄斷,請陛下贖罪,願獻乳以證其實,如若不符其實,陛下可棄之喂狗。」楊帝甚是開心,伸手扶起,似已垂涎三尺,戲道:「愛妃言之有理。但如若真如愛妃所言,只怕這小小的一對酥乳,難解朕之飢饞。」妃嬌面羞紅,嗔道:「呸!人家哪裡小了。」低頭觀看那對傲然的肉團,羞澀道:「如若真不夠吃,陛下何不宰了,烤個全豬。」楊帝大笑,贊道:「此計甚好,哈哈哈,今日就吃烤全豬!」遂喚侍衛取了刀來。妃脫盡衣衫,赤裸相對,全身膚如凝脂,體態豐碩。屁股挺俏肥嫩,大腿圓潤修長,小腹下一撮稀疏的陰毛整潔黑亮,甚是性感。見帝手持短刀,問道:「陛下如何宰殺?」楊帝道:「活體開膛,此刀正好!」妃道:「妾甚是怕疼,可否斷頭,而後開膛。」楊帝道:「砍頭有損愛妃之美,活體開膛,與朕同見這香艷一刻豈不甚好!」妃無言,任由侍衛倒懸於屋檐之下。楊帝持刀從陰穴而入,直至乳間方止,切口平整,刀法犀利,堪稱後世屠夫之楷模,盡顯帝王風範。妃被活體開膛,香汗淋漓,嬌肉顫抖。眼見內臟橫流,鮮嫩鮮活,蠕動不已,感觸良多。楊帝乾淨利索,拉開柔軟的腹腔,撕扯內臟。妃再難承受此痛,大腿抽搐,暈死過去。楊帝並不理會,將撕扯出來的肥腸腎臟等拋進銅盆。招來御廚總管,也不吩咐如何烹制便復回案後,續杯淺飲,坐等這從未吃過的美味上桌。少許,果有四人合擡的一個鏤花玉盤呈了進來,入室飄香,色澤光亮。盤中美人擺高撅肥臀之姿,陰戶大開,活色生香,落案時臀肉翻湧,顫抖不止,嬌嫩不已。宮廷御廚,果然名不虛傳,技藝真乃驚天動地,羞煞食神。楊帝挑少許放入口中,初嘗美味,兀自忐忑。但肉一入口,眼放精光,精神煥然,只覺口中之物似有四五月河豚之鮮美,八九月桂花之濃郁,軟糯細膩,回味無窮。忍不住撕下一條大腿,如餓狼搶食,囫圇吞咽,皇家儀容盡皆毀亦,祖宗蒙羞。當夜盞不停,贊不決,盡興而歸,大醉而眠。自此之後,天下美食,盡皆糙谷。三千佳麗,被食者十之八九。至楊帝離開紹鎮,只剩寥寥三十二位美人。歸伍淒淒,揚言遭叛軍所屠。但楊帝自覺不虛此行,臨別時仍不忘賜名於酒,曰:「女兒紅」,載入史冊。因其降女而釀,食女而飲,流傳萬世。後月余,叛軍攻陷都城永安,楊帝遭奸臣宇文氏所殺,亦不得善終。然而紹鎮卻因此得名,引來豪傑無數。悠悠千年,紹鎮繁華已與當年不可同語。滄海桑田,舊貌新顔,女兒紅湮沒於歷史的長河中,大河濤濤,一去不返,唯有灌注此地之靈魂蔓延生長,世代傳承。紹城黃酒,內外皆知。
當第一縷陽光自東海升起,新的一天便已來臨。彭詩雅一身白色套裙搭配肉色絲襪,秀髮作髻,挽在腦後,領口微開,頸口雪白,乳肉顫顫,溝壑深深,這便是她的職業裝扮,正經而不失性感。過道里,豐滿的翹臀隨著高跟鞋的踢踏聲搖擺扭動。她的身後跟著一個赤裸的女人,全身上下只有腳上穿著一雙秀氣的水晶涼鞋。奶子高聳,小腹微凸,肚臍被一片食指大小的水晶遮擋。腹下空空,並不毛髮。一枝梅花紋身自穴邊斜著向上生長,在小腹左邊分成兩枝,花瓣嫣紅,星星點點布滿整個上腹。白皙右乳之上,兩隻雪雀纏飛。左乳之上,三個狂草大字「望春台」。左乳之下一串古篆小字,仔細觀看,寫的是
萬物凍欲折
孤根暖獨回
下村深穴里
昨夜一枝開
忍渡幽泉出
禽上雪峰來
明朝如應律
同飲望春台
女人走路的姿勢有些彆扭,像是刻意在夾緊下體。彭詩雅回頭看她,笑道「呵呵,你放鬆,不會漏出來。」
那女人道:「雅姐,他們整整裝了六升進去,我現在感覺肚子裡特漲。」 彭詩雅道:「沒事的,就算再裝幾升也不會爆掉,女人的肚皮韌性好著呢。」 她回道:「我不是擔心它會爆掉,我是驚訝它這麼能裝。」
彭詩雅「呵呵」一笑,問道:「對了,小潔。我記得你是質檢組那邊的員工,怎麼去了實驗組,是犯了錯嗎?」
小潔回道:「沒有,雅姐。我是自己申請調過去的,我覺得公司這個創意很好,呵呵,把女人當成酒壺,不知道是誰想出來的。」
其實彭詩雅憂心忡忡。自去年曹培元去世,少子曹松繼位。新官上任,大興改革。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要研發這人體酒壺。那次會議,從早上一直持續到傍晚。雖然彭詩雅極力反對,卻仍是以投票表決認輸。自此之後,公司投入大量資金,成立實驗小組,聘請了許多生物和醫療專家,共同研發這款被稱爲可以彌補黃酒口感缺陷的人體盛酒器。半年過去,彭詩雅身後那個叫小潔的姑娘便是成果。別看她活脫脫的仿若無事,其實在半個小時之前,她在實驗室里已經被掏空了內臟,現在肚子裡裝的是一個連著陰道的軟管疏導器,裡面滿滿的全裝著黃酒。而以現在發達的生物科技,也只能僅僅保證她三個小時的壽命。這正是彭詩雅所擔心的地方,由於技術的不成熟,這個項目實現的可能實在渺茫。但曹松有他堅持的道理,認爲用女體盛酒必然前景樂觀,定能搶回黃酒的直飲市場。大會上,他說服衆專家的一句話猶在耳旁:困難是可以克服的,越不可能實現的夢想越有價值。
彭詩雅自嘲一笑,來到過道的最後一扇雕花門前,回頭對小潔說:「這個創意就是裡面那個人想出來的。」然後她輕輕敲響了門面。
開門的是一個穿著艷麗的女人。五官精緻,杏眼桃腮,紅唇明艷得連彭詩雅也想上去咬她一口。身上的細帶紅色碎花裙隱隱透明,裡面真空,可以清楚看到兩顆翹起的奶頭。大腿光潔,不著寸縷。見是彭詩雅站在門外,嗲聲道「喲,原來是我們的彭大經理啊。曹總正吃早餐呢,你還得等會兒。」
彭詩雅可沒有好臉色對她,警告道:「這是我第二次發現你不著正裝上班,再有下次就等著去食堂挨刀吧!」
那女人不屑道:「哼,彭總好大的官威啊。真把這盛世公司當你自己家的了?」她理了理滑在一邊的肩帶,又小聲道:「什麼玩意兒,一個千人肏萬人胯的爛貨。」 彭詩雅耳聰,怒道:「你說什麼。」正要發火,室內傳出一個年輕渾厚的聲音:「是雅姐麼?進來吧,我也正好有事需要找你。」
彭詩雅橫眉怒目,腕了一眼那妖媚女子便推門而入。
室內寬敞明亮,裝飾豪華。右側是茶廳,擺著茶几沙發盆栽古玩等物,牆上一副巨大的詩仙醉酒圖,畫工精細,色彩艷麗,價值不凡。左側是道門房,想是曹總倦時休息所用。正中一張巨大的四角雕花木桌,台面幾凈。除了兩部電話,一台電腦,無甚其他物事。桌後一人西裝革領,正低頭進食。烏黑髮絲,長至頸間,油光可鑑。聽到高跟鞋入室之聲,他擡起頭來。白凈面容,英俊瀟洒。蠶眉橫臥,威武霸道。他從桌邊抽過一張面紙,擦了擦嘴,笑道「雅姐,我正有事找你,你就來了,看來我們還是很有默契的嘛。」然後又望著門口,對那妖艷女子說道:「沁兒,收了吧。我跟雅姐談點事。」
沁兒扭著她若隱若現的肉臀走過去,說道:「曹總,你的奶還沒喝完呢。」 曹松道:「不喝了,飽了。」
沁兒抱著他的胳膊,撒嬌道:「不嘛,人家早上剛擠的,多辛苦啊!」聲音拖得老長。彭詩雅聽了一身雞皮疙瘩,恨不得立馬扇她兩耳光。
曹松道:「聽話,收了!」聲音威嚴不容抗拒。
沁兒無奈,只好嘟囔著小嘴兒把東西都收了。彭詩雅開口說道「曹總,公司規定上班必須正裝。沁兒雖是你秘書,但也不能壞了規矩。既然是我負責儀容儀表這塊,那麼就得秉公執法。希望你能對她有所約束,不要讓我難做。」聲音內斂,引而不發。
沁兒當場發飆,杯子往桌上重重一放,手指彭詩雅,怒道:「你······」卻是沒有說出個什麼名堂,只好轉身抱著曹松胳膊,委屈道:「曹總,你看她,她,太欺負人了!」
曹松盯著彭詩雅,眼放精光,神情慢慢嚴肅。彭詩雅也正面對他,當仁不讓。過了一會兒,曹松道:「沁兒,以後注意。雅姐也是爲了公司的風氣形象著想,不要讓她爲難。」聲音已沒了感情。
彭詩雅道:「謝謝曹總體諒。」
沁兒告狀不成,氣得五內俱焚。一把抓起杯子,高跟鞋在地上踩得「噔噔噔噔」響,「砰」的一聲甩門而出,弄得門外的小潔丈二禿驢。
之後便是死一樣的沈默。過了一會兒,彭詩雅首先開口,她說道:「曹總,實驗室那邊送來了第一個樣品。請你審批,看看是否合格。」
曹松知道她說的是什麼樣品,因爲這半年來公司一直在圍繞著這件事情打轉,問道:「在哪裡?」
彭詩雅朝門口喊道:「小潔,你進來吧!」
小潔有些膽小,一掃之前活潑模樣,攝手攝腳進了總裁辦公室。雙手交叉,放於腹前,低著頭,輕聲喊了句:「曹總。」
曹松從座位上起來,繞過辦公桌,繞著小潔赤裸的身體觀看。說道:「手放開,把胸擡起來。」他邊說邊伸手擡起她的下巴。
小潔心裡「噗通噗通」的跳,因爲這個曹總長得相當英俊,平時已是公司許多少女的夢中情人,小潔也不例外,不止一次幻想過曹松那根大肉棒插在自己陰道里狂抽猛插,欲仙欲死。此刻赤身裸體站在男神跟前,如何叫她能夠平靜,以緻臉生紅暈,嬌羞扭捏。但曹松可沒心思觀賞她這些,見那乳山腹川之間,一枝臘梅報春,雪雀纏綿,意境深遠,滿意道「不錯,不錯,賣相很好!這身前的紋身圖案是誰設計的?誠有紹城花雕之風,哈哈哈哈。」他復回桌後,問道:「她肚子裡可有裝酒?」
彭詩雅道:「滿載而來。」
曹松「哈哈」一笑,叫道:「沁兒,沁兒!」
沁兒此刻正在旁邊的秘書室里生著悶氣,聽到叫喊,推門問道:「什麼事?」一臉的不悅之情。
曹松置若罔聞,說道:「去拿兩個杯子過來,我得嘗嘗我們的新産品。」然後對彭詩雅道:「雅姐,這次能成功還是多虧了你。」語氣已截然不同,激動莫名。
彭詩雅道:「曹總過獎了,我只是做了些後勤工作。」
一會之後,沁兒拿著兩個高腳杯進來。曹松迫不及待的說道:「在哪個女人身上倒兩杯酒過來。」
沁兒像是沒聽懂,一臉天真的問道:「啊?她身上有酒嗎?曹總你是想喝奶吧?我奶子裡還能擠出來半杯。」
彭詩雅差點沒笑噴,爲了不讓曹總再丟面子,在他發飆之前主動站了起來,說道:「我來吧。」她接過沁兒手裡的杯子。小潔微微分開雙腿,彭詩雅在她面前蹲下,杯子伸進胯間,手指按住肚臍上那片水晶。小潔肉洞裡便嘩嘩的流出酒來,色澤淡黃,清香宜人。彭詩雅接了半杯便站了起來,剛一轉身眼角餘光就看到一隻巴掌從天而降,她嚇了一跳,手中杯子險些脫手。緊跟著「啪」的一聲,這隻巴掌就已落在了小潔紅暈未退的臉上,頓時五根指印便高高腫了起來。接著聽到沁兒尖厲訓斥的聲音,「你什麼東西,敢在這裡撒野。」然後彭詩雅手裡的杯子被人搶走,清香的黃酒盡數潑在小潔懵懵的臉上。這一套動作緊密連貫,彭詩雅毫無反應。待回過神來,沁兒已經倒退三步,遠遠的拉開距離,看來對她也是十分忌憚。彭詩雅強壓怒氣,問道:「你什麼意思?」
沁兒一臉蔑視,微揚腦袋,反問道:「你什麼意思?」她揉了揉自己蔥玉般的手指,像是剛才那一巴掌把自己也打痛了。然後續道:「讓你的下屬在這撒尿麼?哼!彭總,吃屎喝尿的事兒可都是那些下賤妓女乾的勾當,你可真是不忘本啊。」妓女二字說得尤其清楚。
彭詩雅怒不可遏,唿吸凌亂,性感的酥胸起伏。她是做過妓女,也曾多次喝下男人的尿液,甚至幾個男人同時在她嘴裡撒尿,她也盡數喝進肚裡。但那時爲了生存,迫不得已,沒想到如今卻成了別人的笑柄。彭詩雅雙手緊握成拳,指夾幾近陷進肉里。心想,今天就算和曹松撕破臉皮,也要給這個女人一點教訓,反正自曹培元死後,她與曹松也不甚和睦。現在自己在公司舉足輕重,就算鬧翻了,他又能奈何。於是沈聲道:「你有種再說一次。」
沁兒滿臉不屑,嘴角微揚,嘲諷之意不言而喻,卻也不敢再說,輕輕一哼,不再理睬。
彭詩雅再待發飆,卻聽曹松一聲大吼,「好了!」然後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對沁兒道:「沁兒,以後不許再提這事!」卻沒有要求她給彭詩雅道歉,心之所向,顯而易見。
彭詩雅無故吃了這個啞巴虧,心中怒極卻無處發作。又聽曹松說道:「雅姐,看來這事還待斟酌,從陰道出酒確實欠妥,還得勞你多費心了。」他走到彭詩雅面前,很體貼似的伸手幫她整理因盛怒而敞開的衣領。手指碰到乳肉,細滑柔軟,並不輸於沁兒,心中一盪,盯著那深深的溝壑看了幾眼。彭詩雅站著一動不動,諒他也不敢有下一步動作。果然,他看了幾眼也就移開了手指,「其實今天還有一事。」他轉身背對彭詩雅,續道:「再等兩個月便是第八十三屆世界名酒博覽會的開幕式,我希望雅姐能去爭得這次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這對我們非常有利,到時候便用人體酒壺參展,定能一舉改變世人對黃酒的偏見。」
彭詩雅輕「嗯」一聲,算是答應,轉身出門,並不給他多餘的面子。小潔雖然稀里煳塗的挨了一巴掌,但還沒被打暈,知道跟著彭詩雅走。出門之後卻還是傻裡傻氣的問道:「雅姐,我們現在去哪?」
彭詩雅一肚子火無處發洩,聽到這樣的問題,怒聲反問道:「你說去哪裡?回家生孩子,你肚子裡還有貨嗎?」
小潔委屈莫名,心想我招誰惹誰了,都來對我撒氣。但彭詩雅說過之後也覺得甚是不該,深深唿吸,調整了下情緒,緩聲說道:「你去食堂吧,我會叮囑他們,儘量讓你整體上桌。」
小潔也不多說什麼,自己的體力最多還能維持一兩個小時便會枯竭,從掏空內臟的那一刻起,自己就已經是一塊肉了,她笑道:「好的,雅姐拜拜!」 「拜拜!」
兩人分開以後,彭詩雅只想冷靜一下,不願將這些負面情緒帶進自己的辦公室。在經過一個洗手間時,她便進去打算洗個涼水臉,讓自己恢復清醒的神志,以免工作出錯。剛要開水,卻聽到廁所里傳出一陣「咿咿呀呀」壓抑的淫叫聲。彭詩雅這下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顧不上什麼形象不雅,影響不好,走過去,一腳踢開廁所門,怒吼道:「出來!」
廁所里一男一女,上身都還穿著衣服,但已然是袒胸露乳。下身光熘熘的,裙子扔在地上。女人撅著屁股趴在馬桶上,奶子吊在身下,顯得特別肥大。男人站在身後,肉棒已經拔了出來,正亮晶晶的高昂著暴露在空氣中。門被突然踢開,兩人都是一臉驚慌神情,待看清站在外面的是彭詩雅,那女人已經嚇得六神無主,依舊愣愣趴在那裡。彭詩雅再次吼道:「出來!」
這次兩人算是聽懂了,就那樣赤裸著下體走了出來。男的肉棒依舊高昂,但彭詩雅不削一顧,這根肉棒在她眼裡太短太小,難堪大用。女的襯衫敞開,奶子由於太大,微微有些下垂,但也白凈細膩,奶頭粉紅。下體光滑,沒有陰毛,但腿間卻是一片狼藉,淫水橫流。彭詩雅道:「你們兩個知道公司規定嗎?」 兩人異口同聲道:「知道!」
彭詩雅道:「那好,就不用我多說了,你自己去食堂吧!至於你,」她對那個男的說道:「陸辛,你真讓我失望,行了,沒什麼好說的,薪水充公,開除集團,永不錄用。」說完轉身欲走,那女的突然跪了下來,抱住彭詩雅的腿,哭道「雅姐,你放過我吧。下周我爺爺過六十大壽,說好了要用我的肉做主菜。我已經辭職了,明天就到期,所以今天才會這樣,嗚嗚······」
彭詩雅聲音冷漠,說道:「不行,文馨你也是公司老員工了,知道什麼錯怎麼罰,上班時間禁止性行爲,別說你明天才到期,就算只差一小時那也還是公司員工,就得按規定來。你去不去?不去我叫保安來綁你去。」
那叫文馨的女人只是一個勁兒的哀求,彭詩雅難得多聽,拿出手機就給保安部打電話,陸辛輕聲道:「雅姐,我可不可以買下她,按市價。」
彭詩雅偏著腦袋盯他,怒極反笑,說道:「行啊,但得等她死了以後。她可沒跟我們簽賣身契,我們也不是人販子,無權買賣活人,我只有權利處罰犯錯的員工。等食堂宰了她以後你可以去買下這塊肉,不過價格得由我定。」她再不多言,今天的心情已經差到了極點,擡腳甩開文馨的手,出了洗手間,過道里傳來她打電話的聲音,「喂,西樓二號洗手間,你們過來兩個人···嗯···把裡面的女人抓到食堂去···嗯···對,馬上宰殺······」聲音漸遠,輕不可聞。
彭詩雅沒有回自己的副總裁辦公室,她繞了一圈,來到東樓自己起家的地方——公關部。她每天都很忙,沒有多餘的時間浪費在整理自己的情緒上。公關部是她的後盾,這裡沒有男人,都是清一色的美女。自己從此處發家,這些年來換了不少人,如今還留在這裡的,除了工作能力出衆以外,還有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支持她。現在提領這裡的是自己的閨蜜姚媚兒,所以她從不擔心這裡會出什麼岔子。一直以來,公關,銷售和餐飲三塊是彭詩雅的工作重心,自曹培元死後,這三個部門便牢牢把握在了她的手裡,這便是她敢跟曹松較真的底氣。今天來到這裡,原本是想分派一下五一長假之前的工作任務,既然曹松提到第八十三屆世界名酒博覽會即將召開,雖然當時彭詩雅只是輕描淡寫的「嗯」了一句,但這件事她也一直在關注。既然都有心去參展,那麼就該早日將它搬上日程。至於取得東亞地區的主辦權,那還得靠這群鶯鶯燕燕的姐妹們來完成,因爲這確實是一件相當棘手的事。盛世集團是一個非常有實力的企業,僅僅是公關部便有一百多號員工。可以想像,這一百多號美女每天聚集在一起辦公,個個貌美如花,穿著跟彭詩雅同款式的職業套裝,乳波臀浪,那將是一個怎樣香艷壯闊的場面。見彭詩雅進來,大家都放下手中的工作,一一招唿。彭詩雅也都笑臉相迎,雖沒有一個個叫出名字,但也都是相當熟悉。在跨進經理室之前,她大聲說道:「大家準備一下,十分鐘後三號會議室開會。」
媚兒正坐在辦公桌後,低著頭費神的思考著什麼,聽到有人進來,她不經意的擡頭,看到彭詩雅,原本愁苦的表情舒展開來,高興道:「雅姐,你怎麼來了,我正說中午之後過去找你。」她從辦公桌後走了出來。體態嬌小,整整比彭詩雅矮了半個腦袋,也許正是這個原因,她胸前那對奶子看上去比彭詩雅大了不少,豐滿雪白,被肩腰都很合身的上衣擠出深深的乳溝,乳肉被勒得有些外凸,像是不願受這衣服管束,想要蹦躂出來見見世面。彭詩雅見到閨蜜,心情也自好了不少,調笑道:「媚兒,怎麼兩天沒見你好像又胖了?」
媚兒嚇了一跳,邊走邊問道:「啊?有嗎?」她捏捏自己的臉蛋,又低頭看看自己的身體。「沒有胖啊,啊!」她恍然大悟,指著自己唿之欲出的奶子,「你是說它?」
彭詩雅泯笑點頭。媚兒「嘿嘿」一笑,說道:「哈哈,它一直都這麼大,我正籌划著把它割了,馱著累。」
彭詩雅道:「好啊,我來動手。正愁中午不知道吃什麼呢。」說著便要去抓她。
媚兒雙手捂胸,東躲西閃,不願讓她抓住。兩人嘻嘻哈哈瘋鬧了一會兒,最終還是媚兒主動投降,想是胸大真的很累,她氣喘吁吁的趴在椅子上。彭詩雅倒是不累,一掃之前鬱結之情,在好友這裡她也不顧什麼總裁形象,一屁股坐在辦公桌上。媚兒休息了一會兒,喘息方定,一本正經的說道:「雅姐,我想調去實驗組。」
彭詩雅以爲自己聽錯了,問道:「你說什麼?」
媚兒重複道:「我想去實驗組,讓他們把我處理掉。」
彭詩雅剛剛平復下來的心情又是一陣惱火,凝重道:「爲什麼?」
媚兒道:「沒什麼,我就想讓人把我弄死。」
彭詩雅一臉嚴肅,語氣堅定,道:「不可能!」
媚兒沒在接話,一陣沈默之後,彭詩雅復又問道:「爲什麼?你知道我現在很需要你,除了你,」她像是非常無奈,雙手一攤,「我不知道還有誰能幫我打理公關部。」
媚兒落寞道:「我知道,雅姐。可是,可是······」她聲音有些哽咽,整理了一下情緒,又繼續說道:「昨晚我回去,發現他和我表姐正在床上肏穴。這賤男人居然還邀請我跟他們一起玩三飛,他做夢!」她坐到椅子上。彭詩雅沒有答話,過了一會兒,她又說道:「我說過,他玩膩了可以把我弄死,到時候愛搞誰搞誰,但想要腳踏兩隻船,他休想!」彭詩雅繞過去,輕輕抱住她,媚兒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淚流滿面,抽泣道:「這身體讓他玩了這麼久,我都嫌自己髒,我要把它毀了,拿去喂狗。」
彭詩雅輕拍她的嵴背,安慰道:「說什麼傻話,你雅姐我還做過妓女,吃屎喝尿都干過,依你這麼說,我該怎麼處理,千刀萬剮?還是直接放絞肉機里絞碎了扔糞坑?他負你那是他的錯,憑什麼你要受到懲罰?」
媚兒不解道:「可是他是男人,他有什麼錯?」
彭詩雅道:「男人怎麼了?雖然這個社會我們可以被殺了當肉吃,但既然活著就要活得有尊嚴,憑什麼都是他們男人說了算,我們女人也要有自己的權利,在被宰殺之前,我們應該讓自己活得更好,而不是處處受他們的鳥氣。」這翻話媚兒很難以理解,也就只有彭詩雅這種自小從未受過教育的「文盲」才能說得出口。但無論如何,開導的效果是達到了。
媚兒動搖了,她說道:「可是我不想回去了。」頓了一下,又試探著問道:「要不,雅姐,我去你那。」
彭詩雅笑道:「我家裡可是有頭狼,你要不怕被吃了,你就去。」
媚兒性格十分開朗活潑,情緒來得快,去得也快,聽彭詩雅如此玩笑,她也笑著說道:「你家裡那頭狼,對我來說,只是一個小鮮肉而已!」然後她湊近彭詩雅的臉,神神秘秘的問道:「他是不是還是天天都肏你?」
彭詩雅也小聲道:「嗯,弄得死去活來的,正好你過去幫我分擔一下。」 媚兒「哈哈」一笑,問道:「你捨得?」
彭詩雅道:「當然,咱兩誰跟誰。」說完一下捏住媚兒雪白的肥奶,狠狠的擰了一把,恨恨道:「你想得美!」
然後兩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過了一會兒,媚兒突然問:「對了,雅姐。你找我什麼事?」
彭詩雅看看錶,叫道:「遭了,耽誤了正事。媚兒,你快準備一下,三號會議室馬上開會,我先過去了。」說完起身便走。
媚兒收拾下心情,將因瘋鬧幾乎便要整個掉出來的奶子重新塞進衣服里,又整理了下哭花的面容,提上筆記本也趕緊跟了去。
彭世傑赤裸著上身,肩上扛著一包重三十公斤的沙袋,正唿吸沈重的繞著操場慢跑,汗流浹背,肩頭強健的肱頭肌高高突起,油光發亮。體院上午的課程並沒有太大體能方面的訓練,這些原本是小菜一碟的熱身運動,今天卻讓他有些氣喘吁吁,手腳發軟。他偷瞄正在太陽傘下乘涼的教練,打算熘之大吉。於是愈發放慢速度,計劃著跟跑得快的同學們下一圈在遠處的樹蔭下重逢,然後乘著人多閃出那「惡毒」女人的視線。計議初定,背後「啪」的一聲被人拍了一掌,彭世傑相當惱火,也不管背後是誰,轉頭便問:「幹嘛?」
雨薇轉身,倒退步伐,跟他並行。只穿著黑色運動圍胸的上身香汗淋漓,奶頭微凸,酥乳起伏,隨著步調顫抖。下身的三角運動褲也僅僅只是包住了那緊緻的翹臀,大腿矯健有力,筆直修長,小腿被厚厚的沙袋纏滿。她面向彭世傑笑道「喲,高材生,腿軟了嗎?」語調微喘。
彭世傑沒好氣的道:「要你管,趕緊走。」
雨薇卻不生氣,繼續調笑他:「哎,家有伊人,換了我也把持不住,正常,正常。」
彭世傑擡腳向她踢去,雨薇後退一大步,輕鬆避開。「咯咯」嬌笑,邊笑邊喘。然後依舊倒退著與他並行。
彭世傑眼看離自己的逃跑地點越來越近,奈何被這妮子纏上,她可沒對自己好過,讓她發現定然糟糕,卻又無計可施。正自愁苦,又聽雨薇說道:「喂,商量個事兒。」
彭世傑斷然拒絕:「沒得商量。」
「我可以幫你翹課。」
「說。」
雨薇轉身,改成與他並肩向前奔跑。然後才說道:「明天假扮我男友,去家裡一趟,我把第一次給你。」爽爽快快,並無扭捏之態。
彭世傑微感驚訝,張大了嘴轉頭盯她。雨薇惱火道:「看什麼看,姐姐有本錢。」
彭世傑收回腦袋,問道:「原因。」
雨薇伸手拉著圍胸下沿扯了扯,讓風吹進胸口,想是布片被汗水打濕貼著乳房很不舒服。「這事可是你占便宜,要什麼原因。」她道。
彭世傑一身正氣,傲然道:「是,這天大的便宜我不能白占,所以要知道原因。」
雨薇道:「就當救我一命,幫不幫由你。」然後她不再多言,加快步伐,很快將彭世傑甩下老遠。
彭世傑一陣莫名其妙,白眼一翻,心想誰稀罕你這三巴的第一次。但想起她的最後一句話,尋思著,難道這小妮子要被宰了?心裡不僅一陣爽快。又自問,這麼大的事她幹嘛要找我?再揣測,難道這三巴平時和我作對並不是看不慣,而是暗戀我?「我操!」他暗罵道。回想過去種種,雖然她總來刺激自己,但貌似也從沒做過什麼實際有害的事,這不正是許多暗戀者的特徵嗎。彭世傑甩甩腦袋,突然覺得這件事不應該袖手旁觀。
這一次他沒有翹課,硬是咬牙挺了一上午。心裡胡思亂想要不要幫雨薇。中午過後,大家洗了澡便都聚集於食堂。學校的伙食當然不可能現宰現殺,雖然也是以女人肉爲食,但全是冷凍産品,肉質也並不好,有的肥有的瘦,有的老有的嫩。女學生是多,鶯鶯燕燕,花枝招展,都是些妙齡女郎,但不可能平白無故宰了吃肉。彭世傑要了一份紅燒仔排,兩勺蔬菜便端著個盤子東張西望,最終在靠窗的角落找到了雨薇,他毫不猶豫跑過去,一屁股坐在她旁邊。雨薇擡頭看他,但沒說話。同桌的幾個女生甚感詫異,一個長發飄飄穿著白色弔帶背心的先開口「彭世傑,你跑這桌幹嘛?」
彭世傑把盤子往桌上一放,伸手摟住雨薇的小腰。笑道:「宣布個事兒,我女朋友。多關照,多關照。」他點頭哈腰的態度甚是恭敬。大家都很驚訝,因爲都知道他兩平時不睦。彭世傑也不管她們像掉了下巴的表情,轉頭「啵」的一聲,親了雨薇一口,厚著臉皮叫道:「媳婦兒。」
雨薇還沒反應過來,睜大眼睛盯他。彭世傑手上用力,捏了捏她腰部的軟肉,示意不要露餡兒。雨薇「嗯」了一聲,牽強一笑,低頭繼續吃飯。一個穿藍色衣服的女生訝道「不是吧?你們兩個?」她用筷子指著二人。
雨薇嘴裡含著東西,含含煳煳反問道:「爲什麼不是?」
女人都愛八卦,那藍衣女生靠近雨薇,打聽道:「喂,說說,說說,啥時候好上的?」
雨薇伸手把她腦袋推開,裝出一臉幸福甜蜜的樣子,搪塞道:「以後再說,以後再說。」
彭世傑一臉親和笑容,身體前躬,說道:「能不能煩請幾位挪個地兒?我要和我媳婦兒談點隱秘,改天請吃大餐。」
幾個女生被要求離開,紛紛攘攘鬧道:「憑什麼啊?」
雨薇道:「你們換一桌吧,等會兒回去告訴你們,聽話。」邊說邊推靠近她的那個女生。
雖然都很不樂意,但見雨薇也在「逐客」,便也不情不願的走了。
彭世傑笑道:「媳婦兒···」
「你手還不拿開。」
他剛想調戲幾句,冷不丁吃了這麼個閉門羹。也不生氣,乖乖把手拿開,但嘴上便宜還是得占,又嬉皮笑臉的叫聲「媳婦兒。」
雨薇問道:「你答應了?」
彭世傑卻不回答,反問道:「你不會是喜歡我吧?」
雨薇頭也不擡,淡淡道:「這個重要嗎?」
彭世傑道:「也不是特別重要,你爲什麼找我?」
雨薇放下筷子,眼睛看著塑料桌面,嘆息道:「反正對你沒壞處,事成之後,我把身體給你,以後你需要那方面的服務,也可以隨時找我。」
彭世傑戲道:「光有那方面還不夠。」他裝出垂涎欲滴的樣子,斜著眼睛從雨薇敞開的領口處看進去,裡面少女挺拔的奶子被紅色文胸包裹著,並不是很大,膚色麥黃,運動型女生特有的健康之色。
雨薇知道他在偷看自己奶子,也不遮擋,反而是偏著腦袋看他,像是要從新認識一次彭世傑。然後她坐直身體,說道:「行!事成之後,隨你處置。」 彭世傑更爲驚訝,但依舊嬉皮笑臉,他舔了舔上嘴唇,說道:「你這身肉應該特別美味···」
雨薇不願聽他在這閒扯自己的肉體,搶道:「可以!要殺要剮都行,活體下鍋我也配合。」
彭世傑一拍巴掌,道:「好!爽快!就這麼定了。」然後他又靠近雨薇臉蛋,小聲道:「可是我還是要知道是什麼事。」
雨薇被他戲耍,甚是無奈。想了想,說道:「行,先告訴你也沒事。」她理了理思路,接著道:「我爸在外地有了女人。這次回來說是帶我們去那邊住。我不想去,就告訴他我在這裡有男人了。」
彭世傑道:「那不是很好嗎?幹嘛不去?」
雨薇一聲冷笑,反問道:「好嗎?他回來就是處理我們的。說得好聽,過去一起住,怎麼一起住?當我傻嗎?我敢肯定我們母女三個如果過去,不是被宰殺就是被賣掉。」
彭世傑「哦」的一聲,挑塊排骨放進嘴裡,又瓮聲瓮氣的說道:「你不願讓你爸宰殺,卻願意讓我宰殺,呵呵···」他甚是得意,但嘴裡包著東西,「哈哈」而笑變成了「呵呵」而叫。好不容易吞咽下去,又接著說道:「那既然都告訴他了,你還讓我去幹嘛?」
雨薇搖搖頭,說道:「他不相信,昨晚想要驗身,我沒給他。」然後她看著彭世傑,糾正他的想法,「不是我不願意把肉給他吃,是他從來沒有撫養過我。我長這麼大,他就回來過兩次,如果他真的把我當成女兒,他什麼時候想吃就可以什麼時候殺我。」
彭世傑點點頭,算是承認自作多情了,然後繼續提問:「但就算我是你男朋友,你爸依然擁有對你的支配權啊,咱兩總不可能真的去登記結婚吧?」其實並無法律明確規定女人結婚前後肉體歸屬何人。只是古語有言「在家叢父,出嫁叢夫。」所以人們便都默認,女人一旦出嫁便歸丈夫所有,雨薇想憑藉此俗逃出父親控制,並非無稽之談。但僅僅男友卻是不夠,必須得是夫妻關係才行。
雨薇微微一笑,激道:「你姐姐是盛世集團的總裁,你這做弟弟的就這麼點魄力都沒有?」
彭世傑一拍桌子,正要說點豪言壯語。雨薇搶先說道:「行了!我爸欺軟怕硬。我就是想借你姐盛世總裁的名頭讓他答應這事兒。」
彭世傑一陣無語,心裡很不是滋味,第一次莫名其妙的覺得姐姐的光環並不僅僅是自己的驕傲,它也讓自己很丟臉,或者很窩囊,或者還有些其他什麼,胸口塞悶異常,仿佛有股戾氣橫沖直撞。他夾了一大塊排骨塞進嘴裡,胡亂嚼了幾下便往下吞,像是要藉助這塊排骨之力把胸口窒悶的氣息打通。然後他長長吐了一口氣,點點頭,淡淡的說道:「嗯,就算你爸畏懼我姐而相信咱兩的事,你可以自由,但你媽媽和妹妹還是得遭殃。」
雨薇道:「不,既然我不屬於他,我就可以跟他交易。媽媽老了,已經年近四十。這幾年含辛茹苦的撫養我和妹妹,缺乏保養,肉質已經降到C級,賣不了幾個錢。妹妹才十三歲,還得養幾年才能殺,我把屬於我嫁妝的那份財産都給他,就當買下媽媽和妹妹。我爸爸一輩子精打細算,他肯定不會要一個老女人加一個還得繼續花錢撫養的小女孩。這老混蛋想要人才雙收,沒那麼容易。」
事情到這就算全部清楚了,雨薇不願母女三人的肉體便宜自己不稱職的父親,想要另立家門。彭世傑連連點頭,「也許我會真的把你宰了,你還是難逃一死。」 雨薇微微一笑,說道:「我懂!男人都這樣,但至少媽媽和妹妹不會落到這個負心漢手裡。」她伸手一拳打在彭世傑胸口,「我就送你吃了。」
彭世傑不願吃虧,也伸手去打她的胸部,但雨薇在體院專修武術,輕擡素手,將之格開,笑道:「現在還不行,事成之後隨你怎麼打。割下來踩我也沒意見。」說完之後,起身便走。
彭世傑指著她破口大罵:「你別囂張,三巴!」
雨薇充耳不聞,秀髮飄飄,揚長而去,留下一個勻稱苗條的背影。
會議一直持續到中午。彭詩雅正式把有關博覽會的任務下達了出去,由第三小組組長柳瑩負責擬寫計劃,組員配合打通各處關鍵,媚兒親自督促,有重大進展便上報彭詩雅。五一長假期間仍由三小組留值,以便更快更好的落成此事。 午後彭詩雅在辦公室里小盹,之後便再次急急忙忙出門。因爲昨天接到舉報,青年路盛德樓那邊有客人懷疑酒店使用過期凍肉做菜。這是件大事,她必須要去親自去一趟。彭詩雅曾提出「以酒烹女」之法,當時曹培元便成立開發組,後來小有成果,盛世集團便開始進軍餐飲市場。如今旗下已有三十多家高中檔次餐飲連鎖。新菜品也很受市民喜愛,業績一直不錯。比如將女人奶頭沸水去皮,取少量黃酒與水勾兌,加入白糖,果醋,玫瑰露等等調料,浸泡一個對時便能食用,口感酸酸甜甜,爽口脆嫩,是夏季不可多得的開胃小菜。再比如「酒蒸艷婦」,是取鮮活的熟婦宰殺去髒,清血瀝體之後放入蒸箱。衆所周知,熟婦的肉軟糯醇厚,本是美味。但由於活得太長,性愛太多以緻騷膻異常,大部分人仍是難以接受。盛世發明的以酒烹女之法,在原本清蒸的基礎上在箱底放入黃酒,燒開之後酒氣蒸騰,與蒸汽一道慢慢浸入肉里,達到徹底祛除熟婦肉騷且膻的缺陷。然後根據客人口味澆上不同的醬汁,比如鮑汁,豆瓣汁,酸梅醬等等,不盡相同。 盛德樓是早間開的一家老店,久負盛名。但檔次不高,普通老百姓都能消費得起。負責那裡的經理叫謝小玉,原本是銷售部的一個小組長,也算是彭詩雅的老部下。但被調來當店長的時候彭詩雅還沒有徹底掌握銷售部,所以並不是很得她信任。在這個前提下,彭詩雅自然會另有安排。但謝小玉這些年從未犯錯,也就安然無事的繼任下來。這次彭詩雅親自去店裡考察,一方面是爲舉報之事,另一方面便是想探探她的底。
酒樓位於青年路和耀世街交叉的路口,店面很大,分上下兩層,可容上千人同時進餐。遠遠的便能看見一塊寬大的匾額,上書「盛德」二字。現在雖不是用餐時間,但門口依然站著兩個迎賓,穿著大紅色旗袍。款式設計的相當潮流,胸口中空如巴掌大小,成上尖下圓的蜜桃形狀。兩邊奶球各露半壁雪膚,乳溝深深。腹部採用蕾絲網格材料,間歇可以看見裡面嬌嫩的肉體。開叉很高,已到髖部,一旦走動,女人的整條大腿都會走光,時隱時現。迎賓是企業的臉面,所以兩個女人都甚是漂亮,氣質出衆。彭詩雅將車停在遠處,步行到了門口,但兩位美女並不認識她,鞠躬說道「歡迎光臨」
彭詩雅點點頭徑直朝里走去。兩人中便留下一個繼續迎賓,另一個引彭詩雅進入大廳。
「小姐,請問你是訂餐還是用餐?」迎賓小姐走到彭詩雅前面,原來旗袍背後是透明的,能清晰看到她光滑白凈的嵴背和豐碩挺翹的臀瓣。
彭詩雅道:「怎麼?現在還可以用餐嗎?」
那美女拉開訂餐檯的一把椅子,微笑道:「您請坐。」然後站直身體才回答道:「是的!現在還能用餐,請問您幾位?」
彭詩雅笑道:「呵呵,我不用餐。」她在椅子上坐下,順手拿過菜譜翻看,隨意道:「聽說你們這裡最近發現了使用過期肉的現象,這是真的嗎?」其實以彭詩雅的身份和處事風格她完全不會來問一個迎賓這樣的問題,只是進門時發現既然都不認識她,那不如隨便考察下她們的服務態度和應變能力。那迎賓聽到這樣的問題是不驚不躁,慢條斯理的爲她沏上茶,說道「您請用茶。小姐,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應該是不可能的。我們這裡大部分都是現場宰殺,肉女也都是通過正規渠道採購,都有健康證明。即是有些特殊部位需要用到速凍産品,那也是經過嚴格篩選的,都是優質上品的材料。至於過期,那更不可能了。我們是老牌名店,口碑是老百姓給的,所以食材方面大可放心。」
彭詩雅點點頭,算是認可了她的說法,卻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迎賓心裡甚覺奇怪。心想你問我名字幹嘛,你要是想吃我就算真的來錯地方了,我們這可沒有宰殺服務人員的規矩,但還是笑著道:「我叫鄧一佳。」見彭詩雅只是點頭翻看菜譜,接著道:「請問您什麼時候用餐,需要我給你推薦下本店的特色菜嗎?」
彭詩雅放下菜譜,笑道:「不用。你們前台經理在嗎?一佳。」彭詩雅對她的考驗就此結束,不願再浪費多餘的時間。雖然鄧一佳無論語言動作還是態度都很得當,但未免太過死闆老套,能用卻不能委以大任。
鄧一佳道:「她在,您稍等!」然後她邁著細長白皙的大腿走到吧檯,「喂!穎姐,大廳有位客人找你,嗯,好!」她又走回來,胸口碩大的奶子一抖一抖的,擡擡手,對彭詩雅笑道:「李經理馬上就過來,你是她的朋友嗎?」問出這話的時候才終於顯出了些活力,生出了些親切。這才是彭詩雅想看到的員工面貌,「別把客人當上帝,要把客人當家人。」言語行爲要親近隨和,不然再有禮貌也是拒人千里。她笑道:「是啊,你們呢?」
鄧一佳道:「啊,穎姐是我同鄉。」她一屁股坐在彭詩雅旁邊,掀開旗袍前擺,翹起大腿,伸手去脫了鞋子,隨口問道:「那你叫什麼名字啊?哎,腿真酸,這個鞋子後跟太高了。」
彭詩雅眉頭一皺,但還是回答道:「我叫彭詩雅。」
鄧一佳彎著腰,輕輕揉捏她白皙的小腳丫,側頭看她。「啊?彭詩雅?哪裡聽過,呵呵,想不起來了。」
彭詩雅道:「沒關係。」
然後聽到一聲驚唿:「哎呀,彭總!對不起,對不起!實在不知道你會親自蒞臨···」然後她看到鄧一佳也坐在那裡。坐就坐吧,她還把裙子掀開,連大腿根都露在外面。露就露吧,她還把鞋子脫了。脫就脫吧,她還伸手去撓。這可是在大廳!餐飲大廳!李麗穎心想,糟了!估計自己也活不過今天了。連忙把鄧一佳拉起來,卻沒訓斥。只一個勁的給彭詩雅道歉認錯,「對不起,對不起!彭總,是我管理不善,一佳才來幾天,不是太習慣······」
鄧一佳已經懵了,赤著一隻腳站在地上。倒不是被彭詩雅嚇到,而是被李麗穎的過激行爲整懵了,因爲她還是沒有想起彭詩雅是誰,殊不知生死便在頃刻間。 卻沒想彭詩雅輕描淡寫的笑道:「沒事,麗穎。這些都是小事,以後注意就行了,畢竟我們是做餐飲的,衛生形象肯定是首先要注意的。」
李麗穎道:「是是是,我以後一定嚴加督導,絕不會再發生這樣的事。」 彭詩雅站起來,拉住她手,甚是親密,說道:「麗穎,咱們有段時間沒見了吧,來來,去你辦公室,咱姐妹兩個好好聊聊。」
李麗穎放心大半,雖然並不太了解彭詩雅,但既然她說沒事,至少可以確定她不會再宰殺自己。況且自己是她調來這裡的,說到底也算是她的人,對於公司上層的勾心鬥角李麗穎也早有耳聞。
她們走後,鄧一佳終於想起彭詩雅是何人物了。忐忑不安伴隨她度過了一個美好的下午,直到傍晚彭詩雅餐後離去。
辦公室里,彭詩雅再一次在李麗穎口中證實了使用過期肉是誹謗的「事實」。其實這件事她壓根就不想嚴查,因爲無論查出些什麼都需要有人承擔責任,損人而不利己。如果她真想嚴懲,根本就不會自己來,也不會逢人就問。只需要一句話便自然有人將整件事情查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所以要親自出馬就是想用行動告訴下面的人,這件事情她已經很重視,不管你們有沒有做過,都應該自檢收斂了,她自會既往不咎。當然,你要是把她當成傻子,那你離死也就不遠了。這就是御下之策,該煳塗時且煳塗,其實一點不煳塗。常言道:「水清而無魚。人察則不智。」彭詩雅雖是「文盲」,但生活給她的謀生經驗,是任何高校都無法比擬的。
但在跟李麗穎的聊天過程中,她卻另外得知了一個重要消息。三天前陳康來過,並在總經理室跟謝小玉整整聊了一個下午。陳康何許人?曹松發小是也!並曾一起赴洋留學。跟沁兒一樣,都是曹松上任之後親手提拔的左膀右臂,現任人事經理,卡企業咽喉。這個消息讓彭詩雅大夢初醒,如坐針氈。既然現在知了此事,她便不會坐視不理。不管陳康是與謝小玉私好,還是在爲曹松跑腿,都決心要弄個明白,餐飲部她絕不容外人染指。彭詩雅來到此處不先見謝小玉,而要先找李麗穎,並不僅僅因爲她是自己安插的人手,更重要的是以她對李麗穎的了解,此女膽小怯弱,容易套出口風,果不其然,私下真有勾當。之後彭詩雅便直接去了總經理室。
總經辦內,謝小玉熱情接待了彭詩雅。兩個女人互暄情摯,說的都是違心之話。謝小玉已經年過三十,但歲月並沒有在她臉上留下太多痕跡,皮膚依舊細緻光滑,白裡透紅。今天她穿著一件針織短衫,領口很低,露出大半個雪球,頸間一條項鍊,晶瑩剔透,價值不菲。下身是黑色超短裙,僅僅只包裹住了臀部,性感時尚,妖嬈風流。與彭詩雅相向而坐,胯間紅色底褲一覽無餘,恥處飽滿。這種裝扮如在集團總部定遭彭詩雅呵斥,但在地方卻是沒有嚴格規定,況且謝小玉身份不同,彭詩雅便也只好視而不見。兩人暢談許久,彭詩雅多次旁敲側擊想要套她口風,以求證她與陳康之間的事實。都被謝小玉老練圓滑的聊天技巧輕易避開。最終彭詩雅還是談到了關於過期肉的問題。但謝小玉的回答卻與李麗穎和鄧一佳不同,她沒有一口否定這個問題,因爲她確實不知,從這一點便能看到她作爲一個地方最高領導所異於常人的魄力。於是當場便找來了已在此工作了六年的後廚廚師長。
廚師長名叫沈萬,年紀已經不小,但個子卻是很小,站直了也比彭詩雅矮了一個頭,樣子相當猥瑣。進門之後,他站在兩個大美人之間,眼睛時不時的偷瞟謝小玉的胯下風景。謝小玉雖有發現,但並不刻意遮掩,仿佛那飽滿的恥丘原本就應該這樣暴於人前。她向沈萬介紹彭詩雅,說她是集團副總。沈萬轉頭看了看,見她一身正裝,雖然臉蛋長得甚是精緻,但全身上下只露了少許乳溝,還不如店裡的服務員袒胸露臀來得性感,便無甚興趣。禮貌的招唿之後,小眼睛四處亂瞅,但這只不過是爲了掩蓋他偷看謝小玉私處的心虛。彭詩雅觀他神情,自然也發現了他賊兮兮的眼睛,便笑著邀請他挨著自己這邊坐下,因爲她這視覺更好,這種「成人之美」的事彭詩雅還是相當樂意乾的,然後她對謝小玉微微一笑,那意思再明顯不過:既然你要露,那就讓人家好好看看唄。謝小玉精明如斯,又如何不明白她的用意,便也報以微笑,雙腿張得更開,那意思也再明顯不過:老娘有本錢,讓他看了又如何。這下「老漁翁」可樂壞了。
這只不過是插曲小調,問題還得回到主旋律上。彭詩雅開門見山,問道:「沈師傅,近期廚房有大量使用冷凍肉嗎?」
沈萬道:「廚房一直都在使用凍肉,但都是些特殊部位。」他跟鄧一佳的回答倒是一樣。
彭詩雅道:「嗯,你每次都親自檢查過嗎,當中是否夾雜有過期的?」
沈萬聽到過期二字立刻反問道:「過期?」語調稍顯激動,他轉頭看彭詩雅,與她敏銳的眼神碰撞,便趕緊移開,然後他恢復鎮定,說道:「沒有吧。我每次都有親自檢查。」
彭詩雅盯著他,繼續道:「我接到舉報,說我們這裡有使用過期肉的現象,你怎麼解釋?」
沈萬一口否定:「沒有沒有,絕對沒有。」他已經不敢再看彭詩雅。
彭詩雅緊緊盯著他,不放過一絲細微處。最後發現自提到過期肉開始他便不再偷瞄謝小玉私處,眼睛一直看著空處打轉。是什麼轉移了這個老色鬼的注意力?彭詩雅道:「沈師傅,我想對廚房進行一次衛生檢查,不知現在是否方便。」 沈萬終顯一絲慌亂,搖手道:「別,別,不。」然後他醒悟,雖然彭詩雅是以商量的口氣說的此話,但他根本沒有資格拒絕。於是改口道:「廚房裡太危險,地滑,設備也多,萬一摔倒傷到彭總我們擔待不起。」
彭詩雅微微一笑。自己又不是小孩,如何會輕易摔倒。明顯是倉促間他找不到更好的理由搪塞,但這樣的謊話未也免太過幼稚。彭詩雅已確定他心裡有鬼,但不知是沈萬無意使用還是有意爲之,亦或是他與謝小玉狼狽爲奸,故意採購廉價過期産品謀取私利,現今廚房裡肯定還藏有未曾使用的凍肉,所以他不敢讓自己檢查。彭詩雅眼角瞄看謝小玉,見她一如既往,泰然自若,放心大膽的把沈萬交給自己,看來她確實與此事無關。於是便決定嚇嚇沈萬,臉沈如陰,嚴肅道「沈萬,事情我和謝總已經調查得很清楚。之所以還坐在這裡跟你談話,是想給你一次改過自新的機會,希望你不要自誤。」
沈萬道:「真的沒有啊,彭總。我······」
彭詩雅一拍桌子,怒道:「好你個沈萬,事情到了這個份上還不從事招來,難道你想下半輩子在監獄裡度過麼?」聲色俱厲,似已怒不可遏。
沈萬本就膽小猥瑣,被她一嚇,張口結舌不知如何狡辯。彭詩雅再下猛藥,「行,既然如此,你自己去檢查院解釋吧。」說完便拿出手機報警。
沈萬終於支撐不住,「噗通」一下跪到地上,拉住彭詩雅衣角,求道:「別報警,別報警,我說,我說。」
原來沈萬不僅好色,還好賭,奈何手氣不好欠下巨債。於是和商家狼狽爲奸,進購他們的過期凍肉,但向財務上報正常價格。商家原本只有扔掉的過期肉得以正常價格出售,作爲回報,向沈萬返以百分之四十利潤。沈萬利用手裡僅有的權利謀取私利,損毀公司利益,實已構成商業犯罪,他心裡明白,一旦被查,真的會有牢獄之災,所以被彭詩雅一嚇便堅持不住,從實招了,只願能夠從輕處罰,不要鬧到法庭。
彭詩雅微微一笑,將他扶起。矛頭卻是對準了謝小玉,說道「小玉姐,看來這事你也脫不了干係。」
謝小玉道:「是,彭總,我有失察之過,願意承擔責任。」
彭詩雅道:「嗯,既然如此,我看小玉姐還是跟我回總部任職吧,出了這等事,也不好繼續讓你在這裡做店長了,總部另有要職,還望小玉姐不要拒絕。」 這才是彭詩雅的真正目的,自發現她和陳康有聯繫以後第一反應便是要將她調離盛德,調到總部去,調進自己的監視範圍內,畢竟這裡她不可能經常來,不好控制。
謝小玉微微一笑,說道:「彭總說笑了,這種失察之過按照規矩應該罰款。下面都是罰三月薪水,我是領導,自當加倍,願將半年工資充公。」
彭詩雅輕抿一口已經涼透的茶水,微笑道:「那如果我執意要調小玉姐離開呢?」
謝小玉依舊泰然,身子前傾,勸道:「我覺得這個事彭總還是先和曹總商量一下,以免弄巧成拙。」
彭詩雅心想你果然已與曹松站在一邊,心裡殺機驟起。微笑道:「我看不用了。」她看了看猶自發獃的沈萬,繼續道:「小玉姐以權謀私,採購過期凍肉謀取私人暴利,損毀公司信譽,後果嚴重,經查屬實,應該······」
謝小玉驟然站起,用力過猛,奶子抖動不止,怒道:「你這是栽贓!」
彭詩雅微笑看她,問道:「有嗎?」又轉頭對沈萬道:「沈師傅,你說呢?」 沈萬雖心中忐忑,擔心自己前程,但兩人對話他是聽得清清楚楚。既能混到廚師長一職,自然不是笨人。個中關竅,略思便明。雖然他並不知道彭詩雅爲何要把自己的過錯栽贓到謝小玉頭上,但無論怎樣對自己終是有利,趕緊說道:「對對對,都是她乾的!」
謝小玉怒道:「沈萬,老娘可沒虧待···」她突然住嘴,發現此話已經無濟於事。如果彭詩雅決心要將此事栽贓到自己頭上,沈萬爲了脫身定會一口咬定是自己所爲,那麼就算曹松親臨也未必救得了她。謝小玉閉上眼睛,調整了一下唿吸,嘆息道:「罷了,我跟你回總部。」
彭詩雅笑道:「不,我改主意了。」
謝小玉問:「那你想怎樣?」
彭詩雅卻不回答,站起來走到她身邊,繞著看了一圈。見她肌膚細膩光滑,雙腿筆直緊緻,翹臀豐碩。突然在她胯間摸了一把,將手拿到鼻尖一聞,陶醉道:「真香!」
謝小玉站著未動,任由調戲,見她此舉,凝重道:「你想殺我?」
彭詩雅笑道:「不,我只是看著小玉姐這麼好的肉體,有些饞嘴了。」
謝小玉一聲冷哼,不削道:「那和殺我有何區別。」
彭詩雅回到座位,怯意的仰在靠背上,笑道:「區別在於我會親口吃了你。」 謝小玉「哼」的一聲,沒有接話。彭詩雅道:「脫了吧!既然你那麼愛露,就讓我和沈師傅好好看看你的廬山真面目。你說是不是啊,沈師傅。」
沈萬連忙答道:「是是是!」但發覺當著彭總的面表露自己的色心並不合適,又趕忙改口道:「不不不!」卻覺得更不對勁,一時陷入兩難,不知回答「是」好還是「不」好,一張老臉漲得通紅。
彭詩雅「呵呵」嬌笑。見謝小玉並未動手脫衣,又說道:「沈師傅,你去幫幫小玉姐,她大姑娘害羞,喜歡被動一點。」
沈萬垂涎謝小玉身體許久,但忌憚她是自己上司,一直未曾得手。此時受彭詩雅指使,膽子硬朗,便真要起身過去。剛走兩步,謝小玉喝道:「站住。」她一人看了兩眼,要是眼睛能殺人,二人早已斃命。然後說道「老娘自己來!」 說完不再猶豫,頃刻間把自己脫了個乾淨。肥奶堅挺,乳頭潤紅。小腹微微凸出,肚中下水一定滑嫩。三角地帶恥毛已經剔除,光熘熘的可以看見密縫間的陰唇,肥厚鮮紅,嬌嫩多汁。大腿圓潤,白凈細膩。腳上的紅色高跟鞋並未脫去,更增性感誘惑。
彭詩雅拍掌贊道:「小玉姐好身材,小妹在你面前真有些自慚形穢。」
謝小玉道:「彭詩雅,老娘精明一世,棋差一招,我自然認命。但這身肉絕不輸於你,你想要吃,可得選個好方法,別肉沒吃好塞了牙。」此話當然還有弦外之音。
彭詩雅且當她是好意,回答道:「是是,小妹受教了!」她看看錶,發現還不到四點,現在宰殺未免太早。見沈萬正色迷迷的盯著謝小玉,知他垂涎已久,心想不如做個順水人情,也好讓這老色鬼更加踏實。她走過去撫摸謝小玉的奶子,入手細膩柔軟,笑道「小玉姐,仗你慷慨,把身子送給妹妹解饞。但小妹也不能太虧你啦!」她移開手掌,回頭說道:「沈師傅,接下來的時間交給你了。」 然後她走回來,對著沈萬眨眨眼睛,鼓勵道:「充分利用哦,一定要讓小玉姐欲仙欲死。」說完便朝門口走去,快出門的時候又回頭道:「對了,我五點半用餐,你可得抓緊時間,爭取多爽幾次。還有,完事了把她洗乾淨些,要是讓我吃到有不幹凈的東西,我就,」她手掌往下一斬,輕聲道:「閹了你。」
沈萬色心很重,奈何色膽很小。他雖然垂涎謝小玉肉體已久,但事到臨頭卻攝手攝腳。彭詩雅走後好一會兒,他也沒敢撲過去一親芳澤。最後還是謝小玉先開口說話,她站在那裡,落落大方,諷刺道:「怎麼?不敢動手?」
沈萬站起來,表情很是複雜,嘴角抽搐幾下,開口道:「謝經理,我···」 謝小玉觀他表情,色中似有內疚之意,於是擡手制止,語氣突轉。安慰道:「我知道,沈大哥!你也是被迫無奈。」她走過去牽起沈萬的手放到自己奶子上,又說道:「那種情況下,你要是不幫彭詩雅,她就會送你去警察局。她這個人從來不講情面,什麼事都乾得出來,我自然不會怪你。玉兒的奶子軟嗎?」她冷不丁來這麼一句,沈萬倒是沒反應過來,連忙答道:「啊?嗯,軟!軟!」謝小玉對他笑笑,又把他另一隻手牽起放進自己胯間,繼續道:「其實玉兒死不足惜,只是這身肉便宜了彭詩雅,難免覺得可惜。哎!」她顯出一絲幽怨,又接著道:「要是有可能,我倒希望沈大哥你能把玉兒宰了享用,啊···沈大哥」她喘息著:「你摳得玉兒好舒服!」然後她將身體前傾,臻首放在沈萬肩膀上,吐氣如蘭,在他耳邊呢喃:「沈大哥,嗯···你不要憐惜玉兒,把手伸到洞洞裡去玩,啊······玉兒心甘情願讓你糟踐,玉兒是只母狗,嗯······」 沈萬唿吸粗重,下身撐起高高的帳篷。渴望已久的佳人,趴在肩膀自稱母狗,任由蹂礪。他激動莫名,將一切拋在腦後,只想盡情享用懷裡的嬌軀。謝小玉將手伸進他的褲襠,蔥蔥玉指,纖纖柔荑,輕撫怒脹的棒身。沈萬一陣酥癢,肉棒竟是情不自禁的彈了兩下。謝小玉拿開手指,委屈道:「沈大哥,你的肉棒好調皮,它不讓我摸,難道它也在嫌棄玉兒下賤麼。」
沈萬道:「沒有沒有,它是太激動了。」
謝小玉一副天真,問道:「真的嗎?沈大哥。那玉兒再摸摸。」她再次握住棒身,這一次沈萬有所準備,肉棒靜靜的任她握住。謝小玉笑道:「真的耶,但是它爲什麼要激動呀?沈大哥,它好大,你說玉兒的那裡能容得下它嗎?」 沈萬比他的肉棒還激動,趕緊道:「能容能容,你的那裡也不小!」
謝小玉輕輕套弄堅硬的棒身,「嘻嘻」笑道:「真的嗎?那我們放進去試試好不好?」
沈萬道:「好好。」
謝小玉蹲下來,幫他脫下褲子。指尖輕點充血的龜頭,點一下肉棒便彈一下,她像個少女般覺得甚是有趣,「嘻嘻」而笑,伸出舌頭輕輕舔了一下,緊閉雙唇,神情專注的盯著它,看看是否還有變化。然後她擡起頭,櫻唇微張,懵懵懂懂的望著沈萬。純情得像個處子,下賤得像個婊子。
這個姿勢讓矮小的沈萬看上去無比高大,謝小玉那張天真無邪的臉就在自己胯下。他發狂似的粗暴的抓住謝小玉的腦袋,肉棒向她嘴裡沖刺。
謝小玉像只受了驚嚇的小鹿,輕「啊」一聲,任他把肉棒插進嘴裡,並暗暗放鬆喉肌,舌尖倒卷,撕舔棒身,增強他的快感。
沈萬無法自控,動作越來越狂暴,小腹撞在謝小玉臉上,分身已是盡根而入。謝小玉任由他插了一會兒,但擔心他過早射精便不好行事。只好用力將他推開,楚楚可憐,「沈大哥,玉兒小母狗受不了了,我們玩小母狗下面的洞洞好不好?」 沈萬正值興頭,肉棒躁動難安,急需有個地方「容身」,至於是上面的洞還是下面的洞倒並不重要。連連點頭道:「好好好,我們玩下面的洞。」
謝小玉微微一笑,但又怕他像剛才那樣狠肏猛插,萬一把持不住一下射了,自己的苦心豈不白費。於是一把將他推倒在沙發上,自己跨了上去,握住肉棒,對準陰穴,慢慢往下坐。沈萬也擡手抓住她兩個奶子,使勁的搓揉,果然很是聽話,毫不憐惜。
謝小玉扭動自己的大肉臀,收縮陰道壁,緊緊裹住肉棒,慢抽快插,緩磨急壓。玉手輕輕撫摸沈萬的胸膛,膩聲問道:「沈大哥,玉兒漂亮嗎?」
沈萬道:「漂亮漂亮。」
謝小玉不停喘息,又問道:「那你喜不喜歡玉兒?」
沈萬道:「喜歡喜歡。」
謝小玉再問:「那你想不想讓玉兒做你的老婆?」
沈萬繼續回道:「想想。」
謝小玉突然身體趴下,櫻唇吻上沈萬的嘴,指尖在他的乳暈處打轉,柔聲道:「可是玉兒不想。」她伸出舌頭,在沈萬的臉上舔了舔,神情痴迷,幽幽道:「玉兒只想做沈大哥的小母狗。讓沈大哥給玉兒套上狗鏈子,每天牽來牽去。或者把玉兒栓在床腳,沈大哥想肏穴的時候就可以挑玉兒身上的洞洞亂插。」 沈萬激動萬分,連連說道:「好好,這樣好,這樣好。」
謝小玉又繼續道:「玉兒小母狗一定會聽話的,會每天早上都跪在床邊等沈大哥起床。沈大哥要是不想去廁所,就可以往玉兒嘴裡尿尿,玉兒喜歡做沈大哥的肉便器。」
沈萬又道:「好,好,好。」
但謝小玉還沒說完,繼續幽幽的道:「玉兒喜歡沈大哥作踐玉兒的身體,隨便沈大哥怎麼玩,玉兒都很開心。如果有一天沈大哥真的玩厭了,想換一隻小母狗了,就可以把玉兒宰掉,燉一鍋香噴噴的狗肉,給沈大哥補補身子。」
沈萬已經被她猶如自言自語的傾訴說得沈迷不已,不能自拔。心中那團火像是已經燒到了腦門,産生了幻覺,仿佛那一天就在眼前。嘴裡只一個勁的念叨:「好好好好···」但謝小玉突然話鋒一轉,幽幽怨怨,黯然神傷,說道:「可是玉兒馬上就要被宰掉了,以後再也不能給沈大哥玩了。以後沈大哥想肏玉兒的洞洞也肏不到了。」她停止身下的動作,讓肉棒插在陰道里,屁股坐在沈萬身上。因爲在這慾望高漲的當口,她不僅需要沈萬煳塗,也更需要他能有片刻的清醒,至少要讓他能思考。謝小玉楚楚可憐的求道:「沈大哥,你救救玉兒好不好?只要你放了玉兒,我們一起去曹總那裡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保證,曹總不會追究你買過期肉的責任,也不會責怪你冤枉了玉兒,我們還能一起回到這裡,你繼續做廚師長,玉兒給你做母狗,你累了就到玉兒這裡來玩玩玉兒的奶子和洞洞。店裡這麼多服務員,好多比玉兒的身材還好,你看上哪個,玉兒有辦法讓她犯錯,讓你把她弄到手帶回家去宰殺,你說好不好?沈大哥。」
沈萬被她說得天花亂墜,心動不已。但這種事就是一把豪賭,沒開注之前誰都不知道結果。沈萬眼珠轉動,實在難以抉擇。如繼續站在彭詩雅一邊,看似安全,但難保她事後不整治自己。如站在謝小玉一邊,就算曹松真能一舉掰倒彭詩雅,也說不準他們就真的不追究自己責任,如果掰不倒,那自己立馬就會遭殃。但最關鍵是沈萬確實好色,謝小玉許下的承諾讓他無法抵擋,特別是最後一句,店裡的服務員可以隨心所取,那豈不是有取之不盡的美女玩弄。他心中的天平已經開始傾斜,漸漸倒向謝小玉一邊。而謝小玉何許人?她可並不比彭詩雅笨,相反,她更懂得利用男人,沈萬的神情盡數落在她的眼裡,但她不能留太多的時間給他思考,以免夜長夢多。於是又繼續說道「沈大哥,其實玉兒家裡還有兩隻小母狗,一隻是玉兒的妹妹,一隻是玉兒的女兒,以後玉兒可以帶著她們一起來服侍你。玉兒每天早上都會領著她們跪在你床邊,你可以挑一隻聽話的小母狗,把尿撒在她嘴裡作爲獎勵。你還可以讓我們三隻小母狗光著屁股趴在地上賽跑,誰贏了你才肏誰的洞洞。沈大哥,玉兒還能想出好多好玩的法子。可是你要是今天把玉兒宰了,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彭詩雅心胸狹窄,瑕疵必報,她一定不會放過你。」
沈萬已經徹底扛不住誘惑,反正跟著彭詩雅也不一定就安全,咬咬牙,答應道:「好!咱們去見曹總。」
謝小玉高興道:「嗯,沈大哥聰明,玉兒以後一定乖乖聽你的話,做一隻溫順的小母狗。那咱們快穿上衣服走吧,我怕彭詩雅回來跟咱們來硬的,來個先殺後奏就不妙了。」然後她發現沈萬的肉棒還插在自己體內,又笑道:「沈大哥,這次你先忍忍,以後玉兒身上的洞洞你隨便插。呵呵,告訴你個秘密,玉兒後面的那個洞還是新的,以後只給你用。」
兩人迅速套上衣服,謝小玉分析道:「彭詩雅應該是在前台或者在某個辦公室里,我們從倉庫過去,走防火通道出去,正好那裡離車庫也近。」她牽著沈萬的手,在門口左右看了看,便鬼鬼祟祟的下了樓。沈萬個子矮小,讓謝小玉牽著,一前一後,遠望倒很像一對母子。一路上都很順利,一個人都沒有,整棟樓里安靜得落針可聞。謝小玉甚覺奇怪,但也沒時間多想,沒人總比被發現要好。順順利利便過了倉庫,防火門近在咫尺。那心情是向前一步便輕鬆一些,只要拉開那道長年緊閉的防火鐵門就算是逃出升天。謝小玉看看身後的沈萬,說道:「沈大哥,這次多虧了你,等到曹總面前把事情說清楚,玉兒以後就是你的了。」她放開沈萬的手,擡頭挺胸,氣質出衆,高跟鞋落地有聲,那個精明強幹,自信滿滿的謝總又回來了。可憐的沈萬,也不去照照鏡子,如此幹練妖嬈的女人如何會心甘情願做一隻小母狗,更何況是做他的小母狗。
謝小玉蔥玉般的手指攀上了門把,「吱呀」一聲,明亮的光線射進了幽暗的過道。謝小玉輕鬆得意的臉上迎來了數十雙意外的眼睛。她怎麼也想不通,門後那個並不寬敞,曾經用來堆放些雜物的地方爲什麼就突然站滿了人,直到那個背向她的身影回過頭來。彭詩雅也是一臉不可思議,但的的確確兩個女人是再次狹路相逢。
原來彭詩雅出了總經辦後便立即通知了李麗穎,叫她集合員工開會。晚間謝小玉就要被宰掉,但工作還得繼續,一時沒有想到合適的人來頂替她的位置,彭詩雅倒是想過提拔李麗穎,但此女性格軟弱優柔,難堪大用,決定還是讓她留任原職。開會的目的自然是安排事宜並公布謝小玉以權謀私的「事實」,乘早落實她的罪名。在集合的時間裡,她自己到處瞎逛,恰恰來到此處,見天空明媚,陽光柔和,曬在身上甚是舒服,便叫李麗穎把人都帶到了這裡。也是謝小玉背時,不然還真能逃掉。彭詩雅眼見她衣裙整潔的出現在這裡,瞬間便明白沈萬已經被她策反,但不知道她用什麼方法讓沈萬情願背負牢獄之災的危險也要放她離開,難道這老色鬼還有把柄在她手上?彭詩雅暗唿好險,如果她去曹松那裡道出原委,雖然不至於讓自己一敗塗地,但也麻煩不小。於是意味深長的笑道「小玉姐,你真是讓妹子再一次刮目相看。」
這地方鮮有人來,你如何知道?」
彭詩雅「呵呵」而笑,如實回答:「僥倖僥倖。」她視線穿過謝小玉,看了看後面的沈萬,調笑道:「怎麼?沈師傅沒有讓你舒服,你要自己出去找樂嗎?」 謝小玉再走兩步,正義凌然的說道:「沈大哥已經悔悟當初,痛改前非,決心要將你的醜事公諸於衆。」
彭詩雅再次「呵呵」笑道:「我的醜事?你們兩串通一氣,以權謀私,這會還來倒打一耙?有趣有趣。」
謝小玉不屑道:「是誰倒打一耙等見了曹總自有分曉,沈大哥,不如現在你就給大家說說彭大總裁是如何栽贓我的。」
沈萬聽到謝小玉要他親口說出自己的醜事,便有些畏畏縮縮,猶豫不決。畢竟當著衆人的面,這叫他以後如何立足。謝小玉見他不願開口,又說道:「沈大哥放心,我答應你的事定會兌現承諾,曹總也不會追究你的責任,你只管放心照實說就是。」她不再自稱玉兒,規勸中隱隱有脅迫霸道之意。
沈萬的性子猶如木炭,沒有大風燃得特慢。但這緊要當口,誰會給他太多時間思考。彭詩雅一針見血,語出驚人,一句話封死她們的後路,「喲,你們又有什麼勾當?難道小玉姐又在引誘這個煳塗蛋,讓他把責任都攬下,幫你背了這黑鍋?」此言一出,無論沈萬承認也好,不承認也罷,以他笨拙的嘴巴都再也說不清楚。況且彭詩雅根本就不會給他說的機會,鄭重宣布道:「行了,這件事早已經水落石出,真相大白。謝小玉勾結沈萬,採購過期凍肉,以公權謀取私利,行爲可憎,後果嚴重。事發後還不知悔改,串通一氣,企圖栽贓好人,逃避罪責,實難饒恕。麗穎,打電話給檢察院,將沈萬移交法辦。」
李麗穎道:「是,彭總。」
彭詩雅又接著道:「至於謝小玉。」她再次上下打量了一翻,謝小玉還是那件針織短衫,雪乳半露,下身齊逼裙性感妖嬈,雙腿筆直,一雙紅色的高跟鞋更增魅惑。「按照公司規定,應當立即宰殺,肉體充公。小玉姐,你可有異議?」 謝小玉剛要反駁,沈萬已經再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求饒。但彭詩雅上了一次當,又如何會再行饒恕。謝小玉見沈萬跪地服軟,狼狽求饒,罪名坐實,到了嘴邊的話便又咽了回去。終知豎子匹夫,不足與謀。她孤掌難鳴,現在是說什麼都顯得蒼白無力。認命道:「來吧,時間也差不多了,宰了做晚飯正好。」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不想罵兩句小妹洩洩氣麼?」
謝小玉譏笑道:「彭總也太小看人了,我謝小玉豈是那種輸不起的腌臢潑婦。」 彭詩雅贊道:「好!小玉姐不愧是女中豪傑,氣蓋山河。既然如此,小妹也不好讓你再受苦,直接砍頭吧。」
謝小玉卻不領她情,拒絕道:「不用,給我開膛。小齊,你過來。」她對著人群中一個年輕小伙喊道。
那叫小齊的年輕人「咚咚咚」跑到她面前,恭敬道:「謝經理。」
謝小玉道:「我現在不是你們經理了。你去把工具拿來,就在這裡把我剖了。讓大夥都看看我的心是黑的還是紅的。」
彭詩雅笑道:「小玉姐這是要做女烈啊?」
謝小玉慢慢踱步,走到彭詩雅面前,緩緩道:「每個女人都有被宰殺的那天,不知道彭總到時候被開了膛,那心會是什麼顔色。」
彭詩雅也不以爲忤,笑道:「黑色,黑色,肯定是黑色。沒準兒肉還有毒,但小玉姐是看不到,也吃不到了。」
裸,露出豐碩白皙的肉體。很快小齊拿著工具回來。謝小玉就選擇背靠著那扇防火門,招唿道:「來,小齊,把我切開,從奶子中間開始吧。」她伸手輕輕握住自己的兩個肥奶,微微往兩邊掰開,以方便小齊下刀。
這小齊原本是後廚負責宰殺的,這會兒手卻有點發抖。謝小玉勸道:「你別抖,小心劃破了腸子,彭總可不會輕易饒恕。」
小齊深深唿吸,將一隻手放在謝小玉光滑的肩膀上,另一隻手將刀抵在她乳間,輕輕用力,刀口便破膚而入,鮮紅的血液順著她性感的小腹流淌。謝小玉不喊也不叫,但沈重的唿吸是難免的,雙腿也痛得直打顫,要不是背後那扇鐵門,她很難站穩。小齊刀法還是不錯,很快便剖道了肚臍,但他單手按住上腹裂開的地方,所以內臟並沒有流出來。直到他剖到下陰,才突然將手拿開。謝小玉的肚子「噗」的一聲裂開,內臟瞬間就全都流了出來,吊在她兩條性感的大腿之間,微微蠕動,肥嫩多汁。謝小玉喘息道:「李莎,你過來扶住我一下,我有點站不穩了。」
人群前排跑出一個服務員,伸手扶住謝小玉的胳膊,眼睛卻是看著她的身下。謝小玉道:「小齊,你繼續。都摘了吧,這些都沒用了。」她自然指的是那些內臟。
小齊聽話的拉開她的腹腔,把裡面還沒流出來的內臟都輕輕拉出體外,然後才伸刀割斷,至此,開膛就算全部結束,謝小玉也變成了一塊真正的肉,接下來只需清洗下鍋便好。但謝小玉還沒有死,她擡頭看了看面前這幾十號曾經的下屬,此刻都盯著她空空的體腔,於是斷斷續續的說道「彭詩雅,你可別吃獨食。這大大小小的姑娘小伙們應該都有份兒。」
彭詩雅大聲應道:「好!既然小玉姐發話了,那今晚我們就吃餃子,大家都有份兒。」然後才向著謝小玉笑道:「小玉姐,這樣你滿意嗎?」
謝小玉實已虛弱至極,臉上擠出一絲不知意味著什麼的笑容,不再說話。 接下來自然是彭詩雅叫人把她洗乾淨,剁碎了包餃子。這一場鬥智斗勇的職場風波最終還是謝小玉擺陣殞命,但事情卻並沒有就此結束。彭詩雅無比警惕,深深的感到了危機。在接下來的兩周里,她對餐飲部來了一次大清洗,以各種理由共處理嫌疑人四十七個。其中六人被宰殺,三人被開除,其他的全部調離原來的職位。狠辣如斯,已到了甯錯殺三千,不一個漏網的地步。
當彭詩雅回到公司總部的時候,西邊夕陽正濃,紅霞漫天,已是員工陸陸續續下班的時間。但她這個副總卻沒有朝九晚五那樣的輕鬆愜意,她今天必須還要處理幾件事情才能回家。關於人體酒壺的事情還得從新來過,雖然這是曹松的創意,彭詩雅也曾反對,但既然做了她就想把它做好,因爲這是對大家都有利益的事。她的野心可不僅僅局限於現在範疇,即使從未對人表露過心跡,但那熊熊燃燒的慾望和狠辣幹練的行事風格都指示著一個方向——她想獨吞盛世。
彭詩雅再一次沒有回自己的辦公室,而是馬不停蹄的直接奔去了實驗室。她要去聽聽那些生物專家的彙報並向他們闡述自己對人體酒壺的一些新看法,新思路。作爲領導,原本可以像曹松那樣坐在寬敞舒適的辦公室里,想見誰命秘書叫來便是。但這種看似犯賤的行爲其實是「大智若愚」的精髓。試想彭詩雅對一個底層的迎賓都要求親善隨和,何況是她自己。放下架子,這是她籠絡人心最基本的一步。而籠絡人心是她緻勝最基本的一步。
在實驗室又是一席長談,當她再次走出來的時候天空繁星點點,月隱星現,又是另外一翻美麗的夜景。此刻的彭詩雅已是雙腿酸痛,腰身無力。昨晚彭世傑肏得太狠,前前後後射了四次,把她這個做姐姐的累得實在夠嗆,但她心裡卻是甜蜜無比,她喜歡自己的弟弟,就算他要肏個通宵,甚至把她肏死,她都心甘情願。謝小玉那句話說得很對,每個女人都有被宰殺的那天,因爲這個社會的主要肉食來源就是女人的身體,彭詩雅又如何不懂,她可從來沒有想過要活成一個老女人。她只是想在被彭世傑宰殺之前盡最大努力爲他多掙得一些生存空間。 問世間情爲何物
冗長的過道里,聲控燈隨著彭詩雅高跟鞋的步伐一盞盞在前面亮起,又一盞盞在身後熄滅。「踢踏,踢踏···」空曠迴蕩,寂靜無人。正如我們的人生,走過的路留下的只有記憶,當你懷念,當你回頭看時,卻什麼也看不見。而前路茫茫,遙遙難期。彭詩雅心有所系,自然不會多想,更不會覺得孤單,但事實上,這確實是她一個人的路,一個人在走。
酒色二
與此同時,總裁辦公室依舊燈火通明。讓人驚訝的是坐在沙發里的那個女人竟然是媚兒,而她身旁的男人也正是是曹松。兩人均面帶微笑,神態不算親昵,氣氛卻很融洽。雖是彭詩雅的閨蜜好友,與曹松的關係卻是截然不同。媚兒已經換下了那套看似不太合身的黑色制服,套著件寬大的齊膝長裙,裸露的香肩和半個奶球細膩光滑,飽滿豐潤。曹松與她並排而坐,側身相對,眼神恰好時不時的光顧那深壑般的事業線。
媚兒的話語有些讓人意外,字裡行間充滿了對好友的仇視和埋怨,聽她說道:「嗯,彭總獨斷專橫,行事毒辣,我也早就規勸過她了。其實說到底她不過是個婊子,老曹總看得起她也才有今天,要不然,或許她早就進了某個嫖客的肚子裡了。只是沒想到她卻知恩不思圖報,還處處與你作對。」
曹松的笑容很是和藹可親,聽媚兒如此批判彭思雅也無半分動色,反而爲她辯解道:「也不盡然,說到底她還是曹家的恩人,是『盛世』的功臣。那段時間雖然我在國外,但聽父親說起過她是如何讓公司起死回生。『盛世』有今天,她功不可沒。」他將手在褲管上擦拭幾下,神情泰諾,一副海納百川的廣闊胸懷。 媚兒打個哈哈,意味深長的一笑,反問道:「那您爲何還要處處爲難她呢?」語氣雖很尊敬,但主賓語已然換了位置,誰是誰非已經有了轉化。一個下屬如此用詞質問上司,不是關係非淺便是不知死活。但媚兒又豈是不懂分寸的人。 曹松像是沒有聽出她語言中的不當之處,正要辯答,內室走出一人,赤裸著修長的雙腿,套一件寬大的男士襯衫,衣扣未系,敞開的前襟露出堅挺的乳房和只穿著透明蕾絲內褲的下體。人未到,聲已先至。
「哈哈,你們聊得很嗨啊,可是辛苦了我,奶子都快捏扁了!」
此人正是沁兒,她手執兩個杯子,翩翩來到近前,順手遞了一個給曹松,而另一個甚是親昵的遞給了媚兒。邀請道:「嘗嘗,看看姐姐的奶水味道怎麼樣?」 媚兒很詫異,自己進來好一會兒了,之前打過招唿沁兒便進了內室,原以爲她是避開他們所談的話題或者去煮咖啡泡茶,沒想到她卻是擠了兩杯奶出來款待自己。要知道她是曹松的貼身助理,她的奶也是曹大總裁一個人的專利。媚兒心裡念頭急轉,今天曹松突然邀請她到此談話便已是一個驚訝,但細想也在情理之中,他要扳倒彭思雅,她這個公關部大經理自然也是一大助力。那沁兒此舉又是何意?僅僅是爲了拉攏她嗎?這未免也做得太沒水準了。她輕輕接過那半杯乳白色的奶水,入手溫熱,裝著一切都很平常,熱情的說「謝謝,謝謝。」
沁兒催促道:「趁熱嘗嘗!對了,這是原味的,你需要放糖嗎?」
媚兒道:「不用不用,謝謝。」卻沒有急著喝,看了看杯子裡的奶,雖是大半杯,卻也有不少,關切道:「姐姐這麼擠奶,會不會對乳房有什麼損害?」 沁兒在她身旁坐下,「呵呵」一笑,說道:「當然有了,這麼大量的擠,奶子很快就會鬆弛下垂,到時候吃都不能吃了,只能喂狗。」
媚兒瞟了一眼她胸前那兩個豐滿的肉球,形狀渾圓,堅挺飽滿,膚色雪白,確實是難得的一對美乳,勸道:「那姐姐以後還是不要這麼擠了,這麼漂亮的一對奶子損傷了多可惜。」
沁兒「哈哈」一笑,盯著側邊的曹松,玩味道:「只怕曹總不會讓我活到那個時候喲。」然後才向著媚兒,「媚兒妹妹有沒有開乳啊?」
媚兒道:「沒呢!」她這才舉杯淺酌了一口。
沁兒倍感失望,一聲嘆息,「哎!我本來還想嘗嘗妹妹奶水的味道。可惜了,妹妹奶子這麼大,如果開了乳,一定能高質高産。不像姐姐啊,每天那麼辛苦的擠奶,有的人還是嫌奶少了。」後半句自然是說給曹松聽的,奈何曹松裝沒聽見。 媚兒眼角瞟了瞟,也只回答她前半句,「也不一定奶大奶水就多的,況且開像是味道確實不錯。
沁兒道:「怎麼?妹妹家裡沒有其他人了嗎?」她邊說邊起身,走到曹松背後爲他揉肩,至於媚兒家裡有沒有其他人也不過只是隨口一問。
媚兒自知失言,微微一笑放下杯子,也不再糾纏這個話題,打趣道:「曹總真是好福氣,有沁兒姐姐這麼得力且體貼入微的助手。」
曹松回贊道:「姚經理也是女中豪傑啊。」他頓了頓,又回到原來的話題,語氣也變得嚴肅了不少,「其實並非我要爲難雅姐。只是一山不容二虎,一家不容二主,雅姐對我曹家的恩德我是記得的,如果她肯退下來,她在『盛世』的百分之二十股份永遠不會變,並且我還可以在我個人的年終分紅里拿出兩層的利潤來作爲對她的回報。」他盯著媚兒,眼光炯炯,又續道:「說心裡話,以雅姐的能力她完全可以另立山門,不用來淌『盛世』這塘渾水。」
媚兒聽到這裡,心想原來你是找我當傳話筒來了。當然,這種事不是傳傳話就能解決的。曹松也只是想借媚兒之口表露自己心意,如果彭詩雅有意退讓,那麼兩者就有談的可能,不然冒失找上彭詩雅,對方又不願讓權,那豈不是要碰一鼻子灰了。媚兒默不著聲,又聽曹松說道:「姚經理能力過人,屈居公關部確實大材小用了。」聽到這裡媚兒趕緊道:「哪裡,哪裡!就這樣我已經有些餘力不足了,曹總繆贊了。」她知道接下來曹松要說什麼,爲避免當面拒絕他所帶來的尷尬,不如事先裝傻將他的話堵了回去。
曹松笑笑,媚兒慌忙回答已經表明態度,他又如何看不出來,只是可惜那些賄賂拉攏的話再也不便出口。但他身後的沁兒卻可以裝著「不識時務」,曹松上任只提拔了兩人,且她還是曹松的貼身之人,又豈可能只會裝逼賣騷。很多話很多事,曹松說了,做了,那就是鐵闆釘釘,但她代曹松說了,做了,那就是投石問路,效果反而更好。此時見他遇挫,立即便迎了上來。
「就是,就是,依我看媚兒妹妹更適合做總裁助理,甚至是公司副總,留在公關部實在是委屈她了。咦,曹總。要不你把我宰了,讓妹妹做你的助理吧。」 媚兒心想好你個劉曉沁,我還真是小看你了。你乃曹松心腹,他豈會輕易宰殺,讓我做副總,不就是挑撥我與雅姐翻臉麼。這一場看似輕鬆和諧的談話,實則是氣氛嚴肅,暗藏殺機的試探。大家彼此都很清楚,怎麼說,怎麼做便是在選擇陣營,問出了口的問題沒有模凌兩可的回答。搪塞或者迴避都將被判爲敵人。媚兒心思縝密,對方咄咄逼人。如今局勢,不可否認的事實是彭詩雅雖然強勢,但畢竟底子尚淺,勢力較弱。曹家執掌『盛世』多年,很多小股依附。真的擺開了斗,敗的一定是彭詩雅。只是那樣公司必會大創,損人損己,曹松和彭詩雅都不願看到這種結果。媚兒與彭詩雅幾乎同一時期來到公司,一起從底層打拚,彼此間從未喪失過信任,多年來,雖是上下級關係,卻情逾姐妹。媚兒面上似笑非笑,盯著曹松思考,眼神清明,然後「哈哈」一笑,掩蓋過短暫的緊張氛圍,決心已下,也不再裝謙遜裝懵,挑逗道:「你就不怕我是第二個彭詩雅?」
曹松斬釘截鐵:「疑人不用!」
媚兒坐直身體,卻斜著腦袋,說道:「好!我幫你弄死她。我只要錢,不要權,她的股份歸我。」
曹松合掌贊同,「成交!」
沁兒取笑道:「好呀,媚兒妹妹,原來你野心這麼大呀,都瞧不上我這個助理位置,虧我還想著你要是願意我就把自己宰了,給你們兩做晚餐慶祝呢。」 媚兒高興道:「吃了姐姐有什麼意思,咱兩一起服侍曹總不是更好?」說完竟是摸上了曹松的褲襠,握住那軟綿綿的肉棒輕輕揉玩,表情挑逗至極。
沁兒見狀,「呵呵」一笑,也低頭親吻曹松雙唇,兩舌相交,纏綿吮吸。很快曹松的下身便有了反應,肉棒漸漸粗大。媚兒拉開拉鏈,掏出來放進嘴裡,同時拉下自己弔帶,讓兩個肥碩的奶子露了出來,任由曹松把玩揉捏。沒一會沁兒也來到正面,與她一起蹲在曹松面前,同吸一根肉棒,媚兒吮龜頭,沁兒舔棒身。只是苦了曹松兩隻手卻要『照顧』四個奶子,忙得不亦樂乎。之後三人便脫得一絲不掛,媚兒首先爬上沙發,撅起翹臀邀請曹松『進攻』她的蜜穴。『咿咿呀呀』肏了一陣,肉棒又被沁兒搶了過去。媚兒心癢體騷,情慾膨脹,但想著她的奶水好喝便湊了上去,含住乳頭猛吸,一口氣竟將兩個乳房裡的奶喝了個一乾二淨。來來回回,斷斷續續,持續半個小時的肏穴之後,媚兒終於高潮了一次,但曹松卻沒有把精液射進她的體里,而是喂了沁兒。媚兒倒不在乎這個,一切不過逢場作戲。她整理了下容顔,簡單的套上裙子便告別出門,拐了個彎兒,方向正是彭詩雅的辦公室。
總裁辦里靜悄悄的,沁兒用心的清理肉棒,良久之後傳出幾句對話。
「她靠得住嗎?」女聲。
「你說呢?」男聲。
「靠不靠得住我不知道,但她把我的奶吸完了,明天早上你吃什麼?」女聲。 「啊!痛!」女聲。
「真的一點都沒了,操!」怒聲。
火紅的跑車像划過夜空的流星,飛馳在深夜的柏油路上,一閃即逝。媚兒坐在副駕駛上,鬆了松勒得雙乳有些不舒服的安全帶,看看彭詩雅,取笑說:「開這麼快,急著回家見你的情郎?」
彭詩雅得意道:「那還用說,下面癢著呢,得趕緊回去止止。」
媚兒「哈哈」大笑,「我來幫你撓撓!」伸手就去掀彭詩雅的裙子。
「啊,別鬧別鬧!開車呢!」兩人嘻嘻哈哈,甚是親密。媚兒不願回家見她那負心的老公,決定去彭詩雅家暫住。後者自然不會拒絕,所以媚兒出了總裁辦便直奔副總辦公室與她彙合。夜色沈沈,霓虹昏蒙,兩人的笑聲放肆的打擾著夜晚的甯靜,無拘無束,自由自在。
二十分鐘後,當彭世傑打開門的時候,首先進入視線的便是媚兒嬌小的身影,他有些意外,訝道:「咦,媚兒你怎麼來了?」
媚兒怒道:「什麼媚兒,姐姐都不會叫。」
彭世傑挺直腰杆,昂首擡頭,用一副俯瞰的姿勢藐視她,卻啥也不說。這也難怪,媚兒整整比他矮了一個腦袋。但她人小氣質卻很高,見彭世傑這個姿勢,跳起來「啪」的一聲打在他的腦門上,落地時兩個奶子使勁兒顫抖。怒道:「讓開!」
彭世傑挨了打也不發怒,索性斜靠著門框,將門檔個嚴嚴實實。媚兒更怒,罵道:「臭小子,皮癢是不是?讓我進去。」
彭世傑抱住雙臂,俯瞰她兩個肥碩的奶子,陰笑道:「想進去得拿點好處,哼哼哼!」
媚兒乾脆向前一步,將裙子拉得更低,奶子露得更多,身體前傾,幾乎靠在了彭世傑胸口,舉著頭,鄙視道:「你除了看看還敢幹嘛?你敢把它割下來蒸了我就服你。」
彭世傑不削道:「切!我有什麼不敢。你敢讓我割麼?」
媚兒挺起胸膛,「來來,不割的是烏龜。」
彭世傑再要說點狠話,卻被停好車跟回來的彭詩雅打斷了,「我說你們兩個別一見面就吵行不行?小傑,媚兒是客人,你怎麼這麼沒禮貌!」
彭世傑道:「是她······」
「行啦,趕緊讓開。」彭詩雅從他身邊擠了過去。媚兒跟著彭詩雅進屋,與彭世傑擦身時也還不忘對他露出勝利的鬼臉。
彭世傑無奈,嘆嘆氣,甚是不甘的做了那隻「烏龜」。
這一天大家都非常累了,所以罕見的這一晚姐弟兩沒有肏穴,洗漱之後便各自回房。當然,彭家姐弟還是同床,這是公開的秘密,即使媚兒到來,他們也不避諱。一夜平靜,直待天明。
彭世傑沒有忘記答應雨薇的事,一大早起來挑了套白色的西服,打扮得人模狗樣,還帶上了去年生日彭詩雅送他的那塊價值幾十萬的名表,典型的紈絝子弟,騷得不行。不過雨薇甚是滿意。她看上的就是這小子有錢,來頭大,氣場足。當然,這只是在窮人眼裡。
在約定的地點見面後兩人便相邀回家,途中路經商場,彭世傑也很大方的刷了一萬多塊的禮物去看「岳父岳母」,雨薇見他做得像模像樣也甚是感激,揚言事後如果彭世傑不急著弄死她就一定會還上這筆錢。但彭世傑很無所謂,他老姐在盛世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年終上億的分紅,這點又算什麼。他也不是真正垂涎雨薇姿色,更對弄死她沒什麼興趣,他只是覺得好玩,只是不知天高地厚。 大街上雨薇提著兩大包東西,跟個打工妹似的。彭世傑兩手空空,卻比雨薇更忙,一會摟摟腰,一會捏捏臀,就差當街襲胸了。雨薇雖很反感,但想著他幫這麼大的忙,且又答應了將身體交給他,以後被他玩,被他肏,甚至開膛破肚,里里外外還不都是他的,心裡厭惡,卻也任他施爲。不然以她的身手,只怕早已將彭世傑跌了無數個『狗吃屎』。
一路上雨薇反覆叮囑注意事項,希望將戲演得完美,順利將母親和妹妹救出不削父親的魔掌。臨近十一點,兩人終於來到位於東郊的小四合院。這裡離海很近,依稀能聽到澎湃的怒潮聲,彭世傑東張西望,見大部分房屋都很破舊凌亂,若干年前,自己也是穿梭在這樣的深街小巷,日子清苦。只是他夠幸運,彭詩雅出人頭地,他一躍便成了公子哥。雨薇見他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拍了拍他,說道:「你認真些,準備好了嗎?」
彭世傑回過神來,拉了拉他雪白的西服邊角,假咳道:「嗯,沒問題,你就乖乖的等著爲我獻身吧。」
雨薇微微一笑,她從未如此緊張而鄭重的回過一次家。深深的唿吸之後,淡淡的說道:「那我們進去吧。」
推開大鐵門,兩人手挽手進入院子,彭世傑「哈」的一聲,嬉皮笑臉的說道:「看來岳父岳母很熱情啊,還特地殺了頭豬來款待我這個新姑爺。」
原來院子的一角有個木架,此時上面正倒吊著一個被開好膛的女人肉體,鐵鉤穿過腳裸,結實的大腿成八字分開,私處刮的很乾凈,不見一絲絨毛。空空的腹腔,脖子上深邃的刀口。女人的頭並沒有被砍掉,長長的髮絲自然的垂著。膚色有些黑,眼角有少許的魚尾紋,看得出這是一個中年婦女,架子旁邊有一盆血和一盆滿滿的內臟。彭世傑嘖嘖嘴,很混帳的說道:「只是可惜這頭豬肉質不是太好啊,少爺我·······」他轉頭去看雨薇,卻發現她臉色鐵青,兩袋禮物丟在地上,雙拳拽得極緊,甚至連嬌軀也在微微發抖。彭世傑生怕挨揍,趕緊改口道:「當然,少爺我也不是挑食的人,這女人屁股還是很豐滿的,等下本少爺親自下廚去紅燒,讓你們也嘗嘗我祖傳的手藝。」原來他以爲是自己說錯了話才惹得雨薇生氣。那知道雨薇突然嘶啞道:「媽!」她跑過去,蹲在女人面前,撫摸那張毫無生氣的臉。哭道「媽,這是怎麼了?不是說好等我帶新姑爺回來的嗎?這是怎麼了,媽。」
彭世傑驚訝得合不攏嘴,一時也不知道說什麼,正尋思著怎麼安慰,屋裡走出一人,穿得很光鮮,禿頂無須,個頭比雨薇稍矮,微胖,步伐虛浮。雨薇見了提身而起,罵道:「老東西!」
那人見雨薇怒態,轉身又朝屋裡跑去,那知雨薇一個跨步追上,提著他的後領,用力一拉甩了個『狗啃屎』,頓時撲在地上痛得「哎喲喲」的叫喊。雨薇繼續怒道:「老東西,今天送你一起去下面陪媽。」對著小腹便是幾腳,那男人翻了個滾兒,痛苦聲更加大了。彭世傑雖然也怕,還是趕緊上前拉住,勸道:「別打了別打了,再打就出事了。」
雨薇怒道:「你放手,再不放手連你一起揍。」
彭世傑道:「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先問問是怎麼回事。」
雨薇待要發怒,突然背後一個稚嫩的女生喊道:「姐!」
兩人一起回頭,見一個十二三歲的小姑娘站在門口,全身赤裸,剛開始發育的乳房墳起尖尖的小山包,嬌嫩的乳肉上兩排清晰的齒印,腹下光潔,還未生出恥毛,大腿內側有一絲血跡。她扶著門框,像是有些站立不穩。雨薇見了,慌忙問道:「妹妹,你怎麼了?」
那女孩說道:「姐,你過來。我告訴你。」
雨薇甩開彭世傑,跑過去抱住她肩膀,還未開口,女孩先說道:「你別打他了,是媽媽自願的。」說著從手裡遞了張紙條給雨薇,又續道:「媽媽說新姑爺上門咱不能薄待了人家讓人笑話。家裡也沒啥好東西,媽說她那身肉雖然有些老了,但還能將就吃,讓爸爸燉了招待姑爺。」然後她視線越過雨薇,看著院子裡的彭世傑,笑道:「你就是新姑爺嗎?真帥。你要不要肏肏你的姨妹子,過了今天就沒有機會了。」
雨薇道:「琳兒,你胡說什麼。」
琳兒繼續用她稚嫩的聲音回道:「我沒有胡說,爸爸剛才已經給我開了苞,我已經不是孩子了。」
雨薇怒發沖冠,大罵道:「老東西,你找死!」轉身便要去揍人。琳兒大聲喊道:「姐!」字已略帶哭音。見雨薇停下動作,又小聲說道:「我也是自願的,你不要爲難爸爸了。」
雨薇回頭哭道:「不是的!不是的!琳兒,是他逼你的對不對?你告訴姐姐,姐姐給你做主,咱不怕!」
琳兒道:「沒有,姐!是我自願的,爸爸沒有逼我,姐,你要宰了我吃肉嗎?不宰的話我就決定跟爸爸走了。」
雨薇泣不成聲,哽咽道:「不要,琳兒,不要,你跟著姐姐,姐姐不會讓你吃苦的,跟著姐姐好嗎?」
琳兒伸出白皙嬌嫩的手掌,爲雨薇擦去淚水。四目相對,彼此皆是萬分不舍,然後琳兒地下頭,輕聲道:「不用了,姐,我想跟著爸爸。爸爸的肉棒很大,我喜歡。」
雨薇哭道:「不是的!不是的!琳兒,你是不想拖累姐姐對不對?你跟著姐姐一起過,姐姐照顧你,你姐夫也不會介意的。」說著她望了望彭世傑。
彭世傑趕緊配合,「對對,琳兒,姐夫也挺喜歡你的,咱們一起過。」
那知琳兒「撲哧」一笑,尤勝百花爛漫,俏皮的反問道:「姐夫這是想肏琳兒麼,現在就可以啊。!」一句話將彭世傑窘得老臉通紅。琳兒也不跟他多話,轉頭對雨薇道:「姐,我是心甘情願跟著爸爸走的,過幾年要是琳兒還活著就回來看你。」說完她再也不跟跟雨薇糾纏,繞過她去扶坐在地上的男人,輕喚道:「爸,我們走吧,時間也不早了。」
那禿頂男人此時是巴不得早些離開,雨薇的兇悍他是領教過了。原本還打算如果她帶回來的姑爺沒什麼背景就強行將兩女帶走,現在看來即便沒有姑爺,雨薇也不是他能夠降服的。琳兒扶著他,頭也不回,就那樣全身赤裸的朝門口走去。雨薇哭著追上,拉住琳兒的手臂,求道:「妹妹,別走,別走!姐求你了。」 琳兒僵在原地,半響回頭已是滿含淚花,哽咽道:「姐,你是要阻擋琳兒的幸福麼?既然如此,咱們姐妹緣分,就到此吧!」她盯著雨薇,這次再沒有迴避她期切的目光。
雨薇的心像是跌進了冰窖,眼淚止不住的流淌,她的身軀有些顫抖,臂膀有些僵硬,但還是慢慢鬆開了指節。琳兒抽出手臂,轉身默默離去,漸行漸遠,拐了彎消失在視線里。雨薇保持著抓握的姿勢,直到再也看不見她赤裸的身體,然後「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像是抽空了身體所有的力氣,她蹲下來,抱著肩膀不停的哭,不停的哭,到後來沒了眼淚,沒了聲音,只有抽泣的身軀。再後來,她終於想起了自己的母親還掛在肉架上,然後又抱著那具冰冷的肉體哭。彭世傑無言以對,也不知該不該上前安慰,索性坐在石階上,就那樣看著她哭,慢慢的竟然神遊物外,飄飄欲仙了。也不知過了多久,雨薇叫他幫忙取下那具肉體。彭世傑見她終於不再哭了,問了句:「我們現在怎麼辦?」
雨薇道:「你餓了麼?你要不嫌棄我媽老你就割點肉去煮。」
這個世界就是這樣,女人被宰殺之後,肉就是用來吃的,無論多麼愛惜,都沒有入土爲安的說法。所以雨薇雖然很傷心,雖然抱著她媽媽的屍體哭,但絕不會把肉體留著不讓吃。
彭世傑道:「嗯,是有些餓了,你想吃哪裡?」
雨薇道:「你砍只大腿去煮吧,你會弄嗎?」
彭世傑道:「那還用說,你等著,一會兒就好。」他抓住那肉體空空的腹腔往上提,雨薇站在凳子上去取鐵鉤,卻突然從手心裡掉出來半張字條,飄飄揚揚落到地上。雨薇想起這是之前琳兒塞給她的,一直捏在手心,此時鬆手便掉了出來,她趕忙跳下凳子撿起來觀看。只見上面寫著:「小薇,首先祝福你找到了自己的幸福。請原諒媽媽的自私,媽媽老了,不想再折騰了,更不想拖累你。你脾氣不好,見到媽媽被掏空的身體一定會很生氣,請你不要爲難你爸爸,是媽媽請求他宰了媽媽的。無論怎麼說他總是媽媽的丈夫,一輩子過完了,能被自己的丈夫親手宰殺也算是媽媽的一個心愿,這輩子也就算圓滿了。
小薇,媽媽最大的心愿就是希望你和琳兒能夠幸福,聽你說帶姑爺回家,別提媽媽有多高興了,只是很遺憾媽媽只能用另一種方式和他見面了,希望他不會嫌棄丈母娘的肉太老。小薇,媽媽拜託你件事,琳兒還小,媽媽希望你······「
字條到這裡便沒有字了,但很明顯沒有完,下半段被人撕走了。雨薇愣愣的站在原地,思考著下半段寫了些什麼,少許,突然一聲大叫「琳兒」,瘋了一般沖出門去。她終於想明白了,琳兒是怕拖累自己,所以她撕掉了字條的後半段,所以她讓『老東西』肏她,所以最後她說出那麼決絕的話。無非都是不想讓她這個姐姐爲難和悲傷。雨薇心裡充滿了自責和愧疚,淚水再一次奔涌而出。彭世傑嚇了一跳,趕緊追出門去,見她已經到了拐彎處,於是愈發加快速度,生怕一下跟丟了。雨薇跟個瘋子似的,一口氣奔到車站,查看旅客登記卻沒有記錄,然後她開始全成搜尋,不知疲憊,直到夜幕降臨,卻又哪裡有半個琳兒的影子。 兩人再次回到小院已是深夜,雨薇坐在石階上,雙手抱著膝蓋出神。她並不知道她那個父親到底是從哪裡回來的,所以自然也不知道他會把琳兒帶去哪裡,天地蒼蒼,人海茫茫,又上哪裡兒去尋,雨薇茫然無助,深深的自責壓得她喘不過氣。彭世傑跟著她跑了一天,餓著肚子累得跟狗似的,自顧自去砍了只雨薇母親的大腿,在院子裡生起火堆便烤,熟了之後才發現自己並沒有什麼胃口,夜色沈沈,他也不知道怎麼安慰雨薇,陪著坐了一會兒,將水和烤肉都放在她面前便打算回家。快出門時又折回來,取下手腕上那塊價值幾十萬的名表,看了看,輕輕放在雨薇身旁才又轉身離去。
從那以後,偌大的體院,再沒見過這個女孩的身影。
彭世傑少年不知愁滋味,短暫的沈悶之後又恢復了吊兒郎當的性格。富麗堂皇的別墅里,三人一起聚在客廳,討論起五一長假去哪裡觀光。各人均有不同的意見,媚兒穿著低胸的弔帶,未帶文胸的乳房高高聳起,奶頭的輪廓也被看得清清楚楚,與彭世傑爭執至激烈處往往就是乳肉亂顫,煞爲誘人。彭詩雅裹著浴巾,修長的玉腿搭在茶几上,貼著補水面膜的臉不適合大聲發言,在兩人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才細微的說幾句,充當和事老。經過半小時的激烈爭辯,最後終於說出了一個三人都較爲滿意的地方——東海留仙島。彭詩雅看上了那裡的溫泉,媚兒喜歡的是風景,彭世傑垂涎世界各國的美食,當然還有不敢名言的色情遊戲,二女心知肚明也不點破。既然計議已定,媚兒首先起身回房。孤枕無眠,沒一會兒卻聽到了彭詩雅咿咿呀呀的浪叫聲,惹得她也一身慾火,輾轉反側的強自忍耐,所幸那姐弟二人並未持續太久,小半個鐘便安靜了下來。
東海留仙島原本以風景優美聞名,島有五峰,皆入雲端,只有在春末夏初之際才能撥雲見頂,此時若登高望遠,萬里滄海,水天一線,壯美之緻,無不讓人嗟嘆。峰下百里沃野,時而青草平川,心曠神怡。時而密林滲滲,古木參天。山澗流水,險關雄瀑,緻美處實是數不勝數。更爲奇特的是一支常年恆溫的小溪自中峰之腳徐徐流出,蜿蜒百里入海。這便是彭詩雅所鍾愛的溫泉,無論春夏秋冬,水溫始終保持在四十五度左右,天工造物,神奇如斯,無不讓人折服。沿海白沙長灘,宛如雲帶。海里數千艘來自不同國度的巨倉遊輪,長年停泊,猶如高樓,形成一個海上城市,小艇往來,車水馬龍,熱鬧紛繁。
彭詩雅今天穿了一條齊逼短裙,無跟的長筒靴子,秀出一段雪白的大腿,上身是高腰的背心加藍色風衣,性感的肚臍和誘人的乳溝都露在外面。她擡頭看天,一架直升機「嘟嘟嘟」的正在頭頂盤旋。這是彭大總裁遠行的交通工具,長年都難得用上一次,飛行員是航空公司租的。她指示著飛機降在院子裡,然後轉身進門,詢問道:「你們還沒有好麼?」
彭世傑正從樓上下來,指桑罵槐的說道:「我是早就好了,有些人還在屋裡接電話,囉嗦得很嘞!」剛說完媚兒的身影便出現在樓道口。彭世傑縮縮脖子,哪知媚兒並未理他,大步下樓對彭詩雅道:「雅姐,我怕是去不了了。剛得到消息東貿協會的齊主任要來紹城考察,然後將會在宜都,茅州和紹城三地中選擇一處作爲這次名酒博覽會的主辦城市。我們提交的舉辦申請一直沒有獲得審批,我想是不是藉助這次機會走走這齊主任的路子,他既然放出風要來紹城,那麼必定也是想有所圖的。」
彭詩雅問道:「消息可靠嗎?」
媚兒道:「可靠!柳瑩已經聯繫上了這個齊主任的秘書,他們一行三人,今天上午十點就下飛機。」
彭詩雅低頭沈思,雙手抱在胸前,將兩個堅挺的奶子擠得快凸了出來,然後她說道:「這樣,你和小傑先去玩,這件事情我來辦,如果這個齊主任這次真的有用,那麼以後用得著他的地方就還很多,我親自出面可能會好一些。你們兩先去留仙島,我這邊完事立馬過來找你們。」她頓了頓又續道:「我去換件衣服,你通知柳瑩她們立刻動身去機場,我在那邊跟她們彙合。」
媚兒應道:「好!」轉身上樓。
彭世傑被晾在一邊,甚是鬱悶,兩頭望了望,自顧自的出了大門,爬上飛機去調戲那漂亮的女飛行員。沒一會,二女並肩出門,彭詩雅叮囑道:「注意安全!」又對著彭世傑吩咐道:「不許欺負媚兒,危險遊戲不要去玩,知道沒?」
彭世傑嬉皮笑臉的應道:「放心!我絕對沒事。」
彭詩雅佯怒道:「我沒說你!你能有什麼事。我是說你不許糾纏媚兒去玩那些危險遊戲,她要有個三長兩短,回來我把你那東西給你閹了!」
彭世傑白眼一翻,看向媚兒。那知道媚兒滿臉堆笑,眉頭一挑跳上飛機,還裝著用力過猛,一肘子撞在他肋上,痛得彭世傑是齜牙咧嘴,有苦難言。之後三人便分道揚鑣,直升機徐徐起飛,別墅約來約小,瓜渚湖約來約遠,沒一會便飛行在茫茫東海之上。
彭詩雅來到機場,見柳瑩已等候在候機廳門口,性感的職業裝展現她完美的曲線,高挑的身材,黑絲的美腿。盈盈一握的柳腰之上豐滿的雪乳擠出饞人的溝壑。柳瑩是個才女,畢業於中音,卻偏偏無緣播音工作,陰差陽錯進了盛世公關部,任職小組長已經兩年,辦事得力,頗有領導才能。她身後站著二女,同樣的職業裝扮,身姿卓然,靚麗動人,看來都是小組的成員了。三小組原本有九人,去年因業務需要有兩人自願獻身於客戶,被玩弄後做了慶功宴上的主菜。至此便只剩下七人,一直沒有新的編制。今天三人一起到此已是全組一半的力量。彭詩雅很滿意她們對此事的重視度,見時間尚早,便找了間咖啡館開個小會。柳瑩將有關齊主任的事一一詳報,臨了彭詩雅總結道:「這次接待非常重要,關係到我們是否能拿到舉辦權和日後跟東貿的合作事宜,希望在座各位打起十二分精神,如果需要付出點什麼的時候不要吝嗇,公司不會虧待你們。」衆女自然明白她話里的意思,彼此對望,神情各異。
「彭總放心,只要能促成此事,我們不會吝嗇這身肉的。」說話的是坐在最右邊的女子,她叫甯小茹,應算是三小組入職最短的員工,萌萌的臉蛋總帶著天然呆的神情,這與她的職業很不相稱,但偏偏業務能力超然,多次被評優秀員工,敬業模範。坐在她左手邊的女子叫蘇文倩,新婚不久,正甜蜜的沈浸於愛河,所以並不情願在工作中被人處理。見甯小茹如此表態,胳膊肘輕輕撞了撞。後者一臉萌態的詢問:「怎麼了,文茜?」
蘇文倩有些尷尬,俏臉生紅,她左右看了看,對彭詩雅糾結道:「那個,彭總,我,我還不想被處理。」
彭詩雅也不強人所難,微微一笑卻不回話,轉頭對柳瑩道:「你呢?」
柳瑩答道:「彭總放心,出門的時候我已經給自己灌了腸。」她說得並不清楚,但言外之意再明白不過,作爲組長,她最清楚事情的重要性,所以事先便將身體清理了乾淨,以便應對各種突發情況。
彭詩雅很滿意她的意識和態度,同樣的微笑意義卻截然不同,然後她道:「其實也不一定就會被處理,關鍵在於各位怎麼周旋。」她看看錶,續道:「時間也差不多了,大家準備一下,五分鐘後接機口集合。」當先出了咖啡廳。柳瑩緊隨其後,甯小茹起身時對著蘇文倩扮個鬼臉,三分鄙視七分逗般輕聲道:「膽小鬼!」
蘇文倩心裡也很糾結,一個人在屋裡沈思半響,最終還是給心愛的老公撥了電話。
「喂!老公啊?恩!我今天有個重要接待······恩!可能會被弄死······恩······沒辦法······不知道吃不吃肉······好······那你記得去公司領補償金······」
滄海無垠,深藍一片,像姑娘的紗裙,遮掩了地球無限的秘密。飛機上的兩人卻無心去探索這位神秘的『姑娘』,媚兒穿著淺綠色的長裙,歪著腦袋靠在彭世傑的手臂上,高聳的胸脯起伏均勻,唿吸沈穩,原來已經入眠。彭世傑專心緻志的調戲那位靚麗的女飛行員,言語幽默風趣,逗得美人「咯咯」嬌笑,開心不已,只差下了飛機投懷送抱。說至高潮處彭世傑身子前傾,弓著背站了起來,打算近距離觀賞她的美,哪知這樣一來熟睡中的媚兒失去依靠,側身栽倒,腦袋恰恰撞上了安全帶的鐵扣,聲響頗大,彭世傑慌忙回頭,見媚兒捂著腦袋迷迷煳煳的坐起,樣子甚是可愛,聽她「哎喲哎喲」的呻吟,彭世傑是想笑又不敢笑,閉著嘴憋得老臉通紅,最終還是「噗」的一聲大笑出來,習慣性的便直身後仰,怎奈飛機空間狹小,一頭撞在頂上,於是樂極生悲,「啊」的一聲,叫的十分悽厲,捂住後腦下蹲,他這一下可比媚兒厲害很多,真是現世報,及時效。
這一次輪到前排那位姑娘笑得前合後仰了,弄得飛機也一陣搖晃,險些墜入海里,於是趕緊收斂心神,認真駕駛,再也不敢肆意妄爲。之後三人均安靜了很多,有一句沒一句的閒嗑,時間仿佛靜止在這千篇一律的深藍之中,沒有標示,毫無改變。大海,真的好大!
我們,如此渺小。
在彭詩雅掌握的三十多家餐飲企業中,有一家名叫「盛爵」的店近年來獨樹一幟。它的獨特並不是因爲檔次多高,也不僅僅是效益多好,而是它與衆不同的肉畜來源和別具一格的經營模式。彭詩雅天馬行空般的創新思維讓這家店自去年起就不再自主進購肉畜,同時也讓顧客對食材擁有了更爲廣闊的選擇空間。 對於女人來說,收入,消費和生存,一直是三個相互矛盾卻又彼此共存的問題,很多女人的收入都跟消費不成正比,弄得生活是捉襟見肘,苦不堪言。然而女人天生便帶了一筆財富,那就是自己的身體,但這筆財富卻又不屬於自己,售賣之後獲益者均不是當事人。銀行也從不接受女人用自己的身體抵押貸款。彭詩雅抓住社會這一漏洞,首先在「盛爵」試點,與各大超市商場美容院等建立互惠合作關係,每一個女人都可以以自己身體爲代價辦理會員卡,然後根據肉質等級的不同和女人肉的市價比獲取相應的消費積分,女人承擔保持自己肉質的義務並同時出現在酒樓的肉畜菜單上。積分等價與現金值,可在規定地點消費時抵消百分之五十的現金支付。比如一個女人肉質是A級,按照時下的肉價,正式成爲會員之後便會獲得八萬左右的積分,在商場消費五千的貨物,收取二千五現金的同時扣除會員卡里二千五的積分。當持卡人花光積分肉體就正式屬於企業所有,必須隨時接受徵召,如積分還未花完便被客人選中,女人有權利拒絕,當然,如果接受,家屬將獲取剩餘積分兩倍的補償。會員卡的有效期根據女人辦卡時的年紀而定,自18歲起最長不得超過十二年,即二十八歲終止,如此時還未被顧客點選,那麼統一由企業處理。當然,如果女人的肉質在徵召或最後發生了變化,比如從A級降到了B級,那麼擔保人或者家屬必須對企業作出相應的賠償。這一方案在施行之初難度相當大,「盛世」每年都必須付給合作單位巨額的補償,幸得彭詩雅有這魄力,「盛世」有這財力。但不得不承認,這是一個有遠見的領導者給企業帶來的巨額效益。短短几年,如今「盛爵」的同城智能點菜譜上可供挑選的女人竟然高達十餘萬,且已有三成的女人已經花光了積分。這些女人可都是「盛爵」免費的儲備肉,而且不用自己養,隨時需要宰殺隨時即可點選。而總體算來彭詩雅不過是花了市價的七成就便宜的買下了她們。這也促進了各大合作單位的消費數量,高價低銷變成了薄利多銷,人氣鼎盛,效益更甚,一舉三得,共贏互惠,如今已是許多單位主動要求加盟,辦理會員的人數也越來越多,試點成功便會普及,是時三十多家分店,長此以往,紹城女人豈不皆屬「盛世」? 『蘭庭』是「盛爵」最大最豪華的包廂。三進的房間,進門是會茶廳,第二間是餐廳,巨大的翠花屏之後是娛樂室。齊主任原名齊明輝,此時正坐在會茶廳的正首,他是個年過四十的中年男人,大背頭梳得油光發亮,濃眉闊嘴,微胖的臉上總是帶著人畜無傷的笑容。他左邊是一個帶著眼鏡,書墨氣息很濃的女子,瓜子臉,秀眉如娥,紅唇嬌艷,豐滿的乳房撐起白色蕾絲紋的短款旗袍,腰身纖瘦,玉腿豐潤,氣質出衆,她便是齊主任的秘書柯語。柯語下首是一個年輕男子,名叫王浩,具體幹什麼就不太清楚。彭詩雅坐在齊明輝右邊,然後依次是柳瑩,蘇文倩,甯小茹。衆人中間的水晶桌上除了茶具還放著一個觸摸顯示屏,那便是「盛爵」的智能點菜譜,擁有十餘萬女人的儲存資源。彭詩雅開了機,在之前的聊天過程中她了解到原來齊明輝也是紹城人,於是說道:「這是我們店的菜譜,齊主任看看中午吃點什麼。」
齊主任道:「隨便吃點便餐吧!」他本無甚興趣,但爲了不拂彭詩雅面子,還是身體前傾,看向螢幕,見首頁都是些被烹飪好的菜式圖,一個個漂亮的女人,或清蒸,或燒烤,或醬悶,也有其他局部的圖片,紅燒的肥臀,清燉的蹄子,油煎的陰排等等,並沒有什麼奇特之處,跟一般酒樓相比也就是把傳統的菜譜換成了平闆電腦而已。
彭詩雅道:「這裡面可有紹城十多萬的女人呢,可以在這裡搜索。」她手指點開右下角一個圖標進入另一個窗口,這個頁面再沒有菜式圖,都是些女人的圖片,或全裸,或半裸,搔首弄姿,跟瀏覽色情網站一模一樣。然後她擡手邀請道:「齊主任看看,沒準兒您還能找到往日的故交好友呢。」
齊明輝「哦?」的一聲,像了來了興緻,問道:「這個怎麼弄?」
彭詩雅道:「可以點下面的圖片看女人的詳細介紹,也可以在這裡搜索你想要的類型,如果有認識的直接在這裡輸入名字也行。」她手指在螢幕上指指點點,引導著齊明輝點菜。
齊明輝將身體往前挪了挪,隨手點開一張女人圖片,電腦螢幕便進入下一個頁面,這一頁便是詳細介紹那個女人的。中頁數十張日常的生活照,躶體照,露逼照等。左副頁有一張女人的證件頭像,彭詩雅正指著頭像下面一根粗粗的線條介紹道:「這便是女人的積分,滿的時候全部是紅色的,花完就成灰色了,花多少便會顯示多少比例。這也是我們爲了方便顧客,如果想吃積分未花完的女人,我們會出面協商,女人要是願意就直接到店裡報道,不願意我們可以接受預定,什麼時候她將積分花完什麼時候我們便通知顧客前來享用。積分條下面是女人所有的證件照,包括身份證,肉質鑑定證等等都在上面。傳統菜譜不可能做到這麼詳細,這邊···」她指著右副頁上說道:「是大廚的菜品推薦,將適合這個女人的烹飪方式都詳細的提供給顧客參考。」
齊明輝一邊聽著,一邊在搜索欄隨意輸入了個「王艷」名字,確定之後,頁面上居然顯示出幾百號叫這名字的女人圖片,他對著彭詩雅「哈哈」大笑,仿佛找到了很好玩的事情,刪除後又重新輸入了一個「李娟」的名字,沒想到又是幾百號人,他開心的大笑,惹得周圍的美女也都偏著頭看向螢幕內。齊明輝側身問道:「王浩,你也是地道的紹城人,有沒有曾經的美女同學,說幾個來看看。」 王浩笑道:「主任,你輸陳可欣試試。」
於是齊明輝在搜索欄輸入「陳可欣」,確定之後,頁面顯示卻沒有叫陳可欣的,只有其他幾個名字相似的圖片。二人不免有些失望,王浩又道:「輸李雪嬌試試。」於是齊明輝又輸入李雪嬌,沒想到還真有幾個叫李雪嬌的女人,短暫的安靜之後,王浩突然叫道:「這個這個,哈哈,她還真在這裡。」身體離座,語氣明顯有些激動。
這裡不得不說,這就是彭詩雅的高明之處,她將普通酒樓枯燥乏味的點菜過程變成了顧客可以互動的娛樂方式。很多男生都喜歡在這裡輸入自己熟悉的女人名字,即使不吃,也讓彼此覺得非常有趣,而在此用餐的女性,如果是會員,當看到自己的資料出現在菜譜上與其他女人一起被點選,或許也有一翻另樣的心情。有的人點著點著便把一起前來用餐的女性點來吃了,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發生的。 齊明輝笑了笑,點開王浩手指的那個女人,說道:「看把你激動得,那吃她不?前任女友啊?」
王浩知道自己失態,有些臉紅,見在場的幾個美女都盯著他笑,撓了撓頭又回到座位,羞澀道:「不是不是,就高中同學,主任您拿主意吧!」
幾人都看著螢幕,見李雪嬌確實長得漂亮動人,高挑的身材,膚色雪白,奶子挺拔,一臉俏皮的掰開嫩穴,粉紅的鮮肉肥美多汁。齊明輝道:「那就點她了,王浩,你沒意見吧?」
王浩忙道:「沒有沒有!」
彭詩雅看了看李雪嬌的積分,見已用了三分之二,向坐在末位的甯小茹遞了個眼色,後者便起身出門,沒一會兒回來向她點頭,表示已經辦好,對方同意提前接受宰殺。這個過程中齊明輝也恰恰選擇好了對李雪嬌的烹飪方式,他退回到上頁,掰掰手指,說道:「我也來點一個。」然後他很沈靜的輸入了一個叫「蘇慧」的名字。頁面顯示出來一個並不算漂亮的女人,偏瘦,大概二十六七歲光景,乳頭和陰唇的顔色有些深了,肉質顯示爲C級,積分已經全是灰色。彭詩雅心想他絕對不會點擊這個女人,但出乎意料,齊明輝都沒猶豫就點了確認。然後他退出了整個頁面,回到之前全是菜品的首頁。靠進座位里嘆了聲氣,說道:「行了,就這些吧。」
彭詩雅不知他爲何突然情緒低落,但還是吩咐甯小茹下去聯繫這個女人。齊明輝陷入了沈思,仿佛想起了什麼往事,臉色陰沈。彭詩雅詢問道:「齊主任,這菜估計還得等一會兒,要不咱先玩點別的?」
齊明輝心不在焉的回答:「你這裡能有什麼好玩的,不就是餐廳麼。」
如此不給面子的話語讓彭詩雅也不免尷尬,她與柳瑩對望一眼,微微苦笑,表示無奈。後者靈機一動,詢問道:「齊主任,你喜歡投標麼?」
齊明輝道:「投什麼標?沒興趣!」
柳瑩站起來,一邊向他走去一邊笑道:「一般的投標當然沒有意思咯,如果靶心在這裡呢?」她竟是解開了自己的衣扣,掏出兩個肥碩的奶子。
齊明輝好奇她說的靶心,側頭觀看,又聽柳瑩嬌滴滴的道:「乳頭是靶心,投中算十環哦,玩一下唄!」她蹲在齊明輝身前,讓他近距離欣賞兩個雪白的奶球。
齊明輝道:「這麼漂亮的奶子射傷了多可惜。」
柳瑩道:「就玩一下嘛!又不會死。當然,你要想直接弄死也行啊。要不這樣,你和雅姐比試一下,看誰射得准,輸的一方要接受懲罰。」
彭詩雅配合柳瑩的方案,也起身道:「恩,這樣好玩!不如大家一起來,我看看,恩!齊主任你們三人爲一隊,我和文茜,小茹爲一隊。柳瑩做靶,咱們每人投一支,三局兩勝怎麼樣?」
甯小茹剛從外面進來,聽完彭詩雅的建議,也拍手贊同道:「恩,這個好玩,這個好玩,不過柳瑩的奶頭很小,投中可不容易啊。」
柯語和王浩看上去也很有興趣,她們從沒玩過這樣的遊戲,一副躍躍欲試的表情,齊明輝也被勾起了慾望,雙手在大腿上一拍,說道:「好!那就玩玩!」也站了起來。柳瑩跟著起身,興高采烈的繼續發表意見,「哼!隨便玩玩可不行,必須有獎有罰才有意思。我看不如這樣,如果雅姐隊輸了就必須弄死一個,給咱們加點菜,你們覺得如何?」
彭詩雅聽到這裡暗暗責怪柳瑩玩得過了,便要出口否決,卻聽甯小茹答道:「好!那要是齊主任他們輸了呢?」
柳瑩嫵媚一笑,玉手搭在齊明輝肩膀上,調戲道:「那我們就要齊主任射精給我們看,你們說好不好?哈哈哈!」
齊明輝此時也早把那點不開心的事忘到九霄雲外去了,玩笑道:「那豈不是太便宜我了?」
柳瑩道:「我還沒說完呢!射精歸射精,但要你自己擼出來,不許肏女人,不然找個女人隨便插幾下,那射精還不簡單。」她看了看柯語那副文質彬彬的模樣,又補充道:「嘻嘻,當然要肏也可以,但這個被你肏的女人必須是沒有腦袋的。」
甯小茹高興道:「恩,這個好,哈哈,看來咱們這幾個女人今天是必須死一個在這裡了。」
齊明輝看看柯語,他認爲這已經關係到她的生命,畢竟當著幾個女人的面自己擼未免有傷體面,最終還是要肏個女人的,便不好隨便答應。但女人的好勝心往往比男人都強,柯語腦袋一楊,應道:「好!我也覺得這樣既公平又有趣,就這麼玩吧。」
既然大家都贊同,遊戲便順利開始了。柳瑩大方的脫光了上衣,在娛樂室靠牆站著,雙手都背在身後,讓豐滿的奶子更加挺拔,方便大家尋找准心。
彭詩雅道:「齊主任先來?」遞了一支羽尾標給他。
齊明輝也不推遲,笑著接過,試了試手感,說道:「看我投個十環!」
衆女皆「哈哈」而笑,看著他側身擺了姿勢,舉標來回的尋找准心。柳瑩突然道:「等等!」她彎腰脫了腿上的黑色絲襪。衆人以爲她要全裸做靶,但是沒有,她只脫了一隻,然後用黑絲纏住了眼睛,再次在原地站好,挺起胸脯,解釋道:「這樣好些,我不會躲,你們也不用擔心作弊。」
齊明輝再試了幾次准心,稍一用力,羽標平穩飛出,輕聲叫道:「著!」柳瑩神經一緊,立即感覺乳頭下方一點被針刺入,聽大家「哈哈」笑道:「九環九環,釘在乳暈上了。」
齊明輝一聲笑嘆,「有些失誤,哈哈!彭總看你的了。」他讓開位置,彭詩雅拿了只標,對他笑笑也不言語,她不擅長這個,所以也沒怎麼瞄準,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扔了出去,結果不出意料,羽標扎在了柳瑩左奶子邊緣,險些就飛了出去,索性還算命中,並未脫靶。
齊明輝道:「彭總故意謙讓啊!哈哈!看來咱們今天有口福了。」他對著柯語和王浩開心的大笑。
彭詩雅道:「齊主任笑話了!我這是手殘啊!慚愧得很。那接下來誰上,柯小姐先露兩手?」
柯語娉娉走出,舉了舉鏡框,笑道:「那我也來試試。」一支羽標再次飛出,釘入雙奶之間的縫隙之中。柯語有些不好意思,但還是主動承認道:「脫靶了,脫靶了!哈哈,看來我也是手殘。」
自然沒人去傷柯語的面子,彭詩雅轉開話題,「看來還是齊主任厲害。你們兩誰先來?」她朝著蘇文倩和甯小茹問道。
甯小茹立即蹦出來應道:「我先來。」她拿起一支標,「唿」一下扔了出去,結果可想而知,羽標扎進了柳瑩毫無防備的地方——平坦的小腹上。力道還很大,要不是標頭後面有個圓球卡住,只怕整支羽標都會鑽進肚子。柳瑩雖蒙著眼睛,但也知道這支標是甯小茹所投,暗暗驚訝這妮子到底想幹什麼。她的下屬她自然了解,彭詩雅提出三人一起玩,柳瑩便要求以宰殺下注,她並不是心血來潮,也並不是單純的爲了提高遊戲的刺激程度。蘇文倩和甯小茹鄭標一直都很有準心,柳瑩很有把握,只要彭詩雅不脫靶,她們這邊很難輸局。到時候贏了遊戲,大家也玩得高興便可以改變宰殺的規則,只要柯語不認死理她自然就不用死。柳瑩心裡暗罵甯小茹:妮子,活膩了嗎?
甯小茹嘟嘟舌頭,又跳回去,投成這樣也沒什麼害羞,簡單直白的說道:「偏了!」
蘇文倩睜大了眼睛看她,當著這麼多外人也不好詢問。彭詩雅並不知情,見一平一負,自己這邊落了下風,雖有些擔憂,還是笑道:「最後一局了,王帥先來吧!加油哦!」
王浩站出來,確實很認真的對待,瞄了半響出手,羽標扎在柳瑩雪白的右乳上,沒中十壞或九環,所以成績歸爲跟彭詩雅一樣,只算命中。他退下來,微微一笑也不言語。但僅僅這樣彭詩雅隊壓力也已頗大,蘇文倩必須命中十環,就是投中柳瑩那粉紅的奶頭才能算贏,命中乳暈就是平手,其他的地方均是輸局,彭詩雅做好了認輸的打算,看來今天要折一個下屬在這了。她平時雖對她們嚴厲,但也並不情願這些精英員工在工作中隨意被人處理,之前雖說了要她們捨得付出,那也只算勸進的話,甯小茹誤解她的意思,她自然也不會去解釋得太過清楚。 齊明輝見勝券在握,得意的笑道:「嘿!大家只是玩玩,不要太當真了,我看就這樣吧,咱們過去喝茶。」也不知他是真好心還是激將法,但規矩是彭詩雅她們定的,不可能見勢不妙便耍賴,誰也丟不起那臉。不待彭詩雅發話,蘇文倩站出來調笑道:「我還沒扔了,齊主任!就這樣把我們宰了我可不服的喲!」 齊明輝爽朗一笑,賠罪道:「是我小氣了,是我小氣了!蘇小姐請!」
蘇文倩自信滿滿出列,嚷道:「組長,看我射濫你的奶子。」
柳瑩道:「你來!可別再射我的肚子,等下腸子漏出來了。」衆人大笑。蘇文倩搭了個小馬步,一腿後伸,一腿前弓,放低身子,將眼神放在與柳瑩奶子齊高的位置,閉上一隻眼瞄準,輕聲道「中」,羽標旋轉飛出,果然正中柳瑩右邊奶頭。她拍手笑道:「哈,中了。」得意洋洋的示威。齊明輝豎起大拇指稱贊道:「厲害!厲害!蘇小姐真是厲害!彭總真會藏鋒啊!」
彭詩雅心裡也挺高興,但面上還得謙虛:「呵呵,這個我可不知道。文倩,沒看出來你還有這手。」
蘇文倩抿嘴輕笑,也不攬功,「都是姚經理教的,她才是高手。其實······」她邊說邊回頭看甯小茹,發現她萌萌的眼神也正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原本想說「其實小茹更厲害」瞬間變成了「其實我也是僥倖。」
彭詩雅道:「媚兒?呵呵,我還不知道她居然會這個。」
齊明輝好奇道:「媚兒是誰?」
彭詩雅道:「咱們公司公關部的經理。」
齊明輝露出一副很崇拜的表情,「那有機會彭總一定得給我們引薦引薦,咱們也請教請教這投靶的竅門。」他邊說邊側身看柯語和王浩。
彭詩雅應道:「一定一定!」此時柳瑩也取下絲襪,拔掉了身上的羽標走過來,齊明輝見了忙寒暄道:「柳小姐辛苦了。」
柳瑩道:「齊主任玩得開心嗎?」
彭詩雅見她奶子和小腹都有一絲鮮血流出,關切道:「你沒事吧?先下去處理下傷口。」
柳瑩「呵呵」而笑,回絕道:「沒事沒事!就扎了幾個小孔,我還要看······額?要不我爲齊主任服務一下?」她本來想說「我還想看齊主任擼管」的,話到嘴邊又覺得有些欺人。
齊明輝看看柯語,見她並沒有想要主動獻身的意思,又不好直接命令她,爽朗一笑,拒絕道:「柳小姐有傷在身,我還是擼給大家看吧,哈哈!」說完便解開褲帶,內外褲一起脫下,他動作麻利,彭詩雅原本想阻止的話都未及出口便看見了他黑漆漆的大肉棒。
「哇!齊主任,你的寶貝好大!」說話的是甯小茹,衆女側頭看她,柳瑩和蘇文倩都覺得她今天怪怪的。平日的甯小茹業務能力出衆,言語行爲都相當得體,今天卻總是犯二。這還沒完,她說了話就走向齊明輝,跪在他身前,伸手便抓住那軟軟的肉棒,俏皮道:「我嘗嘗它什麼味道!」本就有些萌神態,此時耍起皮來更加可愛得沁人心扉。
衆女見她說動就動,含住肉棒吮吸,還伸手撫摸齊明輝的下陰。彭詩雅微微皺眉,看看柳瑩,見她也是一頭霧水,始知這個甯小茹的反常。但此時能說什麼,只有靜靜的觀賞她認真賣力的爲齊明輝服務,看她接下來還有什麼舉動。
齊明輝自然不會拒絕如此主動熱情的刁萌少女,他開始還有些禮貌,就看著甯小茹吞吐,後來肉棒有了反應,快感上來,便抓住她的頭髮抽送,一下比一下深,一次比一次快。甯小茹任由他肏自己的嘴,努力放鬆喉肌,讓他插得更順暢,肉棒進入喉嚨,一陣陣著嘔弄得她唾液橫流,到後來實在受不了了才用力後仰,將嘴退了出來,但又立即說道:「肏下面,我癢!」那一臉萌態都變成了淫態,她解開套裙,脫了內褲,爬在齊明輝身前,高高崛起肥沒的肉臀。齊明輝也不客氣,雙手抱住便要插入。甯小茹突然又道:「等等!」然後她看著衆人問道:「剛才說什麼來著,挨肏的女人不是要砍了腦袋嗎?怎麼你們還站著。」
柳瑩「額」的一聲不敢做主,看向彭詩雅。
彭詩雅道:「砍吧!」她現在又能說什麼,甯小茹自己送上門去挨刀,況且已經到了這步,她也無法阻止。
柳瑩使眼色叫蘇文倩去宰殺間拿斧子,甯小茹像母狗一樣趴在地上,還不忘大聲催促,「文倩,你快點,我癢得很!」氣得彭詩雅好不上火,狠狠剜了一眼柳瑩,那意思再明白不過,「你看你都帶的是什麼人!」,柳瑩也只有嘟嘟舌頭,無奈又委屈。很快蘇文倩扛了把大斧頭進來,甯小茹迫不及待的喊道:「快!快!把我剁了!」
彭詩雅雖然生氣,但依舊從容理智,笑道:「王帥勞駕下唄,咱們女人力氣小,一下可剁不斷她的脖子。」
王浩謙虛道:「我可沒有準頭啊。」雖這樣說,還是接過了斧頭,掂了掂分量,站到甯小茹側邊,問道:「甯小姐有沒有準備好?」
甯小茹舉頭看他,萌態畢現,媚眼如絲,見他褲襠高高頂起,肉棒一定硬了,調笑道:「準備好了,嘻嘻!王帥等下來奸屍!」
王浩一陣臉紅,甯小茹又道:「哈哈,跟你開玩笑的,吃肉的就可以啦,快砍吧!我都等不及了。」
於是王浩比了比角度,高高舉起斧頭,剛要砍下,甯小茹又忙叫道:「等等!」然後他回頭對齊明輝道:「齊主任你先插進來,不然等下砍了腦袋我肌肉緊繃你就插不進來了。」
齊明輝在她渾圓的翹臀上拍了兩下,笑了笑,聽話的將肉棒擠進了那狹窄的陰道,甯小茹陶醉的「恩」了一聲,將俏臉貼著地面,說道:「現在可以了,砍吧!」
王浩落斧生風,「咔」的一聲輕響,血濺五步,甯小茹的腦袋便與那性感豐潤的身體分了家,無頭的艷屍不停顫慄,上半身險些立了起來。齊明輝感覺自己的肉棒快被夾斷了,趕緊牢牢抓住豐滿的肥臀,一陣狠肏,老臉也漲得通紅。甯小茹整整抽搐了兩分多鐘才安靜下來,軟軟的被齊明輝摟著小腰抽插,但女人死透了肌肉就鬆弛了,齊明輝覺得快感漸漸下降,終於還是一鬆手扔在了一旁,轉過身來看著衆女,那神情,明顯是急切的希望有人繼續獻身。
柳瑩餘光瞟了瞟蘇文倩,見她並沒有上前的意思,將心一橫便打算自己上去。事情被甯小茹鬧到這一步,她也是沒有辦法,衆女都看在眼裡,齊明輝來了興緻,已經不是玩笑玩笑就能敷衍過去的了,現在唯有讓他射出來,否則雙方定會談崩。剛要邁步,一旁的柯語卻先走了出來,蹲在齊明輝面前將怒漲的肉棒放進了嘴裡,才吮吸幾下便被抱著腦袋狠插,她沒有反抗,眼淚口水一起流也任由齊明輝發洩,一張秀靜的漲得通紅,胃液翻湧,腹部也跟著抽搐,豐滿的奶子一顫一顫的接住了不少唾液,直到胸前的旗袍被浸濕了大半齊明輝才終於將他的「子子孫孫」送了進去。柯語被嗆得不行,劇烈的咳嗽,許久才順暢了凌亂的氣息。佯怒道:「你就不能溫柔點,每次都嗆得死去活來的。」
齊明輝「哈哈」一笑,滿足的說道:「女人就得往死里玩,慢吞吞的能有啥感覺。」
柯語白眼一翻,笑罵道:「歪理!我是再也不會給你機會折磨我了,你慢慢去把別的女人往死里玩吧!」她轉頭對彭詩雅她們說道:「剛才說什麼來著?被肏的女人要砍頭?額!我不喜歡被砍頭,換種死法行不?」
彭詩雅將她從地上扶起,笑道:「不用不用,咱們中午的肉已經夠吃啦!」 柯語道:「那哪行!願賭服輸,你們贏了都還要貢獻一個,我總不能太小氣,況且我也確實挨了肏」看來她把甯小茹意外獻身的事當成了彭詩雅的刻意安排。 柳瑩心想果不其然,我們一開始就沒想過要殺人,這下好了,要死兩個,你柯語不找死就不會死,找死誰也救不了你。
一向善辯的彭詩雅都被她搞得有些爲難,「呵呵」一笑,說道:「這個,咱們不用太認真吧,開心就好了。」這話之前被齊明輝說過,此時又原封不動的被彭詩雅說了出來。所謂說者無心聽者有意,齊明輝老臉發燙,只得說道:「宰了宰了,哪有耍賴的道理!」
柯語吼道:「你倒是猴急,那你動手啊。」沒想到她還真能震住齊明輝,後者聳聳肩,暫時選擇了沈默。看來她們背地裡的關係並不是上下級這麼簡單。柯語剜了他一眼,又對彭詩雅笑道:「勒死我吧,或者悶死也行,我不太喜歡自己鮮血橫流的樣子。」
一直沈默的王浩突然叫道:「小語!」衆女側頭觀看,見他欲言又止,神色緊張。柯語道:「我知道你捨不得,給你明說了吧,和你上床是我騷逼發癢,其實我並不喜歡你。你要真的很想要,等下可以把頭拿走。」
齊明輝恍然大悟,指點著他們道:「好啊!你們兩個居然······」 「管你什麼事?我是你老婆,還是你情人?」柯語搶道,「行了,我就被你們兩個男人肏過,沒有別的了,現在你們兩一起來把我弄死,這件事情就算了結了。」她想了想覺得不妥,又改口道:「這樣吧,再讓你們玩一次刺激的,王浩,你趟到那沙發上去。」過了會兒見他沒動又大聲道:「去啊!把褲子脫了。」 王浩這才不情不願的半臥在沙發上,伸手解開了褲帶,露出高昂的肉棒。柯語問道:「彭總,有繩子嗎?」
彭詩雅見他們三人的感情糾葛被扯了出來,便一直沒有搭話,此時被問才回道:「哦,得找找!」便要吩咐蘇文倩出去拿繩子,柯語覺得麻煩,說道:「算了,用這個吧!」他抽掉王浩的腰帶,在自己雪白的脖子上繞了三圈才找到一個孔可以扣上,然後拿起斧頭,對王浩道:「等下我騎上來,你把斧頭把子從後頸穿進去,想要我死得快你就絞緊一點,想要死得慢就絞松一點,不過我覺得你還是絞緊一點好,因爲你們兩個持久力都不行,射了還沒死可就不刺激了,拿著。」她把斧頭塞給王浩,抓住肉棒含了幾下,待上面全
是唾液才起身脫了旗袍,一具雪白的肉體,豐乳肥臀,曲線完美。然後她跨上去騎在王浩身上,屁眼對準肉棒往下坐,上身後仰,對著齊明輝喊道:「齊主任,過來啊,你肏前面。」
齊明輝道:「行,我就來送送你這騷貨。」
柯語「呵呵」而笑,用他的話回敬,「不用客氣,往死里玩。」
悲劇的是齊明輝的肉棒居然因爲剛射完精,並未再次重振雄風,他自己用手指擼了幾下也仍是軟的,柳瑩看不過去,只好說道:「齊主任,我幫幫你吧。」於是握住肉棒給他口交,細緻的吮吸套弄,幾分鐘後終於立了起來,柳瑩道:「差不多了,齊主任。」
齊明輝道:「謝謝柳小姐!」
柳瑩點頭微笑道:「不客氣,舉手之勞!」
齊明輝也上了沙發,對著柯語的蜜穴插了進去,兩個男人,把這個外表文靜,內心放蕩的女人包了三明治,柯語道:「恩!都塞滿了。王浩,你把斧頭插進去開始絞吧,這次是真的要弄死,別一會兒又活過來了。」
王浩聽話的把斧頭把子插入後頸,開始轉動,同時下身也開始抽送。齊明輝也開始用力的抽插,一前一後弄得「啪啪」著響。柯語快感連連,卻叫不出來,脖子上的腰帶越絞越緊,阻斷了唿吸,勒死了聲帶,沒一會兒便臉色發青,翻起了白眼,豐滿的奶子晃動著,腹部抽搐,淫水橫流。王浩繼續轉動著斧頭,將柯語鮮紅的香舌也勒了出來。齊明輝握住那兩個跳動的奶子狠捏,道道抓痕殷紅刺目。柯語雙腿蹦得筆直,喉嚨里「咯咯」幾聲悶響,然後腦袋就偏在了一邊,頸椎竟是被活生生的絞斷。嚴格來說她已經死了,死透了,但身體還在抽搐,肌肉神經還在做最後的掙扎。王浩鬆開斧子,環抱柯語豐碩的奶子,使勁的抽送揉捏,可惜那原本雪白豐滿的乳肉再度被殘,糟蹋的不堪入目。齊明輝在上面,抽插玩弄的速度和姿勢都要方便得多,所以不出意外的他比王浩先射了,但王浩也沒能堅持多久,很快也完了事。恰恰就在此時,一個頗爲漂亮的女服務生敲門進來,對彭詩雅道:「彭總,你們午餐用的肉都到齊了,請問是直接送去廚房宰殺還是叫她們進來讓你們先看看。」
彭詩雅看了看屋裡被弄死的兩個女人,一個無頭的如死狗般趴在那裡,一個斜躺在沙發上大腿還在時而抽搐,微微苦笑,心想我們這裡那還用得著外面的肉。但又想著那兩人應該都是他們認識的,便說道:「叫她們進來吧!」
大家整裝入席,甯小茹和柯語的肉體被運去廚房做菜。齊明輝穩坐主賓位,左邊是王浩,彭詩雅在右邊,柳瑩的傷口已經止血,簡單的擦了擦便穿回套裝,也坐在彭詩雅下首。蘇文倩在末位。剛寒暄了幾句便有服務生推門而入,身後帶著兩個女人。王浩首先叫道:「雪嬌!」
走在中間的女人循聲望去,見叫她的是席上一個年輕的男人。她一臉迷惑的打量,少時終於大聲道:「小浩子!」頓時眉開眼笑。
王浩也滿臉堆笑,問候道:「是我是我!別來無恙!」
李雪嬌乍見昔日的同窗,瞬間忘了身在何處,興高采烈的沖過去,一拳打在王浩肩上,笑罵道:「你小子跑哪去了,十多年也不見個人影。」
王浩賠罪道:「我這不是去外地工作了嗎,來來來,我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我們齊主任,這位是盛世集團的彭總······」
李雪嬌順著他手指一一望去,醒悟過來,狡黠一笑,說道:「額,我倒是忘了,我是來做菜的。」
齊明輝見她生得確實漂亮,性格又很活潑,安慰道:「雪嬌不要沮喪,咱們的菜已經夠了,你和王帥多年不見,應該好好敘敘同窗之宜,如果不介意就請一起入席吧。」
李雪嬌將信將疑,猶豫道:「額,這合適嗎?」
王浩道:「既然主任這麼說了,你就坐下吧,咱們這麼多年沒見了,也正好敘敘。」
李雪嬌也是個爽快人,當下應道:「那行!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晚上我再請大家吃烤肉。」說著挺了挺胸腹,意思是燒烤的就是她自己了。
衆人皆「哈哈」而笑,李雪嬌在王浩下首入座,又聽齊明輝問道:「弟妹近來可好?」
「你竟然還敢回來!」
回他話的是一起進來的第二個女人,她叫蘇慧,五官精緻,身形偏瘦,臉色並不太好,有些蠟黃,應該是營養不良造成的,聽他們的對話看來她也早已認出了齊明輝。
齊明輝笑道:「我有什麼不敢,我和建民老弟還有些往事要敘呢。」
蘇慧怒道:「那是你咎由自取,怪不得別人。」
齊明輝「嘖嘖」幾聲,「小慧你真是不念舊情,當年我對你也是一片痴心,沒想到你和李建民合夥一起來害我。」
蘇慧道:「建民他爲人正直,不像你作姦犯科,即使建民不去舉報你,你還是逃不過法律的制裁。」
原來齊明輝在十年以前就是紹城城市規劃局的科級幹部,因貪污受賄被同科室的李建民舉報而入獄三年。當時蘇慧是科里的文員,李建民是副科長。兩人關係曖昧,有結合之意。齊明輝也對年輕貌美的蘇慧有些心動,但蘇慧覺得他人品不端,不願接納。有一次齊明輝一沖動便想用強,結果被李建民撞個正著。後來齊明輝被抓入獄,李建民扶正,兩人就順利登記了。婚後蘇慧想爲李建民生個兒子,奈何一連四胎皆是女身。李建民確實正直,所以清貧。僅靠他一個小小科長的工資養活四個女兒,家境那是萬分艱難,幾年前彭詩雅推出女人積分式消費,蘇慧便覺得特別適合自己,既能節約開支補貼家用,又能照顧丈夫孩子,過些年孩子大了,自己應招被宰也就無關緊要,於是毫不猶豫背著李建民辦了會員,零零散散兩年下來,積分花得一分不剩,原已經做好了被徵召的準備,未曾想今天這個要吃自己的人竟然是當年與自己有愛恨糾葛的人。
齊明輝也不生氣,一聲大笑:「哦?就算我自己活該吧!那現在誰坐在這裡?誰站在那裡?一會誰又擺在這裡?」他手掌隨著話語指指點點,甚是得意。 蘇慧一聲譏笑,「那麼多廢話幹嘛!」便開始脫衣,邊脫邊說:「不就是想吃我的肉麼,老娘這些年天天和建民翻雲覆雨,逼都讓他肏黑了,現在就是一個爛貨,正好適合喂你這條狗。」
齊明輝終於怒了,一拍桌子起身。然後發現自己才是席上賓,於是又坐回去,微笑道:「聽說你有四個女兒?」
蘇慧正在脫褲子,聽後厲聲道:「你敢動她們我跟你沒完!」
齊明輝大笑著承認道:「我自然是不敢的!不過她們要是成了孤兒,念在你我多年情誼,我還是會照顧照顧的。」
蘇慧氣得把褲子砸了過去,但那東西輕飄飄的被風阻隔,還沒飛到齊明輝面前就落在了餐桌上。蘇慧指著他怒道:「你,你!你······」卻『你』不出來個名堂。
齊明輝悠閒的靠在椅子上,欣賞她盛怒的樣子,最後蘇慧終於認清了情勢,收回手指,洩氣詢問道:「我要怎麼做你才滿意?」
齊明輝見她服軟,也不再相激。正了正身,沈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說道:「當年那些事其實是我不對!」說了這一句又沈默了許久才又接上,「在裡面我想了很多,如果真要找你們尋仇也不會等到現在,出獄我就做了。建民老弟爲人正直,我是相當佩服的,這些年我也知道你們的情況,過得並不好。今天叫你來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見見你,完事你就回去吧。」他望望天花闆,「人生寂寞,找個相愛的人談何容易!」說到後來他竟是一臉落寞,滄桑侵蝕,一副被歲月爆菊的模樣。
蘇慧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眨眨眼,不可思議的問道:「你說什麼?」
齊明輝重複道:「你走吧,這裡沒你什麼事了!」
蘇慧卻不領情,拒絕道:「不用你假好心。說吧,怎麼吃!我一定配合。」 齊明輝道:「你這是何必!」
蘇慧道:「你裝什麼好人,我哪還回得去!我積分花光了,隨時都可能被招來宰了,我也做好了準備,女人嘛,早晚都要挨這一刀。你就來個痛快,別讓我來來回回的跑。」
齊明輝聽完用眼神詢問彭詩雅,後者道:「額!是這樣的,齊主任!蘇小姐的積分已經花光,按照會員合同,我們可以隨時招來宰殺。」
齊明輝問道:「就沒有例外?」
彭詩雅顯得很爲難的看了看柳瑩,笑道:「這個,這個······」
齊明輝道:「你們的申請還沒批下來吧?」
彭詩雅立刻不再結巴,「這個當然也有例外!」
齊明輝道:「那行,讓她回去吧,把積分消了!」
彭詩雅應道:「恩!那都聽齊主任的安排。柳瑩,你帶蘇小姐出去,告訴總台,把蘇小姐的資料從系統里刪除。」柳瑩應聲而行,快出門時又聽彭詩雅叫道:「告訴後廚快些上菜。」心情明顯好了許多。
沒一會兒,各式菜肴陸續上桌,清蒸的乳房,紅燒的蹄髈,香煎的陰排······,也分不清哪件是柯語的,哪件是甯小茹的,觥籌交錯,相談甚歡。末了,李雪嬌再次邀請大家晚上去瓜渚湖燒烤,並揚言要找幾個姐妹兒一同過來玩。衆人也沒拒絕,彭詩雅自然不會說什麼你現在的肉體屬於「盛爵」,任由她自行做主。最後她吩咐蘇文倩將甯小茹的腦袋帶回總部,方便她的家屬來領補償金時可以取回。提到補償金彭詩雅恍然大悟,終於明白她爲什麼鬧著要獻身,爲什麼總是推波助瀾的把大家往死的方面引,原來一開始她就沒有誤解自己的意思,而是自己順了她的圈套,還險些帶著二女一起鑽了進去。彭詩雅默默苦笑,心想這妮子心機真深,看來她家裡及需這筆錢用,便又吩咐柳瑩即刻去探問,叫財務結算她的工資和補償金費。
下午兩點多鐘,媚兒和彭世傑終於抵達了留仙島。近五個小時的長途飛行讓媚兒渾身不自在,便決定要先回酒店洗澡。但是彭世傑不同意,鬧著餓了要先吃飯,於是兩人又乾了一架,最後彭世傑沒有爭贏,垂頭喪氣跟著媚兒上樓,媚兒也不避諱,在他面前就脫得光熘熘的,赤身裸體挑逗道:「行啦!別鬱悶了,就一會餓不死的,等下姐姐洗乾淨了把奶子割給你吃。」
彭世傑坐在床沿,「切」的一聲表示很不稀罕,把頭別到一邊,看也不看那兩個肥碩的肉奶。媚兒道:「怎麼?嫌老了還是嫌小了?」
彭世傑又轉過頭來,很氣憤的指著她說道:「你······哼!要不是老姐不讓動你,現在我就把你先奸後殺了你信不信。」
媚兒「哈哈」一笑,來了興緻。將身體靠了上去,奶子緊緊貼著他肩膀,摟住脖子,在耳邊吐氣如蘭,俏聲問道:「喂,你是不是很怕她?」
彭世傑道:「我幹嘛要告訴你。」
媚兒繼續挑逗道:「你是個男人,怎麼處處要聽一個女人的?」
彭世傑很不喜歡這種既引誘又傷自尊的話語,用力掰開她的手,沒好氣的說道:「要你管!」
媚兒「咯咯」嬌笑,彭世傑越是生氣,她就越是得意。很惋惜的一聲嘆息,陰陽怪氣的激道:「唉!有的人有色心沒色膽,到嘴的肉也不敢吃喲。」
彭世傑一聲怒罵:「我肏你個小娘皮!」翻身將她壓在身下,抓住雙手舉過頭頂,死死的按在床上。漲紅了臉威脅道:「你再激我,再激我現在就肏死你個小娘皮!」
媚兒被他突然翻身壓倒,驚了一跳,見他抓住自己雙手,一副怒發沖冠,咬牙切齒的模樣,不覺害怕,反覺可愛。忍不住又是「咯咯咯」一陣嬌笑,弄得胸前兩個肉團亂顫。彭世傑怒道:「不許笑!」
媚兒「咯咯咯」一陣,應道:「不笑,不笑···咯咯咯······不笑····哎呀媽···呵呵呵呵·····笑死我了·····」上氣不接下氣,俏臉也弄得通紅。
彭世傑甚感無奈,突然靈機一動,一把抓住她奶子,用力一擰,媚兒立即尖叫道:「啊!你幹嘛,放手,放手,痛!」
彭世傑道:「你還使壞不?」
媚兒道:「不了,不了,快放開!」
彭世傑又問:「還跟我作對不?」
媚兒一招被制,處處受制,慌道:「不了,不了,你快鬆手,要爆掉啦。」 彭世傑這才放開,兩人一起低頭,見雪白的大奶子上已經有了幾道抓痕,媚兒道:「你還真夠狠的!」語氣里倒並沒有責怪的意思。
彭世傑也覺得下手過重,有些過意不去,但又不肯承認錯誤,只好推到媚兒身上,「誰讓你故意氣我!」
媚兒突然不再接話,將頭側到一邊,秀髮開散,俏臉暈紅,彎彎的長睫毛,精緻的小鼻樑,就連嬌嫩的耳垂也都是粉嘟嘟的顔色。彭世傑從沒如此細緻的觀看過她,也不知哪裡冒出來的念頭在腦海盤旋:她真美!不由痴痴的望著。屋裡除了二人的唿吸,安靜得落針可聞,過了會,媚兒細若遊絲般輕聲道:「你頂到我了!」
彭世傑正沈浸於她的美貌,並未聽清,問道:「你說什麼?」
媚兒擡手往下指,又重複道:「你頂到我了。」
彭世傑一愣神,趕緊翻起,一張帥氣的臉被羞得通紅。原來這小子下面已經硬了,他假咳兩聲,也不敢再看,心裡「噗噗」直跳。結巴道:「我,我······」
媚兒也坐了起來,並沒細想他爲何突然如此扭捏,也沒有繼續瘋鬧的打算,隨口道:「我去洗澡了,你收拾一下,等會下樓吃飯。」便下床進了浴室,「嘩嘩」水聲響起,屋裡就剩下彭世傑一個人,他想了想,「啪」的一聲打了自己一個耳光,心想肏了她又如何,姐姐只說不讓殺,又沒說不讓肏媚兒聽到響聲,在裡面問道:「怎麼了?」
彭世傑吼道:「沒什麼,洗你的澡!」他以爲自己是見色起意,惱羞自己沒有色膽,殊不知,在那一刻,另一樣東西,悄然發芽。
彭詩雅並未動身前往留仙島,雖然餐前齊明輝提到了申請書的問題,但並沒有真正落實,所以飯後彭詩雅便陪著他四處考察,其實也就是一群人到處遊玩。途中李雪嬌叫來了兩個姐妹兒,說是她最好的朋友,一個叫沈玲,一個叫洛秀娟。有美女加入,齊明輝沒意見自然就沒人反對,簡單的寒暄之後便熟絡起來,一群人嘻嘻哈哈,甚是開心,對要辦的正事隻字不提,也不知是真忘了,還是假不急。晃晃悠悠便到了傍晚,彭詩雅安排柳瑩去置辦燒烤用的工具,其他人便直接去了瓜渚湖。
五月份的瓜渚湖美得真是沁人心脾,清澈的湖水倒影著夕陽的霞光,滿岸的蘆葦隨風輕擺。李雪嬌忍不住對水的渴望,扒光衣服,赤身裸體跳入湖裡,揚言要給大家洗肉。她的游泳技術確實挺好,翻來折去,像一條嬉戲的美人魚。她的兩個姐妹也沒忍住,一起跳了進去,三個人在湖裡一陣瘋鬧,水花四濺,漣漪輪輪。到後來王浩也被拖了下去,幾個女人在水裡扒光了他的衣服,還輪流潛到水下給他口交,但最後射到了誰的嘴裡就不太清楚了。
彭詩雅邀請齊明輝在岸邊坐定,觀看水裡的情況,嘻嘻哈哈一陣之後,齊明輝終於說到了正題,「彭總,我這次回來的目的你也清楚。說實話,東貿總部一直認爲這次博覽會的最佳舉辦地點仍是宜都。」
彭詩雅趕緊道:「齊主任······」
齊明輝擡手制止,接著道:「你先聽我把話說完,我並沒有其他的意思,更不是想撈些好處。其實我又何曾不想能在紹城舉辦,這裡是我的家鄉。」他側頭看著遠處的青山,看著靜謐的湖水,一臉的落寞,這是他第二次露出滄桑的表情。彭詩雅覺得他言過其實,人生遠不用如此悲觀,她並沒有相勸的打算,更不要說安慰,就那樣靜靜的看著他發表感慨。過了會兒,齊明輝一聲苦笑,賠歉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人上了些年紀就喜歡囉嗦,還望彭總不要介懷。」 彭詩雅謙虛道:「那裡那裡!齊主任願意跟我這樣的晚輩分享人生感悟,那是我的榮幸。」
齊明輝笑笑,也不再糾纏這個問題,言歸正傳,說道:「我回來考察,就是想拿些東西回去給總部看的,紹城主要以黃酒爲主,但黃酒的直飲市場一直不佳,雖然近年來有所提升,但仍然無法撼動白酒在消費者心裡的地位。彭總久居紹城,又是酒業大家,不知道有沒有什麼方案可以讓黃酒更具特色,更有影響力。」 彭詩雅擺手笑道:「齊主任此言差矣!黃酒並非如此不堪!」
齊明輝眼放精光,問道:「哦?願聞其詳!」
彭詩雅亦問:「請問齊主任可有吃過醉蝦?」
齊明輝道:「自然吃過,酒香濃郁,味道鮮美!」
「那醉人呢?」
「呵呵,酒自然會醉人。」
彭詩雅差點暈倒,感覺自己對牛彈著古箏,遠比當初跟曹培元交流要來得艱難。她理了理思路,又道:「我是說醉美人,可以吃的。」邊說邊做了個吃飯的動作。
齊明輝神色凝重,皺著眉,半響才消化了她這一句話,問道:「可有實際的操作方案?」
彭詩雅「呵呵」一笑,摟住雙臂,「紹城已無人不知!」
齊明輝輕拍大腿,動色道:「明天帶我嘗嘗!」
彭詩雅道:「這是自然!另外,我們在直飲方面也有改進,就差最後一步便能成功。」
齊明輝抖擻精神,興緻勃勃,高興道:「哦?說來聽聽!」
於是彭詩雅將關於人體酒壺的事一一詳述,齊明輝越聽越激動,到最後竟是控制不住情緒,顫聲問道:「可有樣品,讓我帶一個回總部,我想定能說服那些老頑固!」
彭詩雅嘆息道:「目前沒有!不過齊主任,在博覽會之前我們一定能研發成功。」
齊明輝滿懷的失望都寫在臉上,嘆道:「這就難了,沒有實際的樣品,怕是很難有說服力。」頓了頓,又續道:「我看這樣,你回頭把你們的開發方案和具體的數據都做成報表傳我一份,我帶回總部。」
彭詩雅聽到這話,無比驚訝,心想這話你也敢說,當我們都是傻子嗎,那些機要數據可以隨便示人的麼。犯難道:「這個,這個······」
齊明輝見她樣子,突然醒悟,一拍腦門,抱歉道:「哎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這想到一頭去了。」
彭詩雅微微一笑,又道:「那齊主任?」就說了這麼幾個字,詢問的話語都放進了眼神里。
齊明輝承諾道:「你放心,我一定盡力爭取,你們也要抓緊。嘿!咱們這次讓紹城也火上一把。」
彭詩雅道:「那全仰仗齊主任了,紹城人民···啊!」一盆涼水將她從頭淋到腳,緊跟著齊明輝也「哎呀」一聲,同樣渾身濕透。原來水裡的四人見他兩談得入神,便用衣服兜了兩袋水偷偷潛到身後,稱她們不注意,同時淋將下來。此時水裡兩人,岸上兩人,皆嘗到了捉弄的快感,笑得前合後仰。彭詩雅站起身來,吼道:「誰的主意?等下宰了給大家加餐!」
沒想到衆女齊刷刷的指著水裡的王浩,後者連忙解釋道:「不是我,不是我!」 齊明輝笑罵道:「你們這幫調皮蛋,我這把年紀了也不放過。」
站在他身後淋水的是沈玲,此時扔了濕衣服,抓住他胳膊哄道:「哦,不生氣不生氣,姐姐把奶子給你玩。」邊說邊扭著身體,兩個還掛著水珠的大奶子在齊明輝胳膊上蹭來蹭去。
齊明輝被這群後生小妹兒弄得哭笑不得,自己比她們大一輪兒反而成了小弟,他捏住沈玲的奶頭輕輕拉扯,調笑道:「等下把它們切來烤了。」
沈玲一臉狡黠的道:「那你要先把我喂飽了我才讓你切。」將手伸進褲襠,「脫了吧,都濕啦!」說完吻上齊明輝的唇。
彭詩雅見他兩纏在一起,正事是說不成了,自顧自也脫了濕透的外衣和裙子,只穿著紅色的胸罩和丁字褲,又覺得胸罩也是濕的,索性都脫了,「噗通」一聲跳進湖裡,剛遊了兩圈兒,柳瑩和蘇文倩一起帶著燒烤工具到來。然後大家便開始架竈生火,待一切就緒,李雪嬌趴在地上,撅起渾圓的臀部,王浩將穿刺杆從她陰道刺入,活體貫穿了那誘人的嬌軀。剖開肚子,去了內臟擺上烤架。一個美女,又如此平常的成了一塊烤肉。齊明輝在一旁和沈玲肏穴,王浩又被洛秀娟纏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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